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
确切的说,是南越国国王所在的“王岛”。
我没法不对这个名字嗤之以鼻,越简陋的地方官僚气息越重,这简直成了个公理。所以我敢用除了叶苏的把柄之外的任何东西打赌,这位小小南越王的宫殿一定比泰姬陵还华丽。
不是我夸张,南越绝对不是什么富庶或是幅员辽阔的地方,如果硬要说的话,把它划分成省都有些牵强。从海图看来,南越国的情况和印尼这样的“千岛之国”有些相近:地处热带区域,生产力不高,当地居民以海为生。只是群岛的数量明显不如印尼那么多,我闲着无聊时曾经费心数了数海图上麻子一样的小黑点,确定还不到二十个,不过也有可能是小土堆一样的岛屿太多,没办法在海图里完全表现出来。
听说,有些岛屿只在退潮的时候才能堪堪冒出个尖,涨潮之后就成为了阴险的“水雷”,令不熟悉路的船只闻之色变。因此大家都知道,道经南越海峡,必须要花高价请一位熟悉水路的当地人开道。因此这种暗礁的存在之于南越来说,大概就和“此山是我开”一个道理。
当然,有丁阳在,这项开支我们就省下了。
而有了望远镜,想要趁机打劫的人也无所遁形,船队在南越海域中灵巧地航行,如入无人之境。然而太顺利了难免让我有点担心,终于忍不住问叶苏:“你不是要和南越王谈生意?生意还没谈就先无视他的财路,不太好吧?”
这场景,有点像是某位公务员扬着下巴问我要过路费过桥费的时候,我大喇喇拿出只pos机自行刷卡,然后用何晟铭的鼻孔直径告诉他们,老子自备,万事不求人。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叶苏捏捏我的鼻子,温柔反问:“如果我连暗礁都避不开,他怎么会和我谈生意?”
也是,海上是个奉行丛林法则的世界,谁厉害就听谁的。而对于南越王那颗饱受战乱的老心来说,抢先亮家伙肯定不是个友好的开始,但是轻车熟路地进到他的领地,应该也算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有没有说过,南越王最近十分苦闷?
海盗和朝廷的水师在南越海域大打出手,且一打四五个月,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反正茫茫海面也打不坏,躲起来等他们打完再回来就是了。坏就坏在海盗团伙内讧,朝廷水师也不是万众一心,两边一齐闹分裂。结果就是,水师不走了,海盗也没回去,两方的残部继续在南越国的海域里面打游击,没给养了就袭击过往商队,配合得那叫一个亲密无间、弹无虚发。
南越是大宝朝的附属小国,朝廷水师奉旨剿匪,他当然得好吃好喝地供着,而烈海王也不能得罪,其纠结程度大概相当于貂蝉之于董卓与吕布。
不过这个貂蝉更惨,赔本赚吆喝,还两边都讨不到好。
叶苏说,南越国有一半的收入来自于下海寻珠、出海打渔,另一半的收入就是靠过往船队的保护费和引路费。这下子正常收入基本上全被黑白道借地盘火拼给拼没了,几个月下来,南越王的家底怕是已经耗得差不多,冤得比窦娥还杨白劳。如果现在叶苏能够雪中送炭,他当然懂得投桃报李。
我谨慎地提供意见:“要不要顺手帮南越王解决几个闹得欢的,聊表诚意和实力?”
叶苏想了想:“海盗和水师的烂官司打不清楚,南越有可能并不是完全中立,咱们还是不要把这个麻烦揽上身为妙。更何况咱们主要是做生意来的,南越王或许本来只是希望能够凭订约之后的定金勉强熬过难关,如果让他看到另外的可能,或许会坐地起价,趁机要求咱们替他清理海域。”
唔,也是,不要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对南越王,显然不需要用所有的饵来钓。
我看叶苏一眼,有样学样地捏他的鼻子:“其实你早就考虑到这个可能性了吧?”他本来可以简单说,没有必要,或者说,商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动用武力。但是他选择认真考虑后告诉我原因,让我知道我的建议并不幼稚,他尊重我的想法,愿意告诉我理由。
被尊重的感觉真特么好啊。
叶苏笑着把我放在他腿上,老实交代:“我之前确实没想过动用武力,你提出后,我又仔细考虑了一下,决定仍是维持原样。”他用鼻尖蹭着我的颈窝,“不过我很乐意说服你,你之前可没怎么给我这样的机会。”这厮明显还记恨我说服他带我一起出海。
他抱起我,笑眯眯地往床上放:“明天清晨就会进入南越国的海域,不知再过几天才能办妥一切,我上岸后就不方便要你了。如此说来,娘子是不是有义务,提前喂饱为夫?”
我装模作样地沉思一会,举手投降:“你说服我了。”
叶苏莞尔,迅速除下衣衫压住我:“多谢娘子成全。”
我不知道他的喂饱是什么概念,不过窃以为,以平均剂量来计算的话,应该是未来三天的份。
等肾上腺素和荷尔蒙的效力逐渐退潮之后,我才发现,本座颈部以下完全罢工了。
虽然过程依旧美好而疯狂,并且叶苏同志的售后服务也十分给力,喂饭端水按摩松骨不重样地来,但如果要我再选择一次的话,我只要前三次就好了。
至于究竟几次……咳,请不要用如此复杂的数学问题折磨一个神志不清的人。
纵欲的代价是我这个没有任何神功护体的倒霉孩子必须在床上躺满一天。等我终于能够强忍着酸痛行动如常之后,叶苏通知我,他以及船队的几个主要人物被邀请至王岛参加晚宴,作为他形影不离的跟班,我有义务全程陪同。
他脸上尴尬的表情告诉我,应该还有什么是他还没说出口的。
我当然不能因为小小酸痛就错过了如此重要的戏码,于是立即起床梳洗打扮,披上小厮的皮之后,又特地把身上的武器库全部检查一遍。
虽然晚宴不一定会有什么麻烦,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点总不会错。
当踏上王岛的那一刻,我立刻明白了叶苏的尴尬表情从何而来:码头上站着的那个金光闪闪的小老头大概就是南越王了,他身后除了一排魁梧昂扬的贴身保镖之外,还站着大概二三十个半裸美女,其□程度,大概和夏威夷跳草裙舞的性感辣妹有的一拼。
南越王热情地向叶苏展开双手:“欢迎你,我尊贵的客人!”
他身后的辣妹仿佛得到讯号,笑着露出一排排小白牙,如潮水般挤向上岸的男人们。而作为男人中最好看的一个,叶苏身边的狭小空间立即被破涛汹涌的包子们挤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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