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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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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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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惜,你怎么了?!”     然而,里面只有梦呓一般听不清的话语,没有人回答他。     叶文彰再不敢迟疑,推开门便闯了进去。     氤氲的水汽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简直要淹没在不高的水池里。可是她没有丝毫支起身体的打算,只顾两手捂住耳朵,呜咽落泪。     叶文彰又急又气,怒得一步跨过去,两手架在她胳肢窝处便把她拽了起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多大点事?要死要活的给谁看?!”     “多大点事?!”连惜咬紧牙,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半晌说不出话来。     忽然,她大笑几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对对,你们都是这样的。我的清白根本不算什么事,我被人欺负了也不算什么事。你是这样,李彦宏也是这样……”     “是。你的身子有没有被人碰过,在这时候的确不重要。”叶文彰慢慢松开钳制她的手,声音清冷。     连惜呆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片刻过后,便见那个男人平静地继续道,“对我来说,你有没有受伤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健健康康的,我就没什么过不去的。”     说完,他再不看连惜好像灵魂出窍一样的表情,径自拿下花洒,打开水,温柔地为她冲洗身体。     等再次将她的身体冲热了,才挤出洗发液,倒在手中,搓出泡沫,然后缓缓揉搓起连惜的长发。     许久之后,有一个个小小的声音响起:“要是我真的跟他发生了关系,你还会这么说吗?”     叶文彰为她清洗的手停了停,随即又继续开。     “会。”     连惜抱住了他的腰,闭上眼,趁着热水从头顶浇灌下来,眼泪也放肆地流出。就这一次,就这一天,她最后再哭一次。     以后,她再不会为了那个人渣,那一屋的人渣落泪了。     “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敢对我出手……”     “嗯。”     “你知道吗?我是真的打算放过他们,打算既往不咎的……”     “嗯。”     “我已经拼命做一个善良的人了,我尽力了。可是,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叶文彰冲洗完了连惜头上的泡沫,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慢慢抹去她脸上的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字道,“不要再想了,你已经足够好了,是他们不好。”     “……李彦宏,是我的亲生父亲,对吗?”她清澈的眸子里,好像装了一潭死水。     叶文彰的手轻轻一颤。     “是……还是不是?”连惜闭上眼,拼尽全力挤出这样一句话。     叶文彰放开她的脸,将她抱在怀里,仿佛想借着这个动作温暖她冰冷的心。     “不知道。刚才的情况,我没有时间多问。不过你放心,我会去查的。”     怀里的连惜久久没有声响。     换好衣服后,叶文彰抱着连惜回到卧室,将她放到梳妆台前的软椅上,从抽屉里拿出电吹风。     连惜想要接过去,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干脆不再争,心安理得地享受男人的服务。     他让她靠到他的胸膛上,好像完全不在乎她头发上的水滴会弄湿他的衣服。呼呼的热风中,仿佛什么痛苦和伤害都走远了。     她半眯着眼,低低地叹道,“文彰哥哥,你对我真好……你要是一直对我这样,该有多好……”     “我会的。”身后响起男人淡淡的声音。     连惜笑了,却是苦涩,“才不是呢。你啊,架子老大,喜怒无常,想起我来时把我捧在天上,烦我了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个交代都没有……”     她越说越气,干脆猛地转回身,趁着叶文彰眼下还算迁就她,一指戳上他的胸膛,逼问道,“说!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是不是陪哪个女人呢?!”     “没有……”     “还骗我?!”     “真的没有。”叶文彰无奈地揉揉额头,说了实话,“那天,我其实回去了,但是听到了你的话……”     “什么话?”连惜下意识问了一句,忽然又住了嘴。她想起来了,她当时说:如果没了他,地球照样转。     “你就为了这句话跟我怄气好几天?!”连惜瞪大眼,然而对上他幽深的眸子,又不自觉地有些心虚。     她转过身,“……那、那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叶文彰没说话,拿起电吹风,继续为连惜吹头发。浓密且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圈阴影,衬得他的眼睛越发深邃。     “我不会拿你来随口说什么。”     尤其,还是在明知喜欢她的人面前埋汰他。那不光是丢面子、伤自尊的问题,更像是一种暗示,对叶修泽的暗示。     所以,他离开了,只怕自己在盛怒下会伤到她。     连惜张张嘴,却是哑口无言。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话赶话就说到那儿了。     叶文彰看她纠结的神色,终是不忍再苛责,弯下腰,拍拍她的头,叹道,“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们都有错。”     他打横将她抱起,放到床上,温和道,“你累了,睡吧。”     “你陪我。”连惜抓住他的衣袖。     “嗯,我陪你。”     几天过去,连惜的情况看起来好了不少。她能吃能睡,甚至还吩咐人给她找几本大一课本来,说要提前温习一下。     但是,只有叶文彰知道,她的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她的恐惧还在。     每当穿着燕尾服的年轻男侍应进房时,她的身体总是不自觉地僵直。而那天,李铭宇穿得就是一件黑色的西装式校服。     叶文彰最终决定,要彻底拔掉她心里那根刺。     这一日,午饭过后,叶文彰叫连惜收拾一下跟他出门。     “去哪儿?”她一边梳头发一边问。     “去医院,看李铭宇。”叶文彰站在她身后道。说完这句话后,他清楚地看到连惜的后背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片刻过后,她缓缓转回身来,轻声问:“他还没死?居然……在医院?”     “是我让人把他送进医院的。”他走过去,牵住她的手,语调波澜不惊。     “我叫人好好看着他,一定不能让他死,但是不许给他治手脚上的伤。”     “你的意思是……”     叶文彰看了她一眼,“他残废了。”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彩,好像根本不是在说一个人,而是在说一个杯子,一只蚂蚁。     尽管连惜已经恨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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