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不要钱。
薄荷莞尔一笑说:“准也没钱给。这属于义务劳动。”
姜黄把钱币递给薄荷,说:“你摇吧。丢六次就行了。”
薄荷颇觉有趣的抓着三个币丢来丢去,完全忘了戚戚焉飞行情况。每丢一次,姜黄就在机票上记上一笔。丢完六次后,姜黄认真看看形成图形,笑着说:“这是水地比卦,卦象应该是:顺风行船撒起帆,上天又助一蓬风,不用费力逍遥去,任意而行大亨通。从卦象看,我们这趟绝对平安无事!连一丝小惊险都没有。放心吧!”
“真的吗?”薄荷将信将疑,看看机舱外,飞机在乌云里穿梭。
姜黄按亮呼唤灯,让空中小姐拿来一床毯子,轻轻盖在薄荷身上,说:“安心睡一会吧。到了我喊你。”
薄荷温顺的闭上眼睛,低声叹息说:“那趟飞机遇险时,有个女人捶胸顿足地哭嚎,说自己好冤枉,连母亲都没来得及当。当时我心里想,我才更应该捶胸顿足啊,我更冤枉,活这么大,居然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姜黄的卦打得很准,飞行十分顺利,连小颠簸都没有就平安到达了。
厅里派了一台车来接他们。姜黄让司机先送薄荷回厅里,薄荷下车时,坐在门边的姜黄伸出手,薄荷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温柔地握住了,稳稳地托着她,直到她站稳后,才有些依恋地松开。
霍海一直等在宿舍门口,见薄荷从车上下来,笑着迎上来。看见姜黄,霍海很警惕地斜睨了他一眼。
“那个人,”霍海目送汽车离开后,对薄荷说:“一看就心机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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