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一个我,几日前提起,被爹一口回绝。
多年过去,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摆弄命运的年轻人,他是地位超然的驸马都尉,尽管不担实际官职,却再没人能勉强他什么,他已经没什么可失去,只剩一个我,他当然不会肯。
重要的是,这些年以来,爹不同意的事,景棠绝不会点头。
而没有景棠,这件事就办不成,因为娘没有嫡妻的名份,若要我成为皇后的人选,必须由景棠出面将我收为膝下,报皇室宗府准许后,给我嫡女的身份,才可奏请立后。
景棠不说话,我也不催,好一会儿,我才听到她的声音。
“言言,我可以给你这个身份,”她语气平淡,眉宇间依旧是若隐若现的愁,一如许多年前她的样子,“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无论你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样的目的企图,”她盯着我,目光坚决,“将来一旦有事,不要管任何人,保全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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