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关关所言,当时他还是想拼一次看看,结果听到劫匪说了一句:我们两个人,你识相的话,最好还是把钱拿出来。关关也觉得这种时候实在没必要逞能,何况身上统共不过三百块钱,打个商量,说不定还能一人一百,给抢劫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正准备掏钱的时候,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刘忙从后面走了过来,特别酷的说了一句:“谁跟你说他只有一个人,明明就是二比二,刚练完拳出来,现在还有些技痒,要不然,咱就比划比划?”然后又冲关关柔情似水的说道:“镇刚,没吓着你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和小倩均一哆嗦……
关关还在目光灼灼的说着:“你们真是没看到他当时有多帅,一记左勾拳再来一记右勾拳,把那两个人唬的一愣一愣的。不要钱了不说,还差点扔给我们钱。你们知道我当时多吃惊吗?”
我和小倩摇了摇头。
“我吃惊到拥抱了他,然后就换他吃惊了,然后……然后就那样了呗。”
“哪样?哪样?”
“哎呀,就是好上了呗,你俩真烦,非逼我说出来。”
娘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刘关之恋终于圆满了。历时虽短,但情意深重,作为二人的见证人,我觉得我有必要拿出点诚意来。掏出口袋里的5块8毛钱,塞给了他:“来,拿着,再买个盒饭,好好养养自己,看你最近瘦的,衣服都胖了。”
关关哼了一声,甩下一句“讨厌”就跑了,此时此刻,我只能用娇羞无限来形容。
“司享,你知道吗?关关和刘忙好上了。”
他刚填进嘴里的饺子囫囵个就吐了出来:“啊?谁和谁?”
我说:“关关和刘忙,就那刘秩新。”
司享喝了一口醋:“刘社长非气死不可。昨天他还跟我说要我给刘秩新介绍个女朋友,今儿个,人家自己就交上男朋友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哪个刘社长?”
司享指着墙上那张出版社的合照说:“杂志社的刘社长,上次和你见面的那位,他就是刘秩新的爸爸。”
什么?他是刘秩新的爸爸?那位刘社长还一直误会我和言若松的关系,他有没有和刘忙说过这个事?
“想什么呢?干嘛把饺子往烟灰缸里放。虽说这烟灰缸只是个摆设不脏,但你也不能真往这里面蘸吧。”
我低头一看,我果然把烟灰缸当成了醋盘。“我口味重。”
司享笑的很邪魅:“是挺重的,再过几年,我看我需要买肾宝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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