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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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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没经验就要吃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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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渐渐恢复知觉,不知身在何方,不知今夕何夕,身上一片酸痛,后脑涨突突地发疼。     不知道身边有没有人看管,我不敢轻易出声,也不敢睁开眼睛。但从眼皮的透光情况来估计,这里的光线并不强烈。     我大脑飞速运转,之前看过的美剧港剧中有关绑匪绑架的情节全部在心里过了一遍,查找有没有实用信息可以供我现在使用。     想了半天,我不得不承认……他妹子的,美剧的肉票都被弄死了,港剧的肉票都斯德哥尔摩了,没什么可借鉴性。老子既不想死又不想反水,《犯罪心理》里肉票和绑匪套近乎让坏蛋认为自己也是个活生生的人的套路,估计对我也没用。     我几乎可以肯定,绑架我的是沈鸿。丫当然知道我是人,还是他的仇人。这厮睚眦必报,又两次栽在我手里,必然会对我恨之入骨。他现在不杀我,大概还是想从我身上压榨点钱出来好让他翻盘,但最后的结果,我必定还是死路一条。     就是不知道,沈鸿现在是孤身一人,还是有同伙有手下。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坐以待毙就是了。洒家得赶紧想办法逃出去,就算不能逃,也得给叶苏和裴家留下点定位追踪的线索。     我僵了半天都没听见什么针对我的动静,侧耳细听,远远的有喧闹声和吆喝声透过我头顶的木板传进来。还好,这里有人。     选在热闹的地方绑我,要么沈鸿是艺高人胆大有恃无恐,认定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要么是他实在没招,除了这里再没有其他的选项。     我咬牙转动脖子,眯眼左右看看。     四周昏暗,看不着什么人影,依稀可以看出这里地方狭小,房间周围乱七八糟地堆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左边是一团麻绳,右边是几个啤酒桶那样大小的木桶,木桶上散发着一股海腥味,绳子上也是,这地方大概跟海有关。     废话,落霞这么大的港口,小半地方都跟海有关,我还得缩小范围。     我试探着活动手脚,顿时觉得四肢一股钻心的疼带着麻痒窜到我骨头里。我咬牙挺了一会,再次活动,如是再三,终于稍稍缓解了不适,恢复了点感觉。     我手脚都被结结实实地捆着,手腕上的绳子甚至绑到了手背,只剩下长的那三根手指可以活动。胸前也有绳子横穿而过,把我上臂牢牢固定在两侧,迫使我的双手只能在胸前画十字的范围内运动。嘴里塞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我闭不上嘴,舌头好像吃了花椒那样发麻,至于流不流口水的,我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根据本人屁股的僵硬程度,我应该在这里坐了有六个时辰以上了。     算算时间,我被敲晕了带走大概是亥时左右,加上五六个时辰,现在应该是上午接近正午的辰光。     叶苏和裴家应该早就反应过来我不见了,就算他们反应不过来,沈鸿也会提醒他们的。     不知道他会为我定什么样的价格?     我不时活动一下四肢,通过衣服摩擦的力度检验我身上有没有受伤,是不是还穿着宴上穿的华服,衣服是不是还齐整,头上的饰物是不是还在。     鉴定结果是,我身上没有开放性伤口,衣服穿得很妥帖,虽然外面那层凌乱了些,但是里衣还很平整,证明我只是被当做生猪一样扛来扛去,而没有被当做女人扒衣见君。     头上的大部分饰物也应该还在。因为我是新认的义女要带出去见人,为表华丽雍容,我头上的金光简直可以与《满城尽是大胸妹》中的巩俐阿姨相媲美,分量十分可观,价钱当然也很可观。     丫如此缺钱,竟然没把我的首饰收走?不正常。     我突然想到昨晚的劲风,想到我没看到人就被打晕了带走。     也许……他们是分上下半场的,沈鸿还没来接班?     我心里一动,用脸感受了一下手上绑的麻绳,虽然感觉不太灵敏,但应该是水手结,而且,打得非常漂亮齐整。     我从青塘坐船赶到落霞时,曾跟封长海等人朝夕相处了几天,看他们打水手结时也因为好奇问过几句。水手结不像普通结子那样容易散,因此即使在陆上需要打结时,他们也会飞速地打一个水手结,而不再使用普通的结子。     沈鸿有同伙,同伙是个走船的,同伙的轻功起码比裴素言要强。而且,那人不是为了钱绑的我,或者,看不上我头上这点小钱。     这个选择范围仍然很大,同伙可以是想要对叶苏取而代之的手下,也可以是他的竞争对手,或者只是沈鸿的朋友。这厮虽然恶心,但若他不撕开自己的画皮,怕也很有几个会被他蒙骗一辈子的。     我放弃思考同伙的问题,开始设身处地地想象,沈鸿会把我怎么着。     妈的,我想到了电锯惊魂。     不行!就算死也不能死在只臭虫的手里,太丢份了!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绑我的人太高明,把我两只脚腕交叉着绑在一起,只能双手抱着腿老实坐着,站起来就是罗圈腿,双脚只有外侧一条边可以挨着地。     我努力站起来又马上失去平衡,砰的一声坐回去,震得洒家屁股生疼,尾椎骨正式提出外交抗议。     要不,滚出去?     是个好主意,唯一期望的是这房间里不会有太多尖锐物品散落在地上。     如此折腾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我手脚上绑着的水手结还是一点没有松动的迹象,我渴得要死,大概是体内的水分都随着口水排出去了。     我疲惫地靠在木桶上,思考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事情出现一点转机。     外头传来吱呀一声,好像是开关门的声音,我一个激灵,急忙退回原位,摘下一只耳环藏在脚腕的绳套里,做出疲累不堪惊吓不已的样子。     远处头顶开了一条缝,一个人举着油灯慢慢走下来,沈鸿。这厮的祸害程度决定了他就如同蟑螂一样,直到世界的尽头仍不能毁灭。     很好,记住开门的位置了。     沈鸿的声音依旧华丽:“好久不见啊,凌姑娘。”     法克鱿,老子要是有杀虫剂,早对着你喷上几百吨了。     他端着油灯走到我面前,俯身照了照我的脸,满意地:“不错。”     我懒得理他。这厮不是大片里的经典坏人,会把自己做了什么同伙是谁事无巨细地交代给我听,只要没有必要,他不会跟我说半句废话。     我装作搞不清状况的样子,借着油灯的光亮看清房间里有什么。     竹篓、木桶、麻绳、渔网。没有什么尖锐物体可以让我弄断绳索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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