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医院的这一路上,小倩可没闲着,不是捶胸顿足就是敲窗砸门。司机不停的透过后视镜观察我俩,最终忍无可忍冲我说了句:你朋友还真是个爆脾气来。我嘿嘿一笑说:所以才要去医院。
等我们到的时候,司享早就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俩了。我建议还是先去看一下司爷爷比较好,可司享说他爷爷已经睡了,改天再看也不迟。于是,一行三人就直奔儿童住院部。
今天小豪的心情颇好,看到我后很高兴的叫我Miss Yan,这是我俩的暗号,当他叫我aunt的时候就证明他心情不好。小倩还没顾得上看小豪一眼,光是看到席牧后就呆呆的站在那好久,两眼冒着异样的光彩。如果非要我来形容一下,那就差不多、大概、类似于一只饿了一辈子的狼终于看到了食物。此形容较为夸张,足可见我这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慌张。
我戳了戳她说:“你到底是来看小豪还是小豪他爹啊?”
她猛地将我带出房间,在走廊慌里慌张的跟我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爹这么年轻这么帅气啊!”
“这,这,这有关系吗?你不是来看小豪的吗,关他爹什么事。你该不会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小倩对除明星以外的男生这么激动。
她没接我的话,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手抄了抄自己的bobo发,一派优雅的走了进去。主动和席牧握起手来:“你好,我叫宋小倩,是司享的好朋友。”
司享的好朋友???直接跳过了我!!
席牧也很客气的说道:“你好,我叫席牧,也是司享的好朋友。”
席牧想抽出手来,可小倩还死死的握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小倩拖了回来小声说道:“你能不能别表现的像头饥渴的母狼。”
司享觉得气氛太尴尬就拿小豪的学习打起岔来。小豪只有六岁,刚上小学一年级,席牧为了能够让他中文进步,就特地给他报了个补习班。学的全是名人的文章,搞的这六岁大的孩子无限怨念。
不知道小倩哪根筋不对,突然跑到小豪那,握着人家的小手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语文好,我来教你吧。”
司享慌张的问我:“她说什么?她语文好!我是不是听错了?”
我摇了摇头,对这种厥词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小倩仍旧不依不饶,又跑到席牧那,目光灼灼:“我特别喜欢古诗书,没事在家的时候,经常写写字,吟吟诗,偶尔还弹弹古筝,我肯定可以教好小豪。”
我已支撑不住,再听下去,就要爆血管了。司享还一直问我,你确定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确定?我现在什么都确定不了,甚至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小倩。爱情不止盲目还盲心,她心眼全瞎了啊!
为了不再让她说出什么京剧、刺绣、水墨画等高难度的绝活,我们就草草撤退了。本来小倩还不愿意,但一听席牧要送我们就立马同意了。鉴于席牧也住在金融大道,和小倩家离得较近,所以就先送我和司享回家,然后再送小倩。我们俩下车后,心里都很忐忑,都很关心一个人的安全——席牧,天晓得这小倩会不会霸王硬上弓。
进家门时,我哥正悠闲的看着乡村爱情故事,看到我俩后还故意学着赵四的样子嘴巴一抽一抽的说:“我要继续留在这,以示对你俩的惩罚。”旺财还特意跑过来将我的脱鞋叼走,趴在我哥脚下撕咬起来,我内心只有五个字:你个狗腿子。
月上柳梢头,人约鬼屋后。司享半夜又抱着枕头潜入我方阵地,显然我哥又进入到柯南君的角色当中去了。
清晨,空气中弥漫着盛夏的暑气,再这么下去我和司享一定会长痱子,于是我们决定找我哥摊牌。可惜起义的号子还没打响,言必这鬼子就用一桌丰盛的早餐让我和司享双双闭嘴。起义虽失败,改革仍需进行。我决定买一堆破案刑侦类的碟片,让我哥看到恶心,然后放弃柯南君这个角色。
很快就要到暑假了,小寿老师很不舍的给我们布置着作业。我不晓得他是不舍得就这么放过我们还是不舍得将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在校园内激情小跑。小倩一个早上都魂不守舍,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她沦陷了。然后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沦陷了。
我去厕所洗了把脸,假装自己很淡定的询问她理由,她跟我说就是感觉对了。当她看到席牧的第一眼时,她就被爱情的电流击昏了。
她特认真的问我:“言畅,我要倒追他,你帮我出出主意。”
我说:“小倩,你真的想通了吗?他毕竟还有一个儿子,你这人什么都好,什么都有,就是缺点母性气息,我怕你吃不消。”
她冲我摆了摆手:“这你可以放心,我和小豪有异曲同工之妙,对上学一点好感都没有,是一类的人。”
如此说来,倒还真可以试试。我思索几秒后说道:“如果要倒追,就要做到三点。一:坚持。二:不要脸。”
“三呢?”
“坚持不要脸。”
我俩重重点了点头,向一个未知的爱情方向行进。也许这就是爱情奇妙的地方,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但就是莫名的让你心动。小倩不乏追求者,但往往在同一种模式下生活惯了,人就会习惯性的被另一种模式吸引。席牧的沉稳、淡定、彬彬有礼,让小倩不沉稳、不淡定、手忙脚乱了。
离考试就只有一个星期了,自从进了大学校门,最先掌握到的技术不是人际交流和社交礼仪。而是如何在一个星期之内把一个学期的东西全部掌握,每个大学生都有这种觉悟,且很好的将觉悟付诸行动。司享天天忙着写论文,我天天忙着打小抄,人生境界不一样,所以我从不苛求自己。
小倩说过考试一结束,她就要正式启动“追牧计划”。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吉利,她就改成了“突席计划”。敢死队气味更重了……
这天放学,关关和小倩由于小抄还没做完,正在图书馆啃书。我刚出校门口,就看到言若松的车停在那里。我很清楚,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他带我来到私人俱乐部的餐厅,一向不喜欢嘈杂环境的他包下了整个餐厅。这个餐厅于我而言全是噩梦般的回忆,是言若松第一次向我提出条件的地方,是我把自己出卖了的地方。
他递过来一份文件:“已经改成言必的名字了,你交给他吧。我知道也许他不会接受,我不在乎。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不会再用这个房子绊住你,我也根本就对这个房子不感兴趣。我希望你不要再对我有敌意,我们不能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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