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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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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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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生病了,有点小发烧却还不至于去医院的地步,随便打开抽届翻几片药塞到嘴里咽了。     打电话给大姐委托请假的时候,她很是担心,“你这孩子一个人住,要不要中午我买点饭给你带过去?”     “不用啦,我会叫快递的。”     她又叮嘱了几句,才在我的催促下挂了电话。     静了会儿我才发现房间光线很暗,拉开窗帘看外面正安静的下着雨,很细密的毛毛雨,被风吹的满地泛着白雾气。     我端着玻璃杯,将它贴到脸上,觉得凉凉的很舒服。明明只是小病而已,却控制不住大脑冒出来的一些奇怪想法。     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呢?是不是该给尚阳打个电话?教授回来如果看不到我,会不会很难过?……     我越想越失落,整个人都被扔到悲伤里浸透了一遍,一点活下去的**都没有。     我想自己快要死了,因为我在玻璃窗上看到了妈妈的影子。虽然脸庞模糊不清,但是那种认定的感觉就是很清晰。     她温柔的问我:“果果,你是不是很难受?”     我傻傻点头。     “你爸爸呢?”     爸爸带着肖纯去国外看病,很久都没消息了。     “你的朋友呢?”     我的朋友正在热恋中,他没时间理会我。     “还有谁可以照顾你吗?”     本来有莫旭的,可是我想现在没有了。     “他们都不要你了,那来妈妈这里好不好?”     不,爸爸才不会不要我!尚阳他只是刚恋爱而已,莫旭平时也对我不错的……     可是……我真的很想妈妈。幼时记忆中,她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能替我挡去一切恐惧和彷徨。     她向我伸出手,“果果,来,到妈妈这里来……。”     明知心魔作祟,但我仍难挡诱惑,手一点点伸出去……     “砰!砰!砰!”     “丁果,开门!”     是尚阳!     外面天色好像更暗了,雨还在下,玻璃是透明的,什么都没有了。     “莫丁果,快点开门!”     我慢吞吞的出去开门,尚阳正紧张的准备大脚开踹。     “在房间磨蹭什么呢这么久?害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他松口气进屋,伸手要去开灯,我阻拦道:“别,太亮了我不舒服。”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一点发烧,你怎么会过来?”我好奇的问他,不是在忙着恋爱么?     他搔搔挂着水珠的刺猬头发,“我刚到家就听尚平说你打了几个电话找我,语气很不对劲儿。一着急就赶过来了,真的只是小感冒啊?”     他湿冷的手贴到我额头上拭了拭,“嗯,还好,不是烧的很厉害。”     “我没事。”     “我知道,把衣服给我拿一套,我去洗个澡。”     我找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他,听着浴室哗哗的流水声,心情总算恢复了那么一点点。     “呼,有吃的没?”     我摇头。     他将头埋进冰箱里,翻腾了好长时间才拿出两包泡面,用惯常使唤人的语气吩咐:“去把它煮了。”     我生病了,才不理他。     “你……,啊,对不起,我忘记你生病了。”他恍然大悟,有点遗憾道:“看来只有哥哥我亲自下厨了。”     厨房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一会儿他臭着脸出来,“人品太差了,居然两包都没有调味料,还是叫外卖好了。”     我没什么食欲,不过倒是很乐意看着他吃。     “吃点么,不然我怎么好意思吃?”他将炒饭扒拉了三分之一才想起我,试探道:“吃一点?”     摇头,他用勺子挖一下递到我嘴边。     闻起来好像还蛮香的……我犹豫片刻一口吞下。     “自己拿。”     我过扭头,懒得动。     “居然还要我喂?真受不了你!”他用力挖一勺饭塞到我嘴里,“吃不死你!”     我们晚上睡一张床,尚阳睡很早,大概是近几天玩的太累了,我却怎么都睡不着。     “尚阳,尚阳……。”     “叫什么叫,睡觉!没见过你这么招人烦的啊……。”他嘀咕着抱怨,伸过手来捂住我的嘴。     他是趴着睡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我无聊便打量起他另外半张脸,发现他剑眉又黑又浓,鼻梁也十分高挺。伸手摸摸他的短发,硬的扎手。     原来这家伙长的真是不错……难怪那么多女生喜欢他。     “再调戏我杀了你。”他半睡半醒的放句狠话。     我突然想起马小斌,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再不敢乱动了。     僵的太久,瞌睡便一点点的爬上来,眼皮不停的打架,神智也越来越模糊。     管它死去,还是睡觉好了……反正身边有尚阳这个垫背的,他应该不会在救命时刻抛弃我吧?     肯定不会,嗯嗯。     自问自答完毕,安心入睡。     次日醒来发现我们两人居然是抱在一起,尚阳镇定自若的踹开我:“还以为是卫蒙蒙呢。”     “去死。”我带着淡淡的鼻音说。     卫蒙蒙是他新交的女朋友,据说是江城名媛,为人漂亮又时尚。     尚阳在桌子上翻半天,找出一个温度计给我,“拿我当免费的热宝宝,看看有没有退烧好一点?”     五分钟后我泄气道:“三十七度九,基本上算正常。”     “怪人怪病多。”他不满的奚落我,“今天可不陪你了,答应了卫蒙蒙要带她出去玩。”     我立刻凑上去,“去哪儿玩?”     他按着我脑门将人推开,“去哪玩儿也不带你个电灯泡,外面下雨又刮风呢,病虫就在家里好生养着吧。”     “我才不稀罕去。”     “那就最好,你衣服我穿走了啊,”他靠着门口冲我扬下巴,“跟哥哥说拜拜。”     我拿起拖鞋砸过去。     其实他大我半岁,但尚平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讳喜欢叫我哥哥,我也听的很欢喜。     雨一直下,没完没了似的缠绵不休。     我依旧提不起精神上班,于是电话续假。     睡的头晕脑胀,便起来收拾一下房间。期间祖母送我的那个紫鼎被翻出来擦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总觉得表面泛着几缕青气。     大概是前几天受了严重刺激,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内有蹊跷诡异,我摇摇头将它用丝巾包好,鼻子却忽然感到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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