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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请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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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有所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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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叮咚——     窝在沙发上修剪指甲的唐秣头也不抬地喊道:“唐啸,开门。”     唐啸:“唐鸣,去开门。”     “我才不去,姐叫的是你。”唐鸣抗议。     唐啸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听说昨天爸爸的古董茶杯无故碎了一只,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流浪猫跑了进来……”     唐鸣缩了缩身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唐秣,却见自家大姐正专心致志地打磨着自己已然十分光滑圆润的手指甲,连个正眼也没飘过来,只好跳下沙发,咕哝着去开门。     唐秣埋着头偷笑。其实她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弟弟们极其有爱的互动。在兄弟姐妹多的家庭,大的支使小的,小的支使更小的,是一种既定规则,也是一种乐趣。上辈子她是独生子女,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乐趣,今生当然要加倍补回来。弟弟,不就是用来欺负用来逗弄的么?     只可惜,唐鸣这倒霉孩子,聪明是聪明,就是一根筋,情商太低,被欺负了这么多年还没认清事实:他家大姐外表贤良淑德,实则闷骚女王,他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兄长大人狡诈腹黑,气场强大,大棒加胡萝卜政策用得炉火纯青,哪里是他对付的了的。所以,唐鸣小盆友,认命吧。     “小舅,你怎么来了?”唐鸣惊喜地叫道,两只眼珠子直盯着小舅手中的袋子打转。     苏文林好笑地把其中一只袋子递给他:“给,上次答应你的玩具飞机。”     “哇哦,小舅你最伟大了。”唐鸣一把拽过来抱在怀里,转身朝着楼上大叫,“爸爸妈妈小舅来了。”     唐秣放下指甲钳站起身朝苏文林走去。     “小舅,你怎么这时候来,吃过晚饭了吗?”唐秣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又拿出一个干净的茶杯倒满水放到他面前。     “小舅。”唐啸也站在一边乖巧地叫道。     “乖。”苏文林喝了口水,笑容满面地对侄子说。     这时候,唐爸爸唐妈妈也从楼上下来。     “老五,你怎么过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晚饭吃了吗?”唐妈妈苏文娴问。不愧和唐秣是母子,心有灵犀不点也通啊。     “吃过了,四姐。我是来找姐夫的,有点事,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就干脆过来了。”苏文林解释道。     苏文娴看了一眼丈夫,说:“你们是在客厅谈还是去书房谈?”     唐志华扶了扶眼镜,对小舅子道:“我们去书房吧。”     苏文娴见此,知道他们谈的是要紧的事,也不去凑热闹,转身回卧室继续去看电视剧去了,走前还不忘吩咐几个小孩:“你们早点睡啊,明天还要上学。”     “还早呢。”这是直肠子的唐鸣。     “知道了。”这是阳奉阴违的唐啸。     “……我会看着他们的。”这是深得唐妈信任与器重、以权谋私的唐秣。     唐爸爸与小舅去了书房,唐妈妈回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三个孩子。唐秣拿起指甲钳开始剪脚趾甲,唐啸和唐鸣继续争夺电视机的控制权。     等唐秣剪完了十个脚趾甲,一看时间,才八点半,于是去泡了个美滋滋的花瓣澡,保养白嫩嫩的肌肤。回到客厅,又把两个弟弟遣回房间去睡觉。看着书房的灯还亮着,便切了个水果拼盘送过去。     书房里,唐志华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支烟,右手在桌上的文件上面指指点点,滔滔不绝地对苏文林说着什么。苏文林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听唐志华讲,并不时地点头。     唐秣放果盘的时候,伸长脖子凑过去瞄了两眼,看到了诸如“高新技术”“创新基金”等字样。转念一想,如果她没记错的话,88年国家出台了“火炬计划”,小舅的那个家电公司貌似也能搭上这辆快车。     “爸爸,我们市要建高新技术开发区了吗?”     “哟,我家宝贝女儿还知道高新技术开发区呀,不错不错。”唐志华打趣道。     “老爸,你不要这么看不起人好不好。”唐秣假装生气地说,“好歹我也有个主管经济的副市长老爹,要是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多丢您的脸啊。”     唐志华大笑:“瞧瞧,这丫头还埋汰上我了。”     苏文林也跟着笑起来,在唐秣看过来时别有深意地冲她眨了眨眼。     唐秣没想到俊雅斯文的小舅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呆愣了片刻,随即背着父亲回了个鬼脸。马上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纠结地皱了皱眉,莫非伪萝莉当久了,她人也越活越回去了?     究其原因,与家人的宠爱娇惯脱不了关系。人都是有懒惰思想,习惯了家人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习惯了长辈羽翼下的舒适安逸,就不想去长大,理所当然地享受孩子的权利,任性有人包容,闯祸有人收拾。重生十三年,无忧无虑地生活了十三年,她的心早已变得柔软,她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孩子一样去融入这个温暖的家庭,享受亲情的同时也真心爱着自己的亲人。     这样没什么不好吧。     谁不想永远天真无暇地活着,什么都不用去烦恼?只是连老天都难以容忍这样的幸福存在。生活的重担就像是千斤大锤,如果你不学着去改变自己,去一步步适应那个更加宽广却不再纯粹的世界,迟早有一天会被它无情地压垮。所以我们不得不把软弱和纯真都藏进心里最深最偏远的角落。然后我们终于被染上各种各样的色彩,像花朵一样盛开,绚烂美丽。至于那些掩盖在花朵下的污泥,有谁看得见,又有谁在乎?我们会光鲜亮丽地度过一生,结婚生子,再慢慢老去,完成一个轮回。     所以,对唐秣而言,第二次的童年,无疑是上苍对她最好的恩赐。她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去触碰它接受它,并不自觉地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想到这里,她又生出了另一个念头。也许,她该更主动一点,去收获一份友情。     这些年来,她一直徘徊在友情这扇大门之外。她总告诉自己,天才注定是孤独的,重生者比天才还要孤独,因为她和整个世界隔着几十年的鸿沟。她的同龄人都还懵懂无知,他们的眼光太短浅太狭隘,他们跟不上她的思维,她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     但换个角度来说,又何尝不是她一叶障目了呢?     事实上,她还是没能放下作为重生者的骄傲,她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是独一无二的,她自以为是的低调不过是把自己隔离开来以显示自己的优越。她从来没有放下身段去平等地对待身边的同龄人,她下意识地忽略了当年的她、和他们年纪一般大的她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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