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医院值班了吧?”
霍海心无城府地说:“我今天休息。”
过了几秒,王奶奶又说:“霍医生,那桌那个护士总回头看你,是不是有事找你?你不过去看看吗?”
霍海回头看看,小护士红着脸低下头。
霍海笑着悄声说:“奶奶,她不是看我,是看宇轩。在医院里她天天冲我河东狮吼,才不装这种温顺的淑女样呢。”
又出了几张牌,王奶奶再次劝道:“霍医生,就是休息,你也应该去医院看看吧。万一有什么事呢?”
薄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霍海终于回过神来,叫道:“奶奶,你什么意思啊?真想我去上班?这不缺腿吗?”
王奶奶说:“不缺不缺,那,不是还有刘董在吗?”
霍海怀疑地说:“难道你想叫我让给宇轩?”
话音未落,王奶奶笑呵呵地接道:“刘董,霍医生要去医院,别耽误他的大事,你来接啊。”
刘宇轩捉狭地冲霍海眨眨眼,笑着接过了他的牌。
正好该他出牌,他丢下一对K,眼风一扫,瞄见薄荷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急忙伸手,迅速把那对K抓了回来。
薄荷阻止不及,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忿忿不平地挖苦说:“呵,刘董,手脚还真利索啊!”
“那是!”刘宇轩腆着脸,伸伸手臂,理直气壮地说:“瞧瞧我们,关节灵活,收放自如啊收放自如!”
“呸!”薄荷气得啐他。
“嗳,嗳,小姑娘,风度啊维持风度!不要随地吐痰!更不能把我国色天香的脸当地板啊。”
轮到薄荷坐庄时,正是一手好牌。她不由笑得山花烂漫。
刘宇轩满腹羡慕嫉妒,先是左歪右倒,想要偷看,被薄荷当贼一样防得密不透风后,干脆耍起无赖。
他问霍海要了一根烟,点着了,故意对着薄荷吞云吐雾,嘴里叨咕:“我熏我熏,我熏晕了你!看你埋得好牌。”
薄荷以手当扇,笑着拂开烟雾说:“你哪象个董事长啊。你的员工都在旁边看着呢。”
他的员工确实从没见他笑得这么心无城府、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时候,都瞠目结舌,一个个如同被点了葵花点穴手,木桩子似地戳在他们桌前。
刘宇轩回头看看,慢悠悠地自言自语般说:“嗯,看样子是很闲又很有精力啊。是不是该安排个加班呢?”
员工们霎时被解了穴,四下作鸟兽散,装模作样去擦桌子,倒茶,照顾老人。
薄荷乐不可支。
刘宇轩看着她,忽然发现新大陆似地说:“哦,原来你笑起来不丑啊!”
薄荷倒吸一口凉气,睁大眼睛瞪着他:“你!什么意思?暗指我不笑时很丑吗?”
他盯着手中的牌,不置可否的“嗯”一声,马上又嬉皮笑脸的解释说:“是喉咙痒,别误会别误会。”
王奶奶笑着看看薄荷,又转头看看刘宇轩,满脸慈祥和满足。
足见足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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