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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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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坐下谈个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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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烈对叶苏评价我:“小野猫爪子还挺利。”又摆出故作请教的姿态,“这么狠的女人,你压得住?”     叶苏微笑,意有所指:“彼此彼此。”     行烈无所谓地耸耸肩,拉过太师椅自来熟地坐下,整个人斜斜瘫在椅背上,没个坐相:“我喜欢睡性子烈的女人,但不代表我会喜欢动不动就想把我捅个窟窿的女人。”然后再次冲我眨眼,“更何况还是个心有所属的女人。”     叶苏轻咳一声,向左移一步挡住我,问他:“扬威南洋的烈海王屈尊南越,总不会只是打算占几个小岛,颐养天年吧?”     行烈舒展了一□体,懒洋洋地:“当然是等你来,跟你谈条件。怎么说都是老朋友了,凭咱们以往的交情,你该会愿意同我坐下来,好好谈谈。”     叶苏悠长地哦了一声:“阁下是否认错了人?以我看,咱们除了抢人和砍人之外,可没什么别的交情可言。”     我越过叶苏的宽阔肩头狠狠瞪了行烈一眼,时刻准备着再射他一箭。     混蛋,竟然经叶苏提醒才想起来,他肚子上和脸上的伤口可不就是拜他所赐么!     行烈看我一眼,好像小孩发现玩具一样笑了:“哟,你女人打算给你报仇呢。”又拉高袖子,指点右臂一道蜈蚣般狰狞的伤疤,放缓声音向我解释,“别生气了,你男人也没让我好过。若不是这道伤,我也不至于跑到南越来躲着。”     叶苏反手安慰地拍拍我,语带笑意:“没错,我以能重创烈海王为荣。”     我仔细评估了一下那伤疤的宽度和广度,然后深刻觉得就算他是东方不败独孤求败,他的手臂也一定会有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动不了。也许他的手下就是趁着这段宝贵的时间将他清除出了权利中心,逼他隐姓埋名流亡在外。但是……我再看他几眼,行烈的眼神里非但没有怨恨不甘,反而还有些欣赏和棋逢对手的兴奋。     欣赏自己的敌人刀法准确下手狠辣,有把他当饺子馅剁了的实力吗?这人脑子坏了吧?     不单他脑子坏了,从叶苏肌肉的绷紧程度和脸上笑容的诚恳度来看,他也差不多抱着一样的想法。     可见男人都是疯子。     我翻了个白眼,手指捏着袖箭的机括谨慎地退后,直到后背贴住墙壁。     指节轻敲墙壁的声音告诉我,这堵墙很厚,不大可能有人破墙而入,杀我个措手不及。     于是我背靠墙壁手臂微抬,方向当然对准了行烈,就算他行动迅速到我来不及瞄准头部,我也能瞄准他的肚子,然后箭头上的毒会帮我解决所有后续问题。     只要他敢动我的男人,我就一定会把他射成个刺猬。     行烈看着我扑哧一乐,撑着下巴玩味地看我一眼又一眼,叶苏微微不悦:“有何贵干?”     行烈拎起个食盒放在桌上:“看你女人一直站着,没捞着吃什么东西,于是特地送点吃食过来,算是示好,也省得她再用毒箭射我。”     我嗤笑一声:“如果我不相信你,我怎么会吃你的东西?”     行烈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因为……你男人相信我?”     叶苏回头冲我一笑:“没错,我相信他。堂堂烈海王,还不致做出在饭菜里下毒的卑劣勾当。”     男人都是神经病!     我暗骂一句,不情不愿地冲行烈点点头:“那么有劳了。不过我还不想效仿周公吐哺,因此还是等您走了,我再慢慢享用吧。”     行烈撑着头笑笑,眼神中莫名多出点怀念之色:“怎么办,我似乎爱上你的女人了。”     叶苏抿着唇,脸上紧绷绷的:“下次你再说出同样的话,即使是玩笑,我也会拔刀相向。”     行烈无趣地耸耸肩:“好吧,说正事。”他把坐姿从十点二十调整到了十一点二十五,“丰巢和黄义反水,即使我有意隐退也不能坐视两人做大,而你此行南洋的主要对手就是这二人。我们有相同的敌人。你联合南洋船队替我解决这两人,我替你重创南洋各船队,保你航线不失,全进全出。”     叶苏挑了挑眉毛:“南洋的航线若没有当地船队代为管理,我也不能保证始终握在手里。这部分的问题,我更倾向于坐下来谈,而不是用蛮力解决。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海盗究竟孰正孰邪,我不清楚,也不太想插手。”     行烈一笑:“是么?南洋的船队可不太讲什么义气或是诚信,更何况南洋那家……”他晃晃脑袋卖了个关子,转而道,“海盗已不是昔日的海盗,近十年来我惨淡经营,早在陆上积下几分产业,为的是兄弟们养老也有个去处。然而丰巢和黄义太狠,他们决不允许海盗上岸、泄露他们的行踪和所谓的秘密。二人不除,兄弟们以后都不能安心。只要你答应合作,游弋于南越的海盗残部都会听你调令。”     叶苏摇头叹息:“饶了我吧,你那些狠人,我可压不住。”他走到行烈跟前,也拖了椅子坐下,盯着行烈的眼睛一字一顿,“你既要隐退,大可不必再管这堆烂摊子,凭你的身手,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你?要让我同你合作,相信你真的要铲除往日旧部,就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行烈沉默半晌,叹息一声:“你应该理解。”     叶苏向后靠在椅背上,勾着唇极其欠扁地一笑:“一向把女人当成玩物的烈海王,会因为一个女人扔下偌大家业,金盆洗手?”     行烈抬眼看他,缓缓重复:“你应该理解。”     叶苏也沉默一会,长叹:“是啊,我理解。”他转头看我一眼,用眼神向我诉说他爱我。     我眨眨眼睛,回他一句晚上榨干你,心里气得不行。     日,都是五大三粗的爷们,说话需要这样你来我往的打机锋吗?我还不是风动仁者心动呢!直白地表示我稀罕上个姑娘了但是我的职业约束了我结婚生子的权利所以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出其不意铲除曾经跟我的心狠手辣翻脸不是人的碎催们好让我放心和我的妹子手牵手奔向夕阳有那么难吗?     是不是男人都认为上一个女人是功绩,爱上一个女人就是污点了?     我白行烈一眼,决定从人格上彻底地鄙视他。     叶苏问他:“丰巢和黄义有多少人?现在在哪?”     行烈从怀里掏出海图展开,指点位置:“一直在这里和南洋华家的人缠斗,那家的船队时不时来敲一回边鼓,但应该是还在等你的援军。华家因此对那家十分不满,只是基于外患才暂时忍气吞声,不过最近也是见了海盗便躲,不太肯与丰、黄二人正面交锋了。”     他又在某处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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