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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誓言太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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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希腊神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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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就这么。。。。。。降临了!     姜黄被爱情巨大的冲击波掀到了半空,整日晕乎乎,飘悠悠,食不甘味,睡不安寝,心心念念里,除了那个名字就是那张笑脸。每天刚挂上电话就又想拿起来打,刚发出一条信息,还没传到,第二条第三条又紧追着去了。他恨不能变成薄荷身上一段皮肤、一部分血肉,或除阑尾外的一个器官,时时刻刻和她粘在一起,永不分开。     相比姜黄的狂热,薄荷则迟缓、慢热得多。她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他打来电话就接,发来信息就回,说什么就听,其余的,就挥挥衣袖了。     当然,这种状态并没延续多久。     陷进爱情漩涡的姜黄绝不会无视和放任薄荷的淡漠。他摇身一变,成为一名育人不倦的优秀教师--还是一个心眼比针眼小百倍的优秀教师,随时随地感人肺腑、发人深省地指出薄荷同学的总总不足之处,让薄荷同学如醍醐灌顶,心生愧疚。     举例来说,薄荷同学刚有风轻的嫌疑,还没来得及云淡一下,姜黄老师就伤心欲绝地指出她从没主动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个信息!都是他拼命纠缠着她!     薄荷同学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知错就改,时时提醒自己,确保每天抢在他打来电话前,先行慰问。再比如,有一次在会议室开会,姜黄坐在中间第三排。同事们陆陆续续进来后,有两个穿着黄、白T恤的年轻女同事,一左一右坐在了姜黄身边,笑着和他说话。坐在后面的薄荷突然想起一首宋词,玩心大发,掏出手机,给姜黄发了一条短信:“少年聊发老夫狂,左牵黄右擎苍啊▪▪▪▪▪▪”     她笑眯眯的,等着看他脸上露出的会意微笑。但事情的发展远不像她的预想。他不但没有笑,还迅速地回了一条极严肃的信息:“苍天在上,厚土在下!苍天知道我的心!”     然后,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接了杯水,踱到男同事中坐了下来。     薄荷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心里想:玩笑▪▪▪▪▪▪也不能开了啊!     再比如,姜黄买了一对漂亮的情侣表,自己戴上男款,女款送给薄荷。薄荷推辞,嗫嚅着说:“我不能要。这个▪▪▪▪▪▪你不是应该送给你老婆吗?”话没说完,抬眼看见姜黄老师满脸哀伤,泫然欲泣,吓得一把就接了过去,动作激烈得象抢劫一样。     姜黄老师亲眼监视薄荷同学态度端正地戴上手表,并且指天发誓以后每天都戴,绝不会扔进旮旯里后,才心满意足地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     笑容在姜黄脸上太珍稀了,象水对于沙漠、熊猫对于世界一样,都是国宝级的!     薄荷每每想起他小小年纪遭受过的痛苦和失去的亲人,心里就象被人狠砸了几锤。她觉得只要他能一直这样快乐的欢笑,她宁愿天天吃食堂!吃一辈子食堂!     何况只是戴一块漂亮的手表呢!     薄荷就这样被动的、被姜黄牵扯着,一步步坠入了爱情里。且为了保护他脸上那珍稀的、国宝级的微笑,她如百年前的满清政府一样,一步步退让,一次次签下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不到半年,薄荷全面沦陷,无论是精神还是**,都变成了敌占区。     好在他俩都是低调内敛的人,加上姜黄早已结婚,薄荷又行情极好--不但有一表人才、技术精湛的医生追求,还有众多排着队、渴望与她相个亲的人。所以,厅里的人即使偶尔发现有什么异常,也没人深究,更没人发挥超常规的想象力进行联想。     举例来说,有同事就发现了薄荷带着的华丽钢表,和姜黄的十分相像,惊呼说:“前几天我看见姜黄带着的表,真的和你的一模一样呢。”不等薄荷改变脸色,她又马上自我否定说:“也不是一模一样的。至少,他的那块比你的要大很多!”     薄荷的脸色终于变了。她极力装出一副平静的神情说:“真的吗?好巧啊。”     背上却“嗖嗖”地狂冒冷汗。万幸她纯真的同事们不往情侣表上联想!人啊,真是单纯些好,大家都轻松!     薄荷和盛洁思,年龄差不多,一前一后,相继坠入情网。但是,薄荷的爱情,比盛洁思的艰难多了。     盛洁思和她相中的男人,光明正大地恋爱。在宿舍里,她常常肆无忌惮的当着薄荷的面,大说情话,肉麻得让薄荷感觉自己好象坐进了电疗室,身上一阵阵地过电。而每次姜黄来电话时,薄荷都不得不一闪身,躲到阳台的角落里,捂着话筒,悄悄地说,象战争时期的地下工作者一样。     因为光明正大,盛洁思倾诉的**也十分强烈。不管薄荷爱不爱听,她都要追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说完自己想说的。尽管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仍然有很多信息留在了薄荷的脑海里,比如,她男朋友是财政厅的副处长,离婚无孩,高大英俊,潇洒帅气,所以,她给他起了个昵称,叫做“小帅帅”。     每次念叨完,盛洁思都会用“薄荷你也不小了,赶快找一个象‘小帅帅’一样优秀的男人”这句话收尾。因而,周末的早上,当盛洁思说完这句话后,薄荷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进了卫生间--她要赶快收拾打扮一番,和姜黄去看电影。没想到盛洁思不屈不挠地追了进来。薄荷最不喜欢刷牙洗脸时,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不由抓着牙刷愣愣地看着她,疑惑地问:“不是说完了吗?”     盛洁思甜甜一笑,说:“还有一句最重要的话:‘小帅帅’等会就过来。你仔细看看,以后好照着这个标准找。”     薄荷坐在客厅里,满腹无奈的和盛洁思一起,恭候“小帅帅”的大驾光临。期间,姜黄打来两次电话,薄荷都躲到洗手间,压低嗓门接了。     “小帅帅”迟迟不来。     太阳慢慢升到了头顶。     晴日暖风。宿舍楼外藤萝缠绕,浓荫蔽空。“知了”躲在密叶中,一声长一声短的聒噪。     薄荷正等得焦躁,忽然,门口人影一闪,没等她看清楚,眼前又是黑影一晃▪▪▪▪▪▪薄荷一阵恍惚:难道自己已经坐在电影院里了?     总算定下神来,薄荷发现面前立着个古怪的“双头人”--一个头是盛洁思,另一个头--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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