情况不对,七手八脚拽住溃散中的理智,企图负隅顽抗。
狼崽子有备而战,处变不惊,也是七手八脚一阵忙活,不过是扒光了彼此。
光溜溜,没遮没挡没阻碍,干活方便。
狼崽子行为猖狂到新高,亲吻从缠绵过度到激越,甚至有些急切的凶暴,分享成了侵占。
“不、不行……天天还没回来,我、我没这个心情……”
躲闪狼崽子唇舌的间隙,炸毛大叔绵软无力地呻·吟着抗拒。
“没心情?你这叫没心情?”
随着进程深入,火热加剧,温存早让狼崽子抛到外太空,饥渴难耐的,只剩下恶劣邪念。握住炸毛大叔奋力挺拔的小火炬邪恶嘲弄。
“我、我不行……你伤还没好……不、不能激烈运动……”
“老子躺得身上快长毛了,再不运动就废了,你再废话,老子就给你来更激烈的!”
摆弄完小火炬,狼爪子顺延隐秘的沟壑摸到羞涩秘境的小入口,坏心挠两下,享受那敏感的收缩,想象那小地方里头的紧·窒灼热。
鼻管热乎乎的,狼崽子觉得自己要喷血。
“不行……我是人,你是狼……咱俩没未来……”
“今天还没过扎实,想个屁未来,少废话,多运动,明天多着呢!”
举起炸毛大叔双腿,翻煎饼似的给炸毛大叔翻过个儿,天天淌到嘴角的口水,湿·滑的舌头探进圆鼓鼓,粉白粉白的大桃的缝隙。
“唔……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不行个屁!老子说行就行,不行也行!你配合就是享受,反抗就是受罪,看着办!”
“死狼崽子,老子跟你翻脸!”
“你有力气翻过身再说,哼哼,手软脚软,明明愿意得很。乖老婆,听话,老公带你飞升成仙——”
“仙”字一狠,惊叫撕裂。
“啊啊啊啊——仙你妹啊仙?你大爷的狼崽子,你根本想要我的命,啊啊啊啊——老子跟你拼了,跟你拼了,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疼疼疼——”
狼见了血腥会怎样?
当然是疯狂。
炸毛大叔给凶性大发的狼崽子撞得晕眩凌乱,直以为自己已经不活在世上,肌肉骨骼全体破碎,跟着魂魄烟消云散在疾风骤雨之中。
狼崽子伙同炸毛大叔颠鸾倒凤,总算琴瑟和鸣了,狐狸精这厢独守空闺,茶不思饭不想,挂念郎昼境况。
疑窦,冒头滋生:为何当时无人帮他?为何狼后有心救狼羔羔,却无心夺回死面瘫?难道死面瘫真不是狼王亲生,狼后故意送他回到亲生父身边?既便如此,那样的亲生父,狼后就能放心将爱子交予?不怕他发起癫来,将对他们的怨恨发泄到死面瘫身上?
狼后是那样的喜欢孩子,那样的爱护一双儿子,如此太不合常理。
以及狼王,一次便罢又来二次,明知死面瘫之前受他一记狼火,内伤余孽仍在,怎么忍心复再偏帮,痛下狠手,令他伤上加伤,以至当时便不省人事?
狼王性情豪爽炽烈,更不是阴损小气,向无辜的孩子施展抱负。哪怕不是亲生,亲自接生他来到世间,又教养成人,几百年的感情摆在哪里,怎么可能狠得下心?
再有,狼王对狼后从来都无与伦比的信任,怎会突然轻信谣言,并将事态一再扩大?戴绿帽是多不光彩的事,为了面子也该遮遮掩掩,奉行低调,不是?
加上死面瘫,从没想过和狼羔羔争,自负自大,谁的质疑都不会放眼里,怎么这会就想不开,偏执地要拼个高下,罔顾生死?
他死可以,放得下他吗?
这一切的转变,突兀得太过诡异。
除非……
黑金昊料理完郎昼伤情,返回自己的帐篷。
月光朦胧,一坨硕大的黑影向他扑压而来,寻仇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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