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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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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至沓来,风中凌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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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缕香,清冽素雅,不是花不是草,而是汇聚了花草的精粹。如梦似幻,似远还近,悠扬得像是空谷里回荡的叶笛声,飘渺得如同追随烟云的记忆。经由多情的风,送至面前。情难自禁地伸手去抓,捕获到的却是两手空。     然,怎能是空?     暖热的呼吸就在脸颊鼻翼间吹拂,细滑的肌肤就在指腹掌心中厮磨,那温度,那触感,以及那重量,明明那样真切。     不,没有这么温柔。     这不是一场柔情,根本是场掠夺,是场战役。有咒骂,有厮打,混着灼热的汗水,迫切的粗喘,志在必得的决心,饥渴凶蛮地进行着。     血腥玷污了原本的馨香,一如洁白的纸张泼洒上墨渍斑斓,纯洁蜕变成冶艳,神仙堕落成妖孽,餍足感因为征服感一再拔高膨胀,沾沾自喜到了猖狂的极致。     渴望的,垂涎的,终于到手,哪管过程,哪管是不是心甘情愿。     太多东西,等待来的只有失去,强取豪夺才能实现拥有。     他得到过,占据过,当他扯碎他误以为不容亵渎,实际一文不值的尊重,把那高高在上的倨傲践踏在脚下,疯也似的盼望的一切便属于了他。     “救命——救命——放开我!救命——黑蜀黍救命——坏馒头要吃我!救命——”     尖锐的哭喊与那慵懒清冷的嗓音相差十万八千里,撕破白焰热血沸腾的好梦。     “多余的兔崽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死,又来找我干嘛?!”     “谁要找你个坏馒头,我来看肉团子,放开我,好疼啊,呜呜呜……”     金宝宝快疼死了,被钳制的一双手腕随时可能碎掉,整个弱小的身躯也仿佛要被千斤顶碾碎。他以为早习惯白馒头的体重,但想不到被大坏狼附体的白馒头体重居然疯长到可以压死人。     最恐怖的是近在咫尺,喷·薄在他面颜和颈项间的呼吸。活物都该是热乎乎的,他感受到的却冷飕飕,似乎压住他的不是白馒头的胖身子,而是一具死了几百年的僵尸。     这个叫白焰的坏馒头真的死了几百年,所以,被他抢走的肉身也会变成尸身?     无知才无畏,金宝宝目前是似懂非懂的状态,于是,体会到的是最销·魂的恐惧。怕自己被吃掉,怕白馒头彻底回不来。     白焰不会照顾弱小,更不会把怜香惜玉恩施给一只没用的笨兔子,觉得金宝宝苦恼得实在烦人,撒开桎梏,粗鲁的将金宝宝推下他的床榻,在地上连翻好几个滚儿。喜气洋洋,滚金边的红色衣袍沾满了尘土,和着眼泪,白绒绒的小脸儿斑驳的和了泥。     好不容易获得自由,金宝宝巴不得逃跑。     发誓,以后无论听到这个帐篷里发出任何响动,哪怕是求救,都不要再来乱送关心。     “站住,小兔子!你身上的香味哪里来的?”     倘若不是那太过真实的梦境,白焰真的没留意到金宝宝身上带有与他梦中一模一样的香,害他情迷时错认。     “才不告诉你是我向狐狸哥哥讨要的香料。”     “嫁给白毛崽子的骚狐狸?”     “狐狸哥哥才不骚,狐狸哥哥香香的!”     “这种香料是某人自己研发,专供自己使用的,骚狐狸哪里来的?”     “不知道,不知道!总之,不许你伤害狐狸哥哥,不、不然……”     “不然怎样?敢跟我说不许,你这小兔崽子未免太高估自己斤两。我痛恨这种香料,以后不许再让我闻见,否则……”     “我喜欢这个香味,就要用,气死你气死你!”     金宝宝色厉内荏地吼完,一溜烟逃掉了。     白焰不屑与个脑仁称不出一钱重的小崽子纠缠,摸着下巴放任思绪游走。     无边无际。     狐狸精就是嘴硬,实际还是担忧得快白了头。     和炸毛大叔商量,劝狼崽子退出比赛,炸毛大叔试了,苦口婆心,结局和狐狸精一起抱头郁闷。     谁说两匹狼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他们和谁急,这股如出一辙的固执劲儿,但凡血缘有半点偏差都不能这么合辙押韵。     决战势头锐不可当,戳破了狐狸精和炸毛大叔的忧心忡忡,杀到比武场上制造气氛。     决战日的比武场座无虚席,狼满为患。     原就是一场狼族有资格进入长老院的贵族内部的小范围分享,不知经哪位有心人刻意运作,竟成了狼族尽人皆知的公开表演。     先到先得,收到风声早的,早早便进入比武场占位,晚来的只好在场外透过场内的欢呼助威揣测场内风云变幻。     甚至有人开出赌局,利用比武的胜负生死打捞一笔。     整个比武场空中到地上都是擂台,观众席以透明无形的魔法墙作屏障,保护观众免遭误伤。     激扬躁动的万众瞩目中,兄弟间的对决开始了。     照旧是斗法开场。     隐身,瞬移,攻击,躲闪,对抗。     黑色火焰和白色冰凌相互碰撞、抵销,各自散落。即便有屏障保护,观众们依然本能地为不断掉落喷溅的火星、冰碎恐慌,真怕它们击碎魔法墙砸在他们身上。     既是斗法,必然不能光是武斗,还有变幻术。     你是火球,我是冰山;你是蛇,我是鹰;你是螳螂,我是黄雀;你是鱼,我是网;你是鸟,我是枪;你是树,我是绞杀藤;你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我便是如来佛祖五指山……总之是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     你让我烈火焚身,我就给你冰封三尺;你****个喇嘛念经,我请万名道士施咒;你把场景变成鸟语花香人间天堂,我则制造龙潭虎穴业火地狱;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让观众们身临其境赏一幕幕大片。     斗法嫌不能尽兴,索性祭出各自傍身的兵器,真刀真枪实干。     一柄淬冰的长剑,舞动生风,寒气即可伤人。何况抓准机会射·****百发子剑,分裂出难辨虚实,触感却均为真实的无数分·身。     武器也是随着主人性情,郎昼用寒冰剑,狼崽子便挥舞狼牙棍。粗野是粗野了些,欠缺气质,但胜在那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狂霸气势。抡过来挥过去,丝毫不见蠢笨迟钝,嚯嚯几下,大剑小剑就锵啷啷掉落一地。     郎昼面容清淡,不急不躁,不愠不恼,耐心与狼崽子周旋,瞅见时机立刻攻击,毫不心慈手软。     狼崽子杀气一身,打出瘾头,打成魔怔,歪嘴裂着嗜血的快意邪笑,见招拆招,以攻为守,亦是绝不含糊。     这叫啥?全情投入比赛,即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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