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去。
过马路的行人流水般从车前穿过。
几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她们先是充满艳羡地打量着车,接着,又眼睛发亮、目光灼灼地盯着刘宇轩,等到好不容易把目光转向了薄荷时,脸色却蓦的一黑,像一块通红的热铁丢进了冰水里。她们一边斜睨着薄荷,一边愤愤不平地议论说:“这个女的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傍上这么年轻帅气的有钱男人!”
正若无其事举着矿泉水在喝的薄荷,闻言一愣,差点没呛着。而一旁的刘宇轩却唇角微扬,阳光下,俊朗的脸上,酒醉的晕红更加深浓。
“还是我来开吧。”过了这个路口后,薄荷极不耐烦地抬腕看表:“我还要赶回去上班呢。”
也许是被阳光照得头昏脑胀了。这个刺头妖孽居然难得听话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薄荷把车开得风驰电掣,犹如低空飞行。
又是一个红灯。
她稳稳地停下车,悠闲写意地看着车前穿梭而过的行人。
又有几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薄荷满怀介意地盯着她们。她知道她们一定会八卦,否则,这世上就没有长舌妇一词了。只是,这次她们再怎么八卦,也不能骂她傍妖孽了吧?也该骂骂妖孽了吧!要知道,现在是她掌着方向盘,而妖孽,寄人篱下地缩在副驾位上。
她挺挺腰,坐得更加端着,威严。
这几个妇女果然一如她们的八卦前辈,连目光的闪亮程度和变化次序都毫无二致。
薄荷毫不在意地冲她们笑笑,美滋滋地等着她们的最后定论。
她们果然没让薄荷等太久,就愤愤不平地议论道:“这个女的真是走了狗屎运,有两个钱,就钓到了这么年轻英俊帅不可敌的男人!”
薄荷差点没栽到车座底下。这是什么世道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很不甘心地伸出头,冲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弱弱地喊:“拜托!阿姨,您张眼看看,我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好不好?凭什么就我一人走狗屎运啊?”
一旁的刘宇轩终于忍不住了,欢畅的大笑起来。他幽深的黑眸里缀满细碎如金的阳光,熠熠发光,看得薄荷目眩神迷,状如花痴!
话里有话花花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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