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呢!等双亲一去,城阳国哪还会有她的立足之地?!
‘难道薄二母栗夫人对阿母也是如此?不对,阿母是公主。’馆陶长公主的女儿不由疑虑重重,将求证的目光投向窦表姐窦绾。
窦贵女深锁眉头,吞吞吐吐地和平度阿娇谈起以前住章武侯封邑和田庄时听来的故事。
失婚或大龄的小姑居娘家,公婆若在,顺风顺水;可待到亲长辞世,没了庇护,日子就难熬了!轻则冷嘲热讽,重则克扣用度;甚至有被兄嫂卖掉,或贬入下房充当仆妇使唤的。
陈娇愣住。
平度不敢置信地问见血脉相连的手足遭受亏待,兄长和弟弟就袖手旁观?
城阳王主哈哈笑起来,笑两人的不谙世事。
男人们早出晚归挣钱经营,忙于生计,哪来那厶多功夫搭理后院内宅的事?再说了,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手足情深,不假;可随着侄子侄女长大,兄弟的感情自然越来越偏向妻子儿女,谁还会把姐妹放在心上?
窦表姐叹息。
直陈即使在京城章武侯官邸住时,她也听说有些大户人家将年长的女儿打发去偏远的别院,形同放逐;更有甚者甚至送去乡下的田庄,从此不闻不问。
听窦表姐的发言全印证了自己的话;
刘嫒快乐地吃下最后一枚荔枝,冲陈表妹得意地晃晃脑袋∶“何如?何如?”
阿娇突然感到冷;
狐疑地深刻地看着刘嫒表姐,咬咬嘴唇,倔强如初——别人她管不着,但她家是例外,长公主官邸是例外!
三番两次被质疑,刘嫒的脾气也上来的。
须知,王主嫒在她父亲的王宫里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王兄王弟人见人让啊!
城阳表姐∶一只手掌,伸出来——打赌?敢不敢?!
馆陶表妹∶一掌拍上去,‘啪’!
从席上跳起来,王主嫒三步并作两步蹦到外面,拉开门,顺手抓过个宦官下令∶“有请王主!”
“嗯,言明┅┅翁主娇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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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馆陶长公主的长媳、梁王爱女刘王主来说,‘害怕’是极其陌生且罕见的感受。
王主敢夸口,她这辈子都是个勇敢的女孩。
即使在同父异母妹妹刘婉偷偷放了条青蛇在她床上时,梁王主都能面不改色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拿长棍,然后在侍女的叫中不慌不忙将蛇敲扁。
但现在┅┅
刘,感到有些——害怕了。
‘长安最令人担心的就是圈子。听说,京都之贵女相当┅┅难处。她们会不接纳我吗?’刘嫒担心地问∶“从姊?”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城阳王室家的表妹刘嫒笑得很欢畅很温暖,可不知为什厶,刘就是觉得不安。
“否,否!”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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