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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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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捅破了窗户纸还要再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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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以后,叶苏果然没有再为难过我。     也没有放我一天的带薪假。     一个时辰都没有。     周扒皮!     这十几天的时间里,我不是在他房里,就是在去他房里的路上。即使他只是靠在床上发呆,几个时辰都不动弹,也不舍得和我说一声“你下去吧”。我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不过是行使主人家的正常权利,我还真没资格抱怨什么。     唯一的安慰,不过是我赢了裴杊三百两银子。     他有时实在想说话,身边又没人,便会同我十分怀念地讲起往事。     叶苏说,儿时他爹经常出海,他便待在裴家,和裴家的几个孩子玩在一处,上山追兔、下海捉鱼、和家丁们捉迷藏。两个男孩被他带野了不说,连那时刚会走路的裴家二小姐裴素言也追在他屁股后头,把他当成大哥,裴杊只能算是大哥后头的“跟班哥哥”。累得裴夫人又气又笑,教了裴素言好久,才好歹把那句“跟班哥哥”改了回来,只是仍是认死理地叫他“叶大哥”。     我心里直哼哼:是啊是啊,您那便宜小姑子现在就对未来大嫂的候选人表达了不满,想要拼命阻止自家亲亲叶大哥娶个猴子呢。     呸,我是猴子?我这么聪明活泼可爱。     不对,我也不是未来大嫂候选人!     叶苏又说,裴家待他父子恩重如山,他又是真心喜欢出海,因此南洋这几条航线,他就算拼了命也要抓在手里。他这次受伤既是意外也是注定,只要他还出海,便免不了会有风险。若以后让他的家人担心,他亦不能完全放弃了,只能尽量走内河航线,虽然不过瘾,但只能如此。每每想到以后的日子,他现在便总忍不住多下几次南洋。     我表示理解,又十分嫉妒我自己。     这厮从没和我说过这么多事,他和我讨论最多的话题大抵都围绕着下三路。即使是求爱,他也说的是,他会让我食髓知味。——大概我在他心里的定位就是下三路的货色吧,不适合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更遑论以后的人生规划了。     妈的,他对一个丫鬟都可以这样的掏心掏肺,对他官方认证的心上人本姑娘我,却一直围绕着□内容展开话题!     情何以堪啊。     我咬牙切齿:他最好是受伤了精神失常、心里空虚,不然,我真不敢保证不会一把湮灭他下半身的幸福。     ……唉,我没救了。     今天叶公子闲着没事,又要继续跟我分享他在神州各地的旅游见闻,我却出于嫉妒的心理没心思再听,毫不客气地制止他:“公子,郎中快来了。”     他张了张嘴,又不自然地笑笑:“我倒忘了日子。”     叶苏沉默一会,问我:“若是我以后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再也不能走船了,我日后,该做些什么?”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他也是做过走街串巷的铃医的,不由轻声问他:“您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叶苏笑笑:“没什么,你去门口守着吧,待刘先生来时,你就不必跟进来了。”     我答应一声,默默退出去。     刘先生长了一张标准的苦瓜脸,八字眉耷拉在额头上,看谁都是一副苦相。我看不准他是否是因为叶苏的伤势而焦虑,又不敢在叶苏的听力范围内打听情况,只得简单见礼后便放他进去,又偷偷溜去窗下偷看动静。     刘先生背对着我,说话的声音极轻,叶苏一直抿着嘴角,不言不语。     刘先生动手为他换药,他偏了偏头,才让他碰脸上的绷带。     过了有小半个时辰,刘先生才又叹了口气,起身同叶苏道:“好好养伤……这样……无能为力……”     我心里一沉,慌慌张张地回到门口,见刘先生还是那副苦瓜脸,八字眉的角度愈发陡峭,不由更加没底,胡乱说几句客套话打发走他之后便抬腿进屋。     刚掀开帘子就听到一声爆响,我下意识地一缩头,再探头查看,却见墙角爆着一蓬水迹,叶苏端坐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僵硬地搁在膝盖上。     他眼睛上只覆了几层薄薄的纱布,对着光即能直接看到他睫毛浓密的形状。这样敷衍,仿佛现在换药也只是听天命罢了。     我踮着脚走到他身边蹲下,捧着他拳头柔声地劝:“让我看看手上有没有伤。”     叶苏只是沉默。     我咬咬牙,轻声问他:“是眼睛的问题吗?”     他还是沉默。     我了然,胸口好像突然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又疼又酸,半晌才艰难地缓过气来,眼泪却已经不争气地蓄了满眼,又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我死死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却还是听到了。叶苏松开拳头,摸索着抚上我的脸,为我揩掉泪水,叹一口气:“你的责任已经了了,回去裴家吧。”     我抓着他手,哽咽着冲口而出:“只要你看不见,我的责任就一直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情急之下,也忘了用娃娃音掩饰。     话一出口,我也跟着惊骇不已,什么,我说了什么?我怎么会揽了这么大的责任上身?如果我以后做不到怎么办?     管不了这么多了,就算是空头支票又怎么样?关键是,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好!     叶苏一愣,片刻后苦笑:“只要我看不见?……你可是要许我一辈子?”     我眨眨眼睛,一辈子就一辈子吧,当丫鬟也没什么大不了,难道我能扔下他一个人?     之前一直在假设各种各样的情况,待真正走到这一步,我反而心安了。     叶苏别开头:“凌铛,若我还看得见,我说什么也要把你留在身边。可我以后,大概只能看到一个个模糊影子。我可能连你穿的是红衣裳还是粉衣裳都分不出来,我也不可能再看到你的脸,我恐怕一辈子都是个要你照顾的废人了。”     我张口结舌,半晌问他:“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叶苏苦笑:“满哥儿甚少说肯定的话,他既敢说你不屑与我扯上关系是十成十的可信,便说明你与他关系匪浅,但你却连帮裴府打理园子的施伯在三年前已经故去都不知道。”     他拉我起身,强按我坐在他腿上,伸手抚上我脸颊:“一个不相干的人,又怎么会为我哭?”边说边慢慢靠近,轻轻吻上我脸颊,又摸索着擦过我的嘴唇。     我心跳突然加快,忙推他一把,又气又笑:“叶公子,您这就饱暖思□了?”     他也咧嘴一笑,又正色问我:“你刚刚说的,是认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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