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每层灯笼吊下的长度也不一。拨开层层红纱,最内里是一张圆形的木床,床上铺着纯白的羊毛毯子。从屋顶散下的七层白沙围绕着整张床。夜思发现七层白沙中含着一层淡紫的纱,有一种月色的清冷。床的后边原本是一面白墙,现在成了一整面壁画,画中一只闲庭信步的九尾狐,在看不见边际的草色之中。壁画外摆着一面墙大小的大镂空木雕花架子,透过床边的七重纱,能看见架子后的画,隐隐现现,真是勾人。
“若我看,任何一家楚馆都不见得有这里引人。”润玉被房间惊艳到了,“艳而不媚,把你的气质衬托的刚刚好。”
夜思只是轻启朱唇,道:“不知她要我这个废人如何?难道还会有人,来看我这张破了的脸吗?”
润玉摇头,“何必呢,脸上的伤口早已愈合,可你却怎么都不放下。”
夜思挑眉看他,这人素来就喜欢劝慰别人,夜思不再说话,转身离开屋子。
润玉又在夜思的身后,道:“想想年初抽的签,她许是你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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