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着自杀外加想掐死小倩的心情冲出马路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师傅,快,海景别苑小区。”
师傅很给力,油门猛加,不出十分钟我就到了。下车的时候也无比大方的给了20块钱还说了句不用找,可跑了没两步,师傅就追上来了,我心想这年头有道德感的司机太多了。
“小姐,这不够啊。24块钱,你还少给我四块钱呢……”
嗯?不是14块钱吗?
“对不起啊,我一急,就看错了,喏,再给你十块钱,这次是真不用找了,你也千万别跟我客气。”我又一次很爽快的给了钱,可又跑了没两步。
“小姐,你等等。”
“司机大爷,我是本市人,你别想讹我,都三十块钱了,还不够吗?”我发现这年头我老和大爷级别的人物过不去。
“不是,我不是问你要钱,我就是想问问你这附近有没有厕所。我本来是想去那个西餐厅附近的公厕上厕所的,可我还没下车,你就冲上车了。我一看你比我还急,就决定先憋一憋,可是刚才追你的时候跑的太急了,有点憋不住了。”
@_@|||||“师傅,这附近木有厕所啊!既然你这么帮我,要不你就来我家上吧。”
就这样大爷决定跟我回家……
我:“大爷,我很急,你能不能再跑两步?”
大爷:“我也急啊!可生理不允许啊!你试试放个水袋在肚子里能跑得起来吗?”
@_@|||||大爷还挺有幽默感,但是我就纳闷这个比喻怎么这么奇怪,为什么要放在肚子里,大爷肚子下垂?膀胱移位?
咚咚咚……我很小心的敲着门。
我哥将门打开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爷,很惊恐的冲里屋喊道:“司享,我们研究的计划都派不上用场了,你这边还想着怎么生气,可我妹比你牛,她直接把人带回来啦,你快来啊!”
我回头看了看大爷,他用面部表情告诉我:姑娘,别让人围观啦,我要上厕所啊!
司享一个箭步冲了出来:“搞什么?你喜欢年上的就罢了,怎么还是个大爷!昨晚你才将我据为己有,今天就想不负责任,你……你……”
他还没你完,大爷就跑过去,拨开他:“哎呀,小伙子,我没时间听你结巴,你大爷我急啊!”然后就冲进屋,鬼使神差的摸索到了厕所。
我哥和司享都傻眼了,旺财蹲在厕所门口狂叫。
我从地上把旺财抱了起来,对门口石化的两人说道:“这是中青出租汽车公司的王得令王大爷,由于年岁已大,憋尿功能略有减退,我本着构建和谐社会的美好愿望向大爷提供了一个解放场所而已。言兄、司兄,莫要误会。”
“哎呀,这下可好了,再开他几个小时都没问题啊。”大爷速战速决,走了出来:“小姑娘,你心眼真好。我一开始还纳闷你怎么敢让一个男的和你回家,原来你家里还有两个男的,好,真好!”大爷冲我举了举大拇指,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后就走了。
好,真好!大爷给误会了……
一切稳定后,我就开始跟司享解释乌龙相亲事件。他接受了我的解释,并且给我立下一个此生不许再相亲的约定,理由是不管真的假的,万一被对方看上怎么办。
我哥抿着嘴直摇头,说我今天这身打扮,如果还会被人看上,那人绝对是瞎了。我还没来得及反抗,他又将我表扬一番,说我突然长心眼了,知道记住司机名字了。当我意识到这也不算是表扬的时候,他已经回屋睡觉了。只剩我捶墙啊捶墙。
邻居:“知道你们年轻,小点声,昨天晚上就受不了了,今天还来!”
我和司享对看一眼,双双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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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对于这种仅次于世界末日的“自然灾害”,我们只能报以视死如归的精神。而且头脑也越来越清楚,放假期间,总是会问今天星期几,日子过得糊涂且拧巴。可越到开学,这日子算的是巴巴的,恨不得把撕掉的日历再重新贴回来。
当然这种末日对于两种人是丝毫不会有影响的,第一种人就是学习好的,像毛军、司享等人,还有一种人就是爱谁谁的人,像……小倩。
这不,她特地在开学前拉着我去了一趟艺术大道的美术展,说是要提高自己的艺术品位,好和席牧有共同语言。
我拿着门票疑惑的问着小倩:“这个田心大师你认识吗?”
小倩:“不认识,听说是最近才红起来的,好多企业家都把他的画买回去等着升值。”
我:“是吗?可是这个年龄才红起来会不会晚点了。不过比起那些死后才红起来的人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呸呸呸,人家第一次开画展,我太没口德了。”
虽然我从来没有学过画,可我总是对画有着莫名的错觉,一种仿佛我该懂每一幅画的错觉,小倩说大概我的胎教就是看画册,我觉得这就有点扯了。
这次画展的题目叫《重生》,这是田心大师为这次画展起的一个比较具有生命力的名字。通俗点来说就是抄袭,抄袭各大名画师的画。不得不说的是,这位田心大师的画工的确了得。30位名画师,30种风格,全都在他的重新翻画下表现出了新的生命力。
“小倩,你快来看,这幅画你肯定喜欢。”我指着一幅画了五位裸体少女的名作叫着小倩。
“《亚维农的少女》?内容很不错,可是画的太抽象了,你干嘛用手挡着?”
“我是想让你猜猜这幅画的作者是谁。”
“田心?”
“不是,原画者。给你点提示,姓毕。”
她思索了几秒钟,万般惊恐的看着我:“毕福剑!他什么时候会画画了!!”
( >﹏<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在席牧面前提及有关于艺术的任何话题,对你着实不利啊!这明明是毕加索画的,你怎么就能给扯出个毕福剑。”
她还很有理的说:“我逗你玩呢,我知道,毕加索嘛,就是那个割了个耳朵又画了幅自画像的那个人嘛。”
我给了她一个相当肯定的眼神:“梵高如果听到你这番话,他宁愿那只耳朵也瞎了,啊呸,我都让你给搞乱了,是聋了,聋了。”
“哎呀,你就不要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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