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门就被人砰的踹开了,风从窗隙中挤进来,呼呼的将我稍长的头发吹到额前。
“豁,面生的很喏。”男孩声音窜着火气,三两步冲到我跟前,威胁道:“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对他无视的态度很反感,“凭什么要告诉你?”
“居然还嘴硬!”他呼的一拳过来,重重击在我的胸口上,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惊悚的电波迅速传过来,手掌虎口梅精封印的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你……”居然寺庙里也有妖怪!
“我怎么?”他蛮横抢声道:“再废话我剜了你的眼睛!”
“你大可以试试。”
“还真不怕死!”他手掌夹着利风刷的送到我脸前,却试探了几下没有再往下动作,疑惑道:“你,居然是个瞎子?”
我下意识的反驳,“我不是。”只是暂时看不到了而已……小叔叔说过要帮我把眼睛找回来的。
“哼,瞳孔里一点光都没有居然还嘴硬。”他拍拍手,声音瞬间又柔的像泉水一样,甜腻又娇憨道:“殿下,我们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吧。”
在我未察觉的时候,另个家伙也已经消无声息的潜了进来,恶意低笑道:“可是被这么一搅和,我现在没什么兴致了啊。”
“真是的,都怪你都怪你!”那愣头青一样的家伙又将矛头对准了我,一连串狠骂道:“这么晚了还不睡竖着耳朵乱听什么?听就听了,居然还不小心弄出声音来!现在把我的好事也搅黄了,你说你该不该死?”
这厮脸皮当真厚的没边儿,自己行为不检点乱发春居然还敢把责任推我身上。料是也辩不出个什么道理,我索性听他将牢骚发完。
未想到他话题中途突然一转,抱怨道:“唉,虽然你是个瞎子,但长的还不算差,细皮嫩肉的应该也不会让我太委屈。”
我蓦然汗毛直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破坏了殿下的性致,我现在身体憋的很,只好拿你充数喽。”
我噎了很久,喉咙中只能蹦出俩字儿,“变态。”
“什么意思?”他有些懵,随即不高兴道:“别说你们那套说词,我听不懂,感觉就不像是什么好话。不过算了,先原谅你。过来,先帮我舔舔……。”
“去死,开什么玩笑!”我避开他手,如若不是顾虑到外面是池塘恨不得跳出窗去。
他怒火三丈,气冲冲道:“找死的人类,居然敢嫌弃我美人阿卑?这是你的荣幸好不好!”
一个大男人居然自称美人?害我鸡皮疙瘩也跟着站起来了!恶寒的合起掌,心道你要是敢有进一步举动小爷就地阉了你!
两人僵持了会儿,那个叫阿卑的家伙居然出人意料妥协了,忍气吞声道:“行行,你不舔也可以,我就允许你在上面一次好了……。”
我嘴角抽搐几下,“不是位置的问题!”
“那你还在别扭什么?”
“白痴!你以为人类跟你们一样随意,上床是对象什么家伙都可以的吗?”我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他居然问:“那不然呢?”
简直是鸡同鸭讲,脑袋构造都不是同一种类型的吧?又怎么能指望顺利沟通?
“反正我不会跟你做那种事,离我远点,敢碰我一下你就等着死吧!”
估计是被我的凶神恶煞劲儿震住,他态度越来越软,“可是我身体好难受……。”
你妹的,我有种敲开他脑壳的冲动,“你手长来是干什么的!”
“手怎么了?”
我彻底无语,最后焉焉建议道:“有时候对付身体需求不一定要和别人上床,你可以尝试着自己用手发泄。和别人瞎搞乱稿,尤其是俩男人,早晚会出问题的……。”
“手怎么发泄?”
小!叔!叔!求求你快点回来挽救我于水火之间吧!
几分钟后,那个叫阿卑的家伙被我指示到了院子里,扯着清脆的大嗓门道:“手捉住了,然后呢!”
“然后试着上下挪动,节奏配合你的呼吸,松紧自己喜欢就好……。”我欲哭无泪,莫丁果啊莫丁果,你居然有帮别人上生理课的时候!
“嗯……还蛮舒服的……。”
他的厚颜无耻令我脸皮发烫,“认真做你的事吧,其中感受没必要讲给别人听!”
“啊……嗯……哦……。”
“喂喂!克制点行么,万一让别人看到,你还要怎么做人……妖。”
“好,嗯嗯……。”
我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呃,等等!房间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在!
一直沉默的那人终于出声,笑道:“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事情了。”
我僵住,“那家伙叫你殿下,那你也应该是妖怪吧?”
“是啊,”他毫不掩饰道:“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居然也不害怕,有趣。”
“我有个同事叫习凤,你认识他吗?”
“哈,难怪……,”他围着我转一圈,几乎是用断定的语气问:“你姓莫?”
我点头,“是的。”
“还好那小子没有碰你,”他低低自语一句,然后又笑道:“我叫金吉,习凤是我三哥。”
果然是龙九子之一,只是不知他排行第几本事如何……
与此同时,门口一个声音响起来,“莫丁果,没事吧?”
是小叔叔回来了!我顿感身心放松,“没,不过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
小叔叔没吭声,金吉声音却带了丝明显激动,“你是……。”
“莫旭。”干脆利落的两个字。
他失声道:“怎么会有两个莫家人?”
“大师兄!师父让我叫你去禅房!”善缘那小和尚的声音居然忽的下也冒了出来。
金吉已经恢复了正常,懒洋洋道:“他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跟我说,是哪个告的密?”
小和尚不安道:“是善缘……。”
“小师弟,你同我上辈子有仇吗?每次都揭我短。”
“是师傅吩咐的。”
“罢了罢了,”金吉慢悠悠走出去道:“看来今晚又要被罚抄整夜经书了,老和尚真是闲的没事做了,无时无刻派人盯着我。”
待他走后,善缘才捧过来一个罩子,道:“夜里风大,这个玻璃罩是用来防风的。”
我好奇道:“刚才那个人,你居然叫他大师兄?”
“是啊,大师兄人很好的,只是守不住寺里规矩,经常偷偷溜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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