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靠了靠,轻声道:“你也不用担心陛下那头,今日不过是把我骂了一通,骂过就没事了。陛下不是揪着什么就不放的那种人。再说还有我在,也不让别人欺负你。”
床第间细语温柔,私房贴己话倒比本时一本正经说词来得可信些。易缜瞧瞧秦疏,那人不曾正眼看他,他也不管,接着住下道:“你别看青帝严肃就吓着了,当看他也有过年少轻狂,瞒着先帝眠花卧柳的时候,后来登了大统,这才庄重沉稳起来。若不然,你以为当今的太子怎么来的?只不过他当年虽贪玩,行事是极有分寸盘算的,倒不至于像太子一般不知收拾。就是如今,宫里也有几个……”
他本想说男宠,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偏头去看秦疏。秦疏安安静静合着眼,气息温和平稳。被他这枕边风一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吹得睡过去的。
易缜不禁笑一笑,拂开他落下来的头发,小心揉着那处红包。心里把今日青帝的话过了一遍,却是慢慢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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