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玄关处放着有东西,如果你是从正门进的身上绝对会有种很独特的汁芽精油的味道,那是我用来提高嗅觉灵敏性的好东西,但在你睁眼前我可是仔仔细细的闻了你好久都没闻到。”
“………”左痕语塞,原来这男人真的是狗鼻子。
“还有那次体检,你不觉得你真实的数据和‘阿洛’本身该有的一些数据不相符么?”
左痕看着他不语,眼神却在说,“哪里不相符?”
“不,应该说如果换作是阿洛那副相对羸弱的身子是根本不可能通过检测的,不用怀疑,因为当时是我亲自在你那台机器上动了点手脚的,也就是说你当时做检测时所受的痛苦强度是其他几人的两倍,作为你们专家组最厉害的程武都吃不消,你的表现是不是就显得太过特别了点呢?”
闻言左痕讶然失语,难怪当时男人死活也要抱他回去,原来是他让自己‘受伤’那么重的。
“还有那小疯魔看你的眼神,虽然他疯疯癫癫,但是对于会威胁到Jason的人他的灵敏性和洞察力可是精准到变态,他那么针对你,你说是为什么?”
“………”左痕无语,看来自己的技术还很有待提高啊。
见他沉吟不语陆席晗笑着打趣,“是不是现在才觉得你家陆哥哥原来这么厉害?”
“………”这男人的脸皮堪比鳄鱼皮啊。
陆席晗见左痕眸光软了许多,一时有些得意忘形抬头向左痕靠近了些许,岂料他才起到一半左痕突然眸光一狠‘嘭’的一声闷响,男人被他用头给生生撞了回去。
“ouch!”被撞得两眼发花的陆席晗一声嗷叫疼得他呲牙咧嘴。
左痕也不轻松,额头正中有块皮肤立马微微凸了起来,粉红粉红的一看就让人觉着肉疼得厉害,他却神色淡定,一点不嫌疼的样子扬着下巴俯视陆席晗。
后者缓过气儿来略带鄙视的调侃他,“你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左痕冷觑着男人淡然道:“你不是喜欢逗我玩儿么,被猫爪的味道可好?”
“销魂得很呐。”陆席晗死性不改,视线又落到了左痕光裸的胸膛上。
左痕被他那火辣的视线盯得直翻白眼,手刚一动却不想陆席晗倏然猛力一抬腰,左痕的手微微一松给他提供了反制的机会。
房间里又是一阵厚重扎实的硿隆声扫堂而过,两人停下来时换了个姿势,左痕反趴在地上,陆席晗压在他后背上用手扼住了他细瘦的颈项,从浴袍中挣脱的双腿死死的夹住了左痕两条细白而笔直的长腿,两人的姿势依旧诡异得很呐。
“小猎豹,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男人俯身在左痕耳边嘴巴轻轻地蹭着他的耳根,很像是情人间甜腻的挑逗,语气也轻柔如丝,手却勒得人死紧。
左痕还是没回答男人的问题,艰难的吐着字句,“你打算今晚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将我压着?”
“呵,真是个顽固的小孩,别急嘛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到床上去折腾。”
语毕男人吻了吻左痕莹润玉透的耳垂,然后手上一发狠。
“呜……”左痕被陆席晗勒得呼吸不畅,脸越来越红,身上的力气被消减了许多。
就在他脖子疼得痉挛觉得快要呼吸不了时忽感一阵天旋地转,身上一轻,紧接着腰上一重,陆席晗又压了上来,不过这次他后背贴的是绵软的被褥。
男人跪坐在左痕身上大口呼吸着,看来累得不轻,看着左痕满脸通红,两眼似睁似闭,气若游丝的样子心里陡升一抹疼惜,自己下手真有点过了?
谁料他心中的那点小小的内疚感刚刚升起来,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眨一下,左痕赫然一睁眼,眸光阴狠,铁拳重锤疾如闪电不偏不移的砸在了他的右脸颊上。
男人被打翻在床,左痕一个翻身重重的坐了上去。
空气里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左痕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身下的男人已经没了再动手的打算。
陆席晗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渍苦笑道:“看来对你这头猎豹起怜悯之心是在给自己断后路。”
“…………”左痕盯着他不语,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是内心在挣扎着做个什么决定。
陆席晗眼睛锁着左痕的瞳孔停驻了片刻心里幽幽一叹,摆了舒服的姿势将视线移开说道:“杀手皇后不仅是黑水最厉害的‘武器’在亚洲也没几个人能在不使手段的情况下伤她分毫,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汤臣的刻意庇护,一个多月前她被黑水当时的二当家陷害致死,后来汤臣雇人杀了那人。”
闻言左痕漆黑无边的瞳孔忽的一缩,原来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姐姐和汤臣的关系。
“那人曾经是老挝奔讷最厉害的一条毒蛇与果敢土王古鹏飞有过很多次秘密交易,还与MKN的老大秘密往来了好几个月想卖了汤臣,两个月前被杀手皇后发现了他的阴谋,汤臣那时在斯里兰卡办事情,接到消息时已经是她出事半个月之后了。”
左痕面色宁静的听着男人的叙述,他也知道男人还是没完全说实话,比如说汤臣去斯里兰卡办什么事情,他和汤臣之间是怎么回事,但从他那简单的叙述中他明白事情并不只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而且左痕仍旧不能从男人的话里分析出他的真实目的,不过不能说的秘密,他也有,无碍。
目光落进男人的眼底,里面有微微荡漾的涟漪,左痕静静的看着陆席晗不发一语,眉睫轻拧。
今晚两人虽然都没使出全力,但确实打得很过瘾,从他们身上那些青紫的印记来看就知道了,陆席晗现在巨府那一块的肉还突突的跳着,疼呢。
感觉到了左痕的目光闭眼养神的陆席晗一睁眼对上他的视线。
他从那双琉璃剔透的眸子里读到了太多的情绪,复杂而真挚,那是他以前在左痕身为阿洛时不曾见到过的,有种愈发勾人探究的诱惑在里面。
盯了男人半响左痕突然俯了身将脸凑得更近像是想让男人看他看得更清楚似的,最好从眼睛里就能读到他的内心。
陆席晗盯着他的眼神变得凝重而真诚,心口上那道被他自己反复撕扯着的血红口子正在以他不愿意的速度开始结疤,停止流血。
良久他幽幽一叹,却笑得很痞气,“孤单的孩子想要陆哥哥怎么服务你?”
左痕笑了,像个妖精,蹭在男人耳边吐着热气,“全身心的。”
话音一落他含住了陆席晗的唇瓣,仿佛品尝鲜美的食物般轻啜细吮着,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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