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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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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_铡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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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干什么的?”

    容玄生怕吴啸天回答不妥,连忙挤出个假笑朝那个壮汉敷衍道:“我们是……”

    “闭嘴。谁问你了?”怎料对方脾气火爆,不屑地扫了容玄一眼,又转而问吴啸天,“你说。”

    容玄暗下递给吴啸天一个“沉住气”的眼色,真怕他一怒之下掀桌而起。的确,小魔王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胆子大的能包天,脾气倔得和蛮牛似的,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吴啸天今日绝不能忍得下这口气。这该死的臭家伙,居然敢凶他的小猴子!真恨不得将这只搭在肩上的脏蹄子给拧折了。

    “喂,老子问你话呢!你俩是干什么的?”壮汉见对方爱理不理的态度,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按在吴啸天肩上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吴啸天递给容玄一个“不用担心”的眼色,才缓缓转过身朝壮汉友好一笑道:“我俩是倒腾五金买卖的,小本生意。”

    “哦?倒腾五金的?”对方将信将疑地看了吴啸天一眼,又指了指他们塞在桌子下面的两个大麻袋,麻袋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像是装了不少东西,壮汉问吴啸天,“这麻袋里装了啥?打开来我看看。”吴啸天并未拒绝对方的无理要求,倒是非常大方地从麻袋里随意摸了个捕兽夹出来递给那个壮汉查看。“就这破玩意儿?”壮汉随意摆弄看了看,又将笨重的捕兽夹扔还给吴啸天,顺口问道,“这年头倒腾五金的还得整天背着两麻袋铁爪子到处跑?”

    吴啸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搓了搓手,一脸谄笑地同那个壮汉热络地解释道:“这位大哥你有所不知,这种捕兽夹是可以重复利用的,销路好但是造起来可不容易,里头那些小闩闸小机关啊啥的,没几个巧手的铁匠能打出来。咱这两袋夹子还是从别的铺子批来的,不信你可以到前头那间五金铺子问问。不过大哥,你可别给他们说咱这是批了拿去再卖的,你也知道,这年头咱做小本生意的,也就靠投机取巧赚点小钱。”

    容玄在旁看着吴啸天将那负责盘问的壮汉忽悠得一愣愣的,活生生将俩形迹可疑的“恐怖分子”描述成了为生活所逼的窘迫小贩。真是,差点没害他嘴里含着的一口凉茶喷出来。

    待那壮汉被同行的伙伴唤走,吴啸天才长吁出一口气坐下来。

    一直坐在二人邻桌的一位长者见那群人走远了,才挨过来好心安慰了吴啸天一句:“小兄弟,你们是外地来的吧,不知道刚才那些人是谁?”

    容玄和吴啸天心照不宣地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对那长者摇了摇头。

    长者见二人初来乍道,怕他们不懂人情世故得罪歹人,又好言提点了几句,长者说:“那些人就是令都城百姓闻风丧胆的夜枭队,他们仗势欺人、□掳掠、无恶不作。领头的那个叫纪云起,别看他年纪轻轻公正不阿的样子,他可是跟着那个魔王转世的小王爷干过不少缺德事。今天你们是运气好,碰上夜枭们赶着上路,才没故意刁难你们。我劝你们啊,以后见着夜枭队就绕道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重。”言及至此,长者也不再多言,结完账就匆匆离开了。

    容玄兀自理了理思路,将尉迟勋提供给他的信息和新打探到的消息串在了一起,事情似乎渐渐展露出端倪。今夜要劫的目标应该就是慕容清的商队,这群先行探路的夜枭队或许不只是肩负着探路这一项使命,极有可能还在一并追查那颗玉髓的下落,所以才会走的如此匆忙。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今夜一役,既劫了王府的不义之财又一并解了容玄的心头之恨,正可谓是一箭双雕,亏本的就只有慕容将军。

    “你刚才反应挺快的,应付的不错,就算他们真到那家五金铺子去打听了,也问不出什么破绽来。”容玄边称赞吴啸天边随手抓了颗栗子剥起来,上了手才知道,这放冷了的糖炒栗子的壳不软不硬的,并不是那么容易剥的。

    吴啸天听了却出人意料地没有沾沾自喜,他低着头,面色略显沉重。

    “怎么了?”容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跟着担心起来,“啸天,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容玄不习惯小魔王沉默寡言的样子,这比吴啸天没大没小地开他玩笑还要折磨容玄。

    吴啸天抬头看了容玄一眼,看到小猴子溢于言表的关心之色,他只好把埋藏在心底的顾虑说了出来:“其实纪云起这个名字,十五年前我就听我爹说起过。”

    “十五年前?”容玄惊讶地问,“难道这个名字有什么来头?”

    吴啸天不置可否,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他皱眉思忖了一下,才道:“这件事不仅同黑风寨有关,同纪云起的父辈祖辈有关,还牵扯到一户人家。”吴啸天说到一半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容玄一眼。容玄微愕,心说难不成对方是自己也认识的人?刚想开口追问,吴啸天则已将谜底揭晓:“那户人家你我都认识,就是郝雷他家。”

    容玄和吴啸天又要了一壶凉茶,茶铺的店小二免费送了他们一小碗花生米,吴啸天才将这段尘封已久的往事缓缓道来。但他毕竟不是那个年代的人,时隔久远,这事又是口耳相传,黑风寨里知晓详情的并无几人,吴啸天说的时候难免有些疏漏又倒回去补充。等容玄一言不发地全部听完,也沉淀了很久才将思路整理清楚。

    “我估计我爹写给咱的那五封信里肯定提到了这件事。我想雷子的秘密,大概就是这个了吧。”吴啸天叹了口气,又说,“可是咱一辈子都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

    容玄看了吴啸天一眼,也同他一样怅然地叹了口气,说:“是啊,不能让雷子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恨你,恨大当家的一辈子。”

    这件事要真详说起来,还得追溯回老洋人他们那一辈。

    那阵子土匪们除了打业,另外一条主要的收入渠道就是绑票勒索。这是因为绑票这种方式比起杀戮性抢劫稍显温和,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受害者基本上不会去报官,因而风险较小。其次,土匪抢得笨重财物后往往不便携带,而肉票是可以自己移动的,所以土匪都乐于绑票。

    可对于受害者来说,赎人是最无奈的事情。大户人家得破财,中等人家得破产,小户人家得卖房子,反正都要大伤元气,好多年翻不过来身儿。更糟的情况是赎金搭进去了,赎回的亲人已经被土匪折磨成残废了。

    当然也有另类的事情发生。当时郝雷他爹郝望刚挂柱入伙当上土匪,一同过堂的还有雷炮头和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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