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揣着点事做,日子过的果然就没那么难熬。有别的事时刻揪着我的注意力,沈鸿渐渐很少在我梦里出现。
当然,有叶苏贴身镇着,牛鬼蛇神还真不太容易近身。
转眼间已经出了正月。这十几天里,我上蹿下跳地基本没有闲着的时候,什么狗血的主意都已经划拉着出了一遍。到二月二龙抬头时,我掐指一算,本姑娘大概确实已经成功转型为万能女主了。虽然还是光杆司令,但好歹已经抓了不少银子在手,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不急。
叶苏提醒我不要触碰危险领域,我当然乖乖听从。
开玩笑,我只是想让生活有保障而不是让自己死得更快。再说,我要是有能力造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将整个世界玩弄得血雨腥风,那我在二十一世纪就已经立地成魔了,哪还会庸碌至今?
穿越前是碎催,没道理穿越后就能牛皮哄哄地玩转地球。别把古人都当傻子,那些智慧并不是我的,而是我剽窃来的。
换句话说,我未必驾驭得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剽窃也不能太过分,玩脱了更麻烦。
因此,我只向干娘贡献了卫生巾的创意,向干妹妹素语贡献了长尾理论,向帅叔叔裴老爷贡献了放大镜、望远镜和显微镜的结构以及焦距的判定方法。眼镜我本来也想贡献的,奈何本姑娘并非专业人士,不知道瞳距和度数的测定方法,胡乱弄出一副只会害得人家近视加深。为了莫须有的阴德考虑,我还是不做这亏心事了。
奇怪,我叫干娘妹妹都毫无压力,就是不太习惯叫干爹。
大概心里还是记挂着美美同学吧。
除了和赛鲁班大爷签的瑞士军刀以及弹簧的合约之外,我还和裴家夫妇二人分别签了一张专利产品技术入股的契约,加上之前那张银镜的合约,粗略估算,我已经坐拥五千两身家,且每次一觉醒来,价格都会再涨一点。
突然有一种比尔盖茨的错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天凉了那么就让王氏破产吧”的鬼畜境界。
那朵最近一直都没有消息,叶苏因为冬天封海而一直陪着我,我因此很肯定,他没有瞒着我见前女友或者前女友的下属。
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也许,否极泰来这句话是真的。
唯一不爽的是,叶苏错误地以自己的恢复能力为我做出衡量,给了我错误的希望。
他曾说,换药之后就不影响我们啪啪啪,但是正牌郎中极其负责任地告诉我,我还要再等起码半个月才能行动如常,如果我不想把自己崩成个胡乱飙血的喷壶,剧烈运动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这一算就算到了二月上旬,洒家的欲火在无尽的等待中已经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当然还没有食髓知味,也不是基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需要定期解决一下这样的理由。叶苏在这段时间里更是顾忌我的身体状况,从不刻意诱惑我。他虽然一天十二个时辰地陪着我,却也只限制我俩停留在亲亲抱抱这样的阶段,法式深吻都没有几回。硬要说的话,我的欲火更偏重于心理。
我虽然爱叶苏,但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惶惶然的莫名情绪如影随形,好像眨一眨眼睛,或者我稍微行差踏错,他就会不翼而飞。虽然我的表意识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但是我的潜意识一直在提醒我,叶苏这块肥肉周围,多的是母老虎盯着。
所以我希望能够通过最深层次的交流打消我的忐忑,身心满足了,自然不会再想东想西。
我抓着叶苏的衣服下摆,第一百二十次真诚地恳求:“英雄,求劫色!”
叶苏无奈地划拉掉我熟门熟路直奔主题的爪子,更加诚恳地:“冤家,求被劫!”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我伸胳膊给他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说,能有多激烈?”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从没有过超自然的画面出现啊,您想钻木取火还是咋的?
叶苏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半晌下结论:“很激烈。”
他粗糙的指腹在我手背上缓缓婆娑:“别低估我,也别低估你自己。”
我不争气地脸红了。
今日第一次尝试惨遭失败。
晚饭过后,我不死心地抓住他手,赤-裸裸地暗示:“反正明天就要换药,不如,你先帮我看看?”
叶苏站起又坐下,眼里带着笑意,面上一片任小孩子哭闹的纵容表情。
那表情明明白白凑成一副对联,任你欲海滔天,我自不动如山。
横批,憋死自埋。
……叉叉叉,一直充血会坏掉的,洒家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眨眨眼睛,小声道:“猜一个姿势,四个字,前两个是一位菩萨的名讳,第三个字是个动作,第四个字是一种花。”
叶苏忍俊不禁:“不行。不可能只用一个姿势。”
我再次不争气地脸红了。
第二次尝试继续失败。
于是只得摇白旗败走麦城,蹲到角落里哀叹经验决定一切,想象力是最破坏防御的破玩意。他说一句话,我就能脑补出全本的无码春宫图来。
这厮放我哀怨一会,又过来柔声地劝:“明天郎中来换药,若是一切都好,应该就不碍了。到时,任你予取予求。”
我一副苦逼脸:“要是还不成呢?”
叶苏笑笑:“那就只能再等。”
他也在我身边蹲下,伸手抚摸我脸颊:“你难熬,我比你更难熬,所以,别诱惑我了。”
……是啊,千百年来只出了一个柳下惠,男人生来更容易冲动,我这样诱惑他,确实不太厚道。
我叹一口气,同他确认:“明天?”
叶苏苦笑点头:“如无意外。谁叫你这小混蛋好得这么慢。”
我瞪他一眼,招丫鬟进来为我梳洗更衣,准备上床睡觉。
叶苏先行离开。
他要等到众人都睡下之后才能偷偷溜过来陪我,再在天亮前回到自己的房间,到了时辰之后穿戴整齐,装作一夜好眠的模样施施然过来陪我。
罗密欧不是随便谁能演的,心血来潮演一天是浪漫,像叶苏这样坚持一个月夜夜如此就是实力了。
这样好的男人,我怎么能放手?必当誓死捍卫主权之神圣不可侵犯。
次日,郎中千呼万唤始出诊。
叶苏却在这时被裴老爷急召去了花厅,大概是有事要谈,只剩闻霜帮我撸胳膊挽袖子地露出伤处,方便大夫换药。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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