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不该喝的酒,只觉得被那人舔了两□体里一下子窜了一股火出来烧得他痛苦难当,奈何那人不停地蹭他,越蹭火越大,被酒精麻痹过的神经本来就已很迟钝了,身体又很想要,子谦又在不停地点火,干柴怎能见得烈火,没多大功夫呢他们的大脑就完全在随着身体支配了,身体想做什么他们就只能做什么。
所以子谦将他扒光了,他也将对方扒光了,两个都是长期禁欲的人,大火烧得他们神志不清,那种感觉一来就像开了闸的洪水,谁能收得住手,那会儿他们只知道对方的身体能给自己减轻痛苦,让自己爽,管他是谁,是个人就行。
可是等到子谦打开他的双腿将他火滚的欲望强迫性的埋进他身体时,他当时明明看清楚了是子谦的,为什么没及时阻止呢,为什么?
是怕子谦受伤,还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好乱……好乱……”汤臣越想越乱理不清头绪,脑袋捂在枕头里,捏紧拳头使劲儿砸床头。
他现在不是觉得自己被子谦上了,很吃亏什么的,而是觉得他根本就不应该和子谦发生关系。
子谦讨厌人碰他,他知道,而且他们还是兄弟,子谦和他做与子谦和一个从夜店花钱买来的男孩做,性质是不一样的!
他可以只把这个当做是酒后乱-性,可是子谦不行,他那么死板又保守的一个人到时发现了他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之后会怎么想?以后他们要怎么相处?
况且子谦现在心里对左痕的那点意思还没消呢,就算左痕只把他当兄弟,可是左痕知道后又会怎么看呢,自己也算是他的姐夫,到时子谦心里会不会觉得内疚?以后他们见面该有多尴尬?
这些问题在汤臣此刻不太清醒的脑子里串成了一条长长的链子,然后打上了死结,他解不开,闷在心里,难受!
他想起了左沐,心里又多升了一股负罪感,他承认以前自己对左沐的愧疚远远大过喜爱,因为在他十四岁生病时左沐被他强迫过,连带着心里都发生了变化,她痛恨男人的身体,但是后来左沐却准许自己碰她,那时他就明白了左沐其实还是爱他的。
从一开始他就很欣赏左沐,尽管那时左沐很恨他,有时他甚至觉得左沐接近他都是想要报复他,但是他还是确信左沐是爱着自己的,那时的他也是真心爱着左沐的,他想要弥补她,即使左沐总是给他一种像雾里看花一样的感觉,可他还是想努力去弥补自己犯的‘错’。
他们分分合合无数次,最终还是没走到一起,很多人都劝他说那是他和左沐的缘分到头了,他不应该那样自责、自欺。他明白,所以一直想让时间来冲淡一切,他也在顺其自然,可是昨晚的事发生得太突然,让他心里那抹负罪感像是长出了触手,扼住了他大脑里的神经,经久不散。
好几个月了,他都没碰过任何一个人,不是他矫情,故作忠心,他汤臣也不是那样的人,禁欲仅仅只是因为他对他/她们真的提不起性趣而已。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不反感子谦碰他,虽然昨晚有酒精的麻痹还有药物的催发,可是中途有那么小半响他不是没有清醒过,他看清楚了的那是子谦的脸,为什么他当时要选择继续沉沦?
是子谦力气太大他反抗不了?还是他身体极度饥渴需要慰藉?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汤臣纠结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觉得自己快被那股负罪感整个和渣带骨的吞掉了。
终于在一阵‘努力’之后,汤某某熬不住疼痛和乏困,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陆席晗在门外一边喊他一边乒乒乓乓的拍着门板。
某人被一阵爆炸声吵醒,浑身不舒服,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望了望四周,还是完全理不清状况,不知今夕是何年呐。
可是正在他懵懵懂懂的理头绪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低沉得有些沙哑的嗓音,“汤臣,是我,子谦,你给我出来!”
闻言汤臣像是被谁从后背烙了一烙铁似的,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也没感觉到疼痛就是心里乱得厉害,那颗乱跳的小心脏像要撑破他的胸膛一般拼命狂跳,有些浮肿的凤眸睁得奇大,屏息凝神,他大气儿都不敢出,就那样一直盯着门边,生怕那里一下子会破个洞出来。
他不想见子谦,非常不想,极度不想,超级不想,偏偏那货还这么不识趣儿,汤臣觉得自己活了二十七年就从来没活得这么窝囊过,他妈的这是谁害的啊,死出来,老子杀了他!
“嘭!嘭!嘭!”陆席晗在门外拍着门板,“汤大少爷,你丫睡了三十多个小时,有那么能睡么?你的特助打电话满世界找你,你想干嘛?快点给我滚起来!”
“汤爸爸你为什么比豆豆还懒,天都黑了你还不起床,豆豆想和你玩,快起床,快起床……”
豆豆添乱,子谦也不停地催,“汤臣,给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快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汤臣终于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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