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事情告以段落,也意味着我和言若松之间断的干干净净,不会再有任何牵扯。心里有一个位置是空的,原来不去恨也是一种寂寞。
走在校园里,又到夏日葱茏时,太阳依旧高照,小寿依旧小跑。仿佛一切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变得只是每个人的心境,可谁又看得出来。
“言畅!”
这个回眸我着实不太情愿:“好巧,戴菲菲。”
她依旧明艳照人,美得不可方物。淡淡一笑,便可掩盖住太阳的光芒。“你还有心情逛校园?”
她每次都会在见面后丢给我一个最乱七八糟的问题,这真是个不会寒暄的姑娘,我耐她何!“出来晒晒太阳,可以杀菌。”我找不到更好的答案,觉得这个就不错,顺便也送她一个笑容,礼多人不怪。
“真高兴你还笑得出来,不知道你是天生乐观还是后知后觉?”
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最好直译,我听不懂。”
“呦,原来你是真的还不知道,这事还是你自己发现比较有乐趣,打开手机看看校论坛吧。”
按她说的,我拿出手机,打开了校论坛。灌水楼里有一个帖子正被讨论的热火朝天,甚至加了精还置顶。不得不说,题目起得真好——乱伦照(续集)。
通常被冠以续集二字的作品都会被拍砖,遭到吐槽。但很明显这个帖子摆明了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此时,戴菲菲突然凑过头来:“就这个,就这个,点进去。”
看她这幅猴急的样儿,我心中已经开始不安。而下一秒,手机掉到了地上,我盯着地面不敢置信,为什么我努力将一切结束,可总是事与愿违。
“怎么样?吓着了吧。你和你叔叔进别墅的这组照片别提多火爆了,不过你放心,不是我放上去的。可它真是给我解气了,我以前受过几分羞辱,如今要你加倍尝到。”
感觉天上有好多个太阳,晒得人发晕。可又感觉周围是尖锐的冰棱,冻得人发抖。照片里的我虽然面无表情,可言若松的暧昧展露无遗。这是第二次,为我哥争取奖学金的那一个次。虽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坐了一夜,他抽了一夜的烟。可照片展现出来的却是进去,关灯,一片漆黑。可以让人产生无尽遐想……
众多热心网友更是给予激烈的讨论:
【拍个黄瓜】:呦,这不是师姐吗?我换个网名,她换个牛郎,不对,这不应该是师姐,这绝对是师太,秒杀级师太。
【我嘞个去】:我喜欢迈巴赫,我喜欢海湾别墅,我喜欢这个英俊的男银,可是这个女的好讨厌,她凭什么!她凭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祖国淫民要hold卓:一年之内,娱乐我们两次,这个师姐多伟大。我要人肉搜索她,我要献身,师姐,快来爱我啊!
【楼上的请注意】:师姐是我们大家的师姐,你一边玩儿去,有多远走多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恕不远送。
【康帅博喜欢喝娃娃哈】:我这有被删掉的乱伦照第一季,谁要啊?谁要啊?加我扣扣*********,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一众网民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抢购热情让我来不及刷屏。社会果然在这个时候变得比较众志成城,和谐文明。
足足三千多楼,可见网民有多闲。居然没有看到比较激烈言辞的网友,可见小倩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或者说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组照片的影响力要远远大于第一次,毕竟小倩也不知道我那个复杂的重组家庭掺杂了多少复杂的感情。没有实言相告,她是否会原谅我?
不想去上课,转身走出校园。不想回家,却发现自己竟连一个去处都没有。如此漫无目的的走,不如找个地方坐着。逃避,是我此刻唯一想做的事。
走进这间熟悉的咖啡厅,暗黄的灯光下,一个客人都没有。
“小姐,对不起,今天这里被人包下了,真的很抱歉。要不……”此时一个男声响起,低沉且沙哑。
“这位小姐我认识,没关系。”
是言若松!他怎么会在这?我本不想去联想,因为我信他那天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是最后一次,我信了。即便我也想不出还有谁会有那样的照片,还有谁会恨我如斯。
我走到他的面前,还没有开口,他像在急着解释什么一般说道:“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拍过那些照片,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不是我。”
“我信。”语气稀松平常,并不笃定,只是莫名肯定。难道是那天刘秘书的那一番话影响了我吗?那一番话,我确实会时常想起,言若松,那样一个人,伤过我,帮过我也救过我。
他有些不相信的抬起头看着我,不过几日未见,他怎么憔悴成这样。
“你居然相信我,我想要努力抓住你的时候,你从来不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可如今我放手了,你却开始相信我,你是在讽刺我吗?”
我说:“因为你说过你不会做伤害我的事,至少从你这么说开始,你就的确没有食言过。更何况通过校论坛让我声名狼藉这种事,你不会做,不是你的作风。太小儿科,太幼稚。如果你真的决定要毁了我,你可以做的更好。”
他冷冷一笑:“谢谢你这么看的起我,可惜对你,我还不够心狠手辣。也许你并不知道,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个拖油瓶。你们一直以为我和我哥只是同父异母,其实根本就是异父异母,这件事,我妈瞒了所有的人。可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当我爸知道这一切后,断了当时还在留学的我所有经济来源,并且寄了DNA验定书给我。我当时只有19岁,在异国他乡,被自己仰慕、尊敬的爸爸抛弃。他说要和我断绝所有的关系,我拿不到他一分钱的遗产。我妈也被赶了出来,回老家和我姥姥住在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
他的眼里有一些晶莹的东西,我想那是伤感。他连刘秘书都没有带在身边,只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品尝孤独。如果我没有来,他打算坐多久,这些话,他可以跟谁说。不是同情,只是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的感悟。
“我从一开始半工半读,到最后辍学只是打工赚钱。我咬着牙拼了命为自己赚来第一桶金,我当时就发誓,我要让他们后悔对我所作的一切,我要让我妈她们过上比言家更好的生活。言畅,我做到了,可惜她们谁都没有看到,包括我那个狠心的爸爸。不过老天终是待我不薄,言氏居然破产了,我冷眼旁观这一切,心里痛快极了。你当时来求我赎回那套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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