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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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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小别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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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惜早上睁开眼,真有种浑身好像被卡车碾过一遍的感觉,手指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手指?     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食指,原先中指上的水晶戒指不知何时被男人取掉了,当年叶大夫人的金戒子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将那戒指小心地退下来,对着窗外的阳光轻轻转了转,随着角度的变换,里面莲花的形状若隐若现。     连惜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上好像也有力气了,她喘了口气,扶着床坐了起来。     试探着动了动,身子下面干燥清凉,大概是已经处理过了。至于是谁处理的,那就不必猜了。     屋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热了起来。连惜的喉咙有些干,不禁以手当扇,对着通红的面颊轻轻闪了几下。     等到那股燥热退下些了,她才抬首四顾,可房内竟然静悄悄的,再跪趴到靠窗的那边,花园里也一个人也没有。     她的手顿住了,一股名为失望的情绪在心头渐渐蔓延开。     过了一会儿,肚子咕噜噜地开始叫了。连惜垂下头,恹恹地爬到床边,找了拖鞋换上,下床时看了眼墙角的座钟,时针正指向九。     这个时间,假如宅子里还是这么安静的话,那叶文彰必定去公司了。     望着这个华丽却空旷的大房间,白色蕾丝边的窗帘,铁艺装饰沙发,梳妆台上的琉璃灯盏,每一样拿到她面前的用具都是精致至极,完全遵照她的喜好。     可是……她最想看见的却偏偏不在。     胸腔里莫名涌上了一股火气,连惜咬住牙,啪啪两声将拖鞋甩得远远的,连早饭都不想吃了,负气地又趴回床上。     她也不是想要叶文彰一心沉溺感情,不问正事。但自己毕竟才经历了由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早上起来希望丈夫能在第一时间对她说一声早安,这应该不算是什么过分的想法吧?     更何况,叶文彰是用了什么手段占有的她,她昨晚无法思考,现在还不明白吗?     连惜慢慢地抬起头,视线落到床头的小香炉上,那里面还有些微烧尽的余香粉末。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里面装得应该是催情的香料,所以她那时才会连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乖顺地从了他。     她不明白叶文彰为什么要给她下药。这个男人是她千辛万苦等到的,是她几乎用性命保住的,她怎么会不愿将身子给他?     只要他多说几句贴心的话哄哄她,她肯定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主动送到他的嘴边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惜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敢不敢再没出息一点?!     不过,叶文彰却连这样“没出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用药把她撂倒了。     或者说……那个男人根本懒得再在她身上费心思、花力气了?     连惜狠狠摇摇头,自己都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可这一室的静寂却由不得她有什么甜蜜的念头。     越琢磨越窝火,她干脆坐起来,将戒子丢到一边,抄起手边的座机,发泄一般地拿指头戳着叶文彰的号码,预备兴师问罪。     两秒钟后,对面传来“嘟——”的一声。     连惜卯足了力气,刚想来一声吼,却听到几乎与此同时,隔壁叶文彰的书房传来了泉水的叮咚声。那是她给叶文彰设置的铃音。     他在家?连惜愣了愣,心里的火顿时如气球一般,被啾的一下扎破了。     门被人从外推开,紧接着响起叶文彰疑惑的询问:“就在家里怎么还打电话?直接叫我一声不就行了。”     “我哪里知道你在家?!”连惜别扭地转过身,闷着头不看他,绝对不承认是自己瞎想了。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叶文彰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从后抱住她,轻声哄着:“又怎么了这是?这段时间我哪天不在家陪着你?不过是看你还没起,才去隔壁开了个视频会议……”     “看我还没起?合着还是我的错了?!”连惜也知道自己理亏,可因为香炉的事满肚子没好气。她咻地转回脸,磨着牙道,“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会起晚了?”     叶文彰哑然,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不会现在又来后悔吧?     “好好好,是我的错。”他举手投降,向连惜笑着讨饶,眼里却极快地闪过一丝揶揄。     他倾身靠过去,动作缓而魅惑,低沉的声音里尽是暧昧的味道,几乎是贴着连惜的耳朵吹出了一句话:“不过……我晚上可是已经很克制了,只来了一次而已,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早就醒了?”     “啊!”连惜羞红了脸,大叫一声捂住耳朵,“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是问你,昨天我为什么会忽然没力气了,别告诉我这也是你克制的功劳!”     “这……”叶文彰神色一滞,脸上的调笑瞬间褪了个干净。     连惜一看,下意识地认为他这是心虚了,马上乘胜追击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吗?连下药这种事都会了,还弄得这么老练,叶文彰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这些年到底做了多少欺男霸女的事?”     她开始的质问本来是玩笑的口吻,可说的最后却是连自己都信了。     想想这个男人昨天在她身上使的手段。一个吻,一个触摸就叫她浑身酥麻软成了一滩水,根本难抑欲望,肯定是经历过无数次**才能历练出来的。     叶文彰本来正含笑听她埋汰,就当晨起娱乐了,可不料她话说得好好的,突然眼圈莫名其妙就红了。     这下他再没法坐一边看乐子,小心地托起她的脸,拭去眼角的湿润,叹道,“哭什么啊……用药这事没预先告诉你,是我不对。你要真不高兴了,我跟你道歉便是。”     老话说得好。哭的时候都是不能哄的,越是有人哄,哭得越厉害。     这点叶文彰以前不信,现在可真是信了。     他这一服软,刚刚只是眼圈发红的连惜,这会儿泪珠就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下掉,擦都擦不尽。     就听那小丫头抽泣着问:“那……那你干嘛要给我用药啊?那种东西不是都说对身体不好吗?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还是……”     她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停住了话头。叶文彰却险些笑出来。     就是她不说,他也能猜到下面她会说什么,不外乎你到底是爱我的人,还是我的身体外表之类的话。     不过那丫头还不是太傻,没问出这么蠢的话来。他若真是贪图女人新鲜靓丽的外表,或者火辣诱人的身体,愿意送上门来的何止千百?     但这些话他也就能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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