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俩?够么?
脑子里各种思虑千回百转,将晚上所有细节和对话都回想一遍后,翟羽忽然双眸圆睁,掀开被子,自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房间另一端的书桌边,磨好墨,展开宣纸,提笔,裹墨,悬腕,在纸上写下一个“翠”字。看了这个字须臾,她又在翠字前加了个习(繁:習),呆呆看着这两个字半晌,翟羽一咬嘴唇,运笔,将这两个字中的“羽”字圈了出来……圆圈未满,翟羽的手便失了力气……笔重重地掉落下去,墨迹在宣纸上晕开,“翠”字便被污了一半。
怎么会?
如何能?
是她多想了么?
可笑她以前只看到一个完整的“翠”字,更可笑她即使曾拆过这两字,也独独只道内藏“白卒”,而未见“双羽”……真可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竟落到此时才有了一个恍然大悟……
可这样或许也好。若放在以前的她——他稍给一句言辞模糊的话就能想入非非的那个她,如果其实他无此意,岂非更可怕?
但如果他有此意呢?若他其实一直是爱她的……
翟羽浑身上下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脑中混沌一片……直到脚踝因为天凉而隐隐发痛,她才忽然醒悟……即使是爱,他那将她弄得遍体是伤的爱她也不敢要……即使是爱,他终究是害她父母分离,各自凄苦一生的罪魁祸首……
手按在刚书写过的宣纸上,忽一使力,那宣纸便皱成了一团。
不过是藏了两个羽字,或许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翟羽微微一笑,没有抬头,对脚刚迈进门槛的小满道:“准备朝服,伺候我沐浴吧,一会儿该上朝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四叔的h特别难写,一个完全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一个在那种时候绝对不会说话的人的h要怎么写啊啊啊啊
我好想写一个男邪魅狂狷地逼着女的叫好哥哥,女的一边喊一边求饶的天雷h呀~~~
o(>﹏<)o我觉得我真是疯了+恶趣味
看你们这些别扭小受留言不积极,本攻知道你们觉得有些压抑,写个h小剧场给你们开怀一下吧~
咳咳
X年后,翟羽觉得为了美好和谐的生活,自己应该对某人的床上习惯进行一番调|教。
于是她郑而重之地将翟琛喊到面前,一本正经的说:“喂,关于那个,我觉得其实每次你进来前,可以加长点前戏,不然我会觉得痛……”
翟琛默然,微蹙眉头看了翟羽许久后,才长吸一口气,淡淡问:“什么是前戏?”
翟羽倒地……
嫁给一个不懂前戏为何物的男人,真心伤不起啊……
剧场终,继续码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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