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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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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_聊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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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掌握兵权谁就能呼风唤雨。”言至于此,尉迟勋的眼色不禁沉了沉,又转而回答道,“我不认为我们能够在一个鸦片刚刚引入的年代里制造出可以穿梭时空的摇头丸。”

    容玄只能苦笑着点头同意尉迟勋的结论,又问他是什么时候跑到这个时空的,是否同自己一样也是以婴儿的姿态重生的。尉迟勋却摇了摇头,他说自己是五年前在邮轮上磕了药,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许大马的人救了,根据许大马的说辞,他们是在洛宁的护城河提发现溺水昏迷的尉迟勋的。

    再之后的事,容玄已经知道了,尉迟勋便未再重复,只是令两人同样感到惊奇的是他们重生之后的样貌,竟与年少时的自己一模一样,好像是上天的刻意安排,使得二人在相遇时可以轻松认出彼此。

    当天夜里,久别重逢的尉迟勋和容玄聊了很多,包括以前的事,包括将来的打算。

    尉迟勋说自己目前只一心想要替许大马报仇,容玄说会助他一臂之力,还说报完仇之后希望尉迟勋能加入吴啸天的队伍,一同成为像许大马那样劫富济贫的义匪。

    尉迟勋有些吃味地问容玄:“你怎么每句话里都带着那家伙的名字?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容玄只轻笑了一声,将吴啸天昨天晚上对他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尉迟勋:“他是我的底线。勋,没了这条底线,其他一切都是白瞎。”是的,他上辈子就是因为没有坚持自己的原则,没有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才沦为了黑帮组织的代理律师,才为壹肆K打了那么多年的黑心官司。可是现在不同了,容玄重新寻得了那条固守的底线,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僭越,而那条底线,就是吴啸天。

    尉迟勋面无表情地盯着一脸认真的容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向来运筹帷幄的尉迟勋未曾料到,在自己与容玄分别的这几年里,那颗被重重枷锁固守得牢不可破的心房里居然驻进了别人。尉迟勋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搂住容玄的手又紧了一紧。

    容玄说着说着有些乏了,困意袭来,口齿也变得有些含糊不清,他迷迷糊糊地问尉迟勋:“勋,你会不会觉得不甘心?以前那么多年奋斗而来的成就和地位,在一夜之间就什么都没了。”

    尉迟勋沉默了很久,迟迟没有回应,直到身旁的那家伙进入了梦乡,忍着一身痛意的尉迟勋才淡淡开口说了一句:“笨蛋,我有你,就够了。”说完,又霸道地将容玄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他们就好像两只被拔了刺的刺猬,终于拥住了彼此,暖和了,可就是得忍着点疼。他们都是那样锋芒毕露的男人,他们都有各自的逆鳞,却又理智地回避各自的雷区,就好像容玄从来不在尉迟勋面前提及那场绑架案,就好像尉迟勋从来不在容玄面前提及那张老照片,就好像容玄从来不问尉迟勋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是什么,就好像尉迟勋也不再去追问容玄到底是想离开壹肆K还是想要离开自己。这两个固执的男人之间,永远欠下对方三个字,那永远说不出口的三个字。

    历时三天三夜的过堂终于迎来了第二个早晨。

    睡得昏昏沉沉的容玄几乎是被吴啸天摇醒的,他揉了揉眼睛看向同样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小魔王,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再回头去看尉迟勋,那家伙居然早醒了,正被金燕子和元臻围着问东问西。郝雷在破庙外头生火做饭,空气中弥漫着谷中植物散发出的晨香,和野菜粥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清爽怡人。

    这天早饭吃的很清淡,雷子怕大伙营养不够,又削了几片肉干,添到燕子妞和阿元碗里。尉迟勋依旧自称“慕容清”,给雷子、燕子还有阿元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可那些关键的事情都被他含糊地一笔带过了。听到他说要去黑风寨找大当家,燕子和阿元都高兴极了,他们几个人从小到大都还未出过恶人谷,黑风寨里也从未有过外人来访,尉迟勋的出现就好比是个意外之喜,燕子和阿元怎可能放过这个打听外面世界的好机会。

    于是大伙吃完早饭,又开始商量今天的安排。金燕子的感冒还没有全好,说话的时候鼻子总是嗡嗡的,尉迟勋的肩膀上有伤,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只好跟着他们几个过完堂一起下山。元臻自告奋勇留守破庙照顾他俩,还一并包下了去林子里采集野果野菜的任务,实则是想缠着尉迟勋问问他到底在玉髓外面涂了什么,居然能够混淆指南针的指向。

    容玄一眼就看出来阿元的心思,但却没有点破。尉迟勋的出现的确打乱了他们的过堂计划,但这未必完全是件坏事,尤其是在看了那封信之后,容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要尽其所能地守护住这几个重要的人。

    六人的队伍一下分成了两拨,容玄、吴啸天和郝雷依旧得下山去踩盘子。临行前,雷子将打猎用的鸟枪交给了阿元,容玄则给了尉迟勋一把拍子撩,枪膛里只装了两发子弹。还剩下三把拐子,吴啸天配了一把,雷子拿了两把,容玄只带了把苗刀。这样的装备分配最为合理,因为每个人都有了一件防身用的武器,而在这群人之中,郝雷的枪法又是最稳最准的,多出来的一把拐子交给他,没有人会有异议。

    全部装备妥当,三人便下了山,经过昨日一天,容玄和吴啸天已对行劫前的步骤轻车熟路,但雷子还是头一回踩盘子望水,于是吴啸天便带着他埋伏在路边,容玄则躲在树上巡风。有了昨天的经验,容玄居高临下的时候也时不时望一眼吴啸天他们所在的方向,以免再遭猛兽突袭。

    这盘子足足踩了两个时辰,容玄才在官道上望见个大活人。

    那人长得瘦瘦长长,脸上手上都沾了炭灰,额头上布满岁月的风痕。只见他一手牵着条骡子,一手抓着个布袋,骡子背上还驮着好几包沉甸甸的麻袋。

    容玄迅速冲啸天和雷子打了个口哨,一眨眼就从树上跃了下去,跳到那人面前。

    瘦高个儿被他吓了一跳,“啊——”的大叫一声,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

    待他看清跟前站着的青年手上握着的那把锋利无比的苗刀时,才猛然意识到对方是土匪自个儿就要被劫了,吓得他两腿直打颤,都快尿裤子了。

    “把银子老老实实交出来!”吴啸天一边掂量手里的拐子,一边朝那人步步逼近,威胁的话才说了一半,却见那人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各位好汉你们行行好啊!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不好过啊!俺就一卖糖炒栗子的,一天才赚几文钱,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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