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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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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获得缓刑资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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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苏坐在墙头,低着头冲我风骚地笑:“天阶夜色凉如水,何妨共剪西窗烛?”直接把我的调戏原样还给了我。     我笑着叹息:“我开始怀疑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了,我说什么,你都会原样转给我。早知道我该直白点,对着你唱十八摸,这样咱们就都满足了。”     叶苏低笑,俯身伸手给我:“上来,莫扰了佛门清净,咱们出去玩。”     我伸手抓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跃上了墙头,再一眨眼,我们已经坐在了马上,我在前他在后,我侧坐他跨坐,标准的王子与公主骑法。     《狩猎美男之古旅》告诉我们,坐在前头的人是要顶风放屁、跑肚拉稀的,我默默评估了一下风速以及本人的肠胃状况,诚恳建议:“还是我坐在后头吧。”这样超速的时候,我还可以顺便上演一下摸鸡门,体会一把领导的感觉。     叶苏问我:“你会骑马?”     我叹气:“不会。”我只在动物园里骑过草泥马,后来它变成神兽了,我连那个也没资格再骑。     世态炎凉啊,当初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羊驼……     他无情地驳回了我的建议:“若你在后头一个不慎跌下去怎么办?坐在前头,我还能看住你。”     我无奈:“大哥,我已经成年了,不要把人家说得跟没断奶似的成不?”     叶苏探过头,目光悠长地看着我肩膀以下腰部以上的部位,抿着唇意有所值:“成年了?”     ……叉叉叉,我现在严重怀疑洒家魅力不够!     我气极反笑:“我说你怎么可以忍着不碰我,原来是把我当孩子,所以才没这个念想?罢罢罢,本姑娘还是识相一点,快快跪安了吧!也好成全您一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好名声!”我平胸你还喜欢?你是有多饥渴啊?     叶苏扣着我腰,把我紧紧贴在他身上,哭笑不得:“没有这个念想?是否姑娘你不抓着在下的把柄,就不能确定我的心意了?”我右手的老朋友以标准的立正军姿严肃地向我证明,它的主人绝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     我不由想起来一句话,我不是个好色的人,我好色起来不是人。     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大的罪恶感,连忙不自在地向前挪了挪,讪笑:“唔,女人都对自己的身材有一点执念,你要理解嘛!”又生硬地转移话题,“这是带我去哪?我听裴杊说,落霞解宵那天是有夜市的,可是在今天?”     叶苏两只手臂仿佛铁打的那样圈在我两侧,让我心安,然而说出的话却十分的不稳妥:“今天不是解宵,现在已经过了净街的时辰,咱们若是现在被巡街的儿郎抓着了,是要挨鞭子的。”     我没法瞪他,只能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一把:“冤家,不年不节的,又没什么好玩的东西,你大晚上的带我出来,难道就是要找寻这份心跳的感觉?”我没这个金刚钻,不敢揽这铁布衫啊!     叶苏低低地笑,按着我靠在他身上:“我若是说,我要带着你,就此亡命天涯,你可愿意?”     我对答如流:“好啊,只要不是拐我去拜堂,天涯海角,我都跟着。”     叶苏愣了一会,片刻后笑道:“好,咱们就先去海角。”     他果真带我来到海边,抱我下马,牵着我手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块突出的巨大礁石上,抱着我坐下。     海风真是种奇怪的东西,明明裹挟着大量水汽,却让人时刻感觉到一种干冷强硬的气势。人们总把大海比喻成母亲,实际上它再男人不过,就算是风和日丽的时候,也有一种属于男人的独特的慵懒魅力。     此时天上无月,海中无灯,点点繁星尚不能在海面上留下它们的光辉,于是海面和天空将世界默契地分为两半,一半由银河点缀辉映,虚无得仿佛一团紫气,一半则沉默鼓荡,漆黑如墨。     我痴迷地盯着星空,陶醉于现代根本不可能看到的美景中。     穿越过来大半年的时间,我总是在低头算计、惨淡经营,每到天黑时不是胆战心惊地提防外人,就是已经累得半死,只想倒头就睡。这二百多个如今天一样美丽的夜晚,我竟从来没有一刻想到,要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     可见就算是免费的美好,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得起的。     我仰着大头,把后脑勺搁在叶苏肩膀上,又扳着他手臂为我做了个椅背的造型拦住我的腰,仰望星空,顿觉幸福也不过如此。     幸福是啥?幸福就是有一个你愿意欺负的人,随时随地在你身边,甘愿被你欺负。     身体和精神同时放松下来,天上的繁星又像万花筒一样惑人心神,我不免昏昏然,虽然还睁着眼睛,却仿佛已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叶苏拍拍我发顶,笑道:“海边凉,莫要睡着了,小心受风。”又托着我的脑袋抬起来,让我看海天交界处,“月亮快升起来了,今天虽不是满月,却也还算亮。”     仿佛为了和他这句话呼应一般,海面上缓缓凸起了一个亮点,细碎的银光立刻在海面上晕染出一道亮线,随着那亮点慢慢爬升扩大,亮线也慢慢向海岸蔓延,最后亮点奋力一跃,卓然出水,将银光均匀地铺撒到整个海面。     我长出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刚刚一直屏着呼吸,好像生怕会吓到谁。     叶苏紧了紧手臂,笑道:“感觉不错?”     我轻声叹气:“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这样的意境,也唯有这一句诗才配得起。”     叶苏附和着应了声是,沉默一会,突然道:“我小时候,我爹常扔下我去走船,一去就是几个月,有时年关将近也赶不回来。”     我低着头搭住他手背,静静等待他继续。     “我那时既盼着他回来,又怕他回来。因他一回来便会撵得我上蹿下跳,督促我练功,检查我功课,又问看管我的家人,我是否给他惹了祸。小半年的奖励和惩罚都攒到一起,那可是真正的打一棍子给一颗枣,再打一棍子,再给一颗枣。”他说到这,不由也笑,“所以他一回来,就连裴家也会被闹得鸡飞狗跳,我四处躲,他四处找,裴叔和裴姨就跟在后头一边笑一边劝,实在劝得不耐烦,嚎一声,我爹就不敢再咋呼,然后我便能消停一会。到了晚上,他再偷偷摸摸翻墙进来,一把捂住我嘴拖回去,往死里打。”     他笑:“即使后来另投了师门,我的轻功也一直是最扎实的。”     他叹一口气:“别看我爹回来时,我恨得他要死,但他走船时,我又十分想他。于是常在晚上到这儿来看月亮,想着他在海上,不管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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