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陆席晗真的带左痕去晨跑了,早上六点他被男人从暖暖的被窝里给挖了起来。
他们沿着黑水环山公路跑了两圈,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陆席晗一边跑一边不气不喘地为左痕介绍着黑水周边的‘风景’,包括附近的交通路线。
但是他什么都说得很隐晦,表面上只是纯粹的介绍风景与左痕谈天说地。
当分析周边地理时还无意提到了关于库逻加马这批货的运输路线。
从他那里左痕知道了原来黑水的地下军工厂临东面有秘密通道可直通不远的海港,不用走陆路就可以将货运出去。
这次库逻加马的军火从黑水出去后会到云南普洱分两路一路到临沧,另一路出境后分三路,琅勃拉邦、内比都,孟买。
到孟买的货量最大也在最后,走海路,从泰国克拉地峡出去,具体时间应该是在这个月底左右,还得看汤臣手下那些人的进度。
对于陆席晗的话左痕是有怀疑的,虽然现在以他和程武在黑水的身份知道这些消息并不奇怪,但陆席晗那样有意无意的透露却让他猜不大透其中的个个儿,放长线钓大鱼?
还是已经视他左痕为己出了?
七点钟他们回去后左痕右脚刚踏上三楼最后一级阶梯,空气里骤然传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吟叫声,音量不大,却如魔音灌耳冷不丁的打在左痕心尖上,脚下一趔趄差点给滚了下去。
陆席晗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住,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几分警告,“人已经在你面前了,你还在想谁呢?”
左痕秀挺的眉毛拧了拧,没答话,心里开始盘算着一件事。
连绵不断的呻-吟缭绕耳际,那声音像是风绕杨柳轻飘飘从心口划过,却探出了魔爪将其扼住。
左痕觉得尴尬陆席晗却没放开他的打算,深黑的眸子细细凝视着他,里面有赤-裸裸的占有欲,还有些左痕始终看不透的东西。
“那个…我先回房冲个澡。”左痕被他盯得心里乱毛一把,试着用手推了推箍着他的男人。
“如果我真的想要就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心甘情愿的承欢在我身下,想要做家猫就得将爪子完全收好,不然很有可能会伤着自己。”
男人长臂一松,嘴角孕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优雅转身,留给了左痕一个英挺俊美的背影。
左痕站在原地愣怔了稍许,然后那薄薄的唇角也绽开了一抹奇异的笑,轻轻喃呢了一句,“真可惜,我不是猫。”
陆席晗的房间里,银灰色的大床上高高隆起了一坨。
反应过来的陆席晗唇角一扬悠哉悠哉的踱到床边,被子一掀,“你这是鸠占鹊巢还是耐不住寂寞想要我的安慰?”
身上袭来凉意,迷迷糊糊的汤臣又被弄醒了,他没床气却也实在困得发慌,拉回被子语气很不友善,“妈的,老子刚睡着,滚!”
闻言陆席晗眉梢一挑,嘴角也挑得老高,“我就说嘛,我怎一进房间就闻着了一股拌着屎臭的火药味儿呢,一大早的你该不会是拉了屎又跑弹药库里偷吃了弹药吧?我的被子可不想给你污染。”
说着又将汤臣身上的被子给揭了去。
汤臣怒了,赫然一睁眼,双目猩红,满眼血丝乱窜,猛地一个旋身踢踢上陆席晗的腰侧。
陆席晗根本没打算出手所以汤臣轻而易举地就将他踢到了床上,翻都没翻转一下他便觉身上一重,继而视线被阻挡,汤臣骑在他身上拿被子捂着他隔着被子狠狠的又给了他一拳,骂道:“妈的,老子昨晚忙到三点多才睡觉,还没到六点就被那小蹄子的淫-叫声给弄醒了,好不容易找个清静地儿刚睡着,你又来凑热闹,找死。”
汤臣实在是气呀,从斯里兰卡回来过后他每天的睡眠时间几乎都不足四个小时,现在Jason他们来后他将CE的工作几乎都挪到了晚上。
虽说陆席晗的管理能力超常,可他毕竟才来不到一个月,有很多地方还是必须得他亲自调查过后才能下决定。
而且陆席晗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又不是来帮他管理黑水的,他不可能安安心心的将黑水完全都丢给陆席晗,不然陆席晗走了之后,黑水又得闹次内讧。
昨晚因为和恒天电子的一个融资案忙得他焦头烂额三点才睡,结果才睡两个多小时就给吵醒了。
铺天盖地的睡意搅得他好不自在,他脾气好,吵醒了又继续睡呗。
可是那声音跟幽灵似的,隔音效果那么好的房间都关不住它,不知从哪些缝缝儿钻出来的,还直往他耳朵里钻。
小疯魔的声带是被特殊处理过的,他的声音与八九岁的少年的声音相差无几,而且比少年的清脆声还多了几分妖气。
最重要的是那小宠物是被Jason调-教透了的一个妖物,音节的长短,高低都有着奇异的魔力,自制力差的男人听不了几声就会硬。
汤臣禁欲快两个月了,听了将近一个小时,身体上还好,就是心里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忒不是滋味儿。
他有很严重的性洁癖,从前的他很花心,也有那个资本去花心,所以和他做过一次的人绝不会有第二次机会沾他的身子。
而且和他做的人里十个有九个都是处,唯一个不是处的骂过他,“你他妈的怀着孩子装处,自己是个B还想添个二,有钱有势了不起啊,一刀下去,送你一百个处脱光了张开大腿等你上你有那个本事么?”
这个世上没几个人敢那么嚣张的在他汤臣面前那样嚷嚷,可那个人后来不仅打破了他的规则,还让他没了他(她)就不行。
可惜,那人不久前死了。
所以他暂时改吃斋了。
不过今早这叫声威力实在是有点猛,他真后悔跟Jason他们住一层,还挨那么近。
被那小妖物那么一叫不知怎么的他又想到了阿洛,平时和陆席晗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叫得那么淫-荡?
心里一口气闷得慌,于是他决定找个地儿去撒撒。
结果进了陆席晗的房间却发现人没在,好吧,气儿消了一点,鸠占鹊巢,他继续睡觉。
哪知他前脚刚躺下,陆席晗后脚就给他吵醒了,也不想想他是为了谁才这么遭罪的。
陆席晗将被子从自己身上扒了下去,笑容可掬道:“气儿消了?”
“消个屁。”话音未落,又是一拳。
虽说汤臣是把握了力道的,但两拳下去还是让陆席晗胸口泛起了闷堵感。
很奇怪,陆席晗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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