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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户女奋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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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于祉故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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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会算计,如今看来,也不尽然呀,这林老爹真真儿是个强手,算计人心的强手。     罗晋鹏又不傻,怎会不知,这是林于祉的最后一步棋。也是林于祉告诉他,对于他一直都不是全部信任,对于他的保留,林于祉也有保留。罗晋鹏明白,林于祉不会把林小夏全然的交给自己。林于祉明白,罗晋鹏更明白:林弘文,毕竟是罗氏的骨肉,无论如何也会有罗氏的旧人护着周全,若真的出现什么,最没有依靠的就是林小夏了。所以林于祉便是死了,也要为林小夏留下一手。     与其把小夏托付给这些个皇亲达官之人,不如把小夏托付给普通人来的安全。有背景的人,就会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而普通人反而会如鱼得水,说不定最后护小夏全身而退的,就是普通人。林于祉想的清楚,自然也会算到这里。文遥,这几年,他是看着过来。当他得知小夏有为文遥脱去贱籍的想法时,便开始打听具体的做法了,终于在这会儿把一切都做好了。林于祉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如今这生辰宴,就是个见证,给了文遥身份,也让那些人有了顾及,算是自己为女儿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一顿生辰宴,在看似其乐融融,却诡异的气氛下结束。林于祉挨个的说话,挨个的谢过,场面上的话也好,真心诚意的也好,终是最后的话了。送走了每个人,素问伸了个懒腰,从厨房出来,看见苏烟斜倚着栏杆笑,笑里有一些不似苏烟该有的惆怅。素问和苏烟早就不是奴籍了,从他们来到空色第二个月,小夏就去了他们的奴籍,如今又给他们一人一成的空色股,也算是空色的东家了。     “林老爹是要?”苏烟没有说下去。     素问面色严峻,点点头,道:“皆有天定。”     苏烟突然拽着素问,道:“你不会离开我吧?”     素问看着苏烟,眼神玩味,良久,才道:“至少现在不会。”     苏烟把头靠在素问肩上,道:“我所有的记忆,到现在为止,没有一刻不是你。”     素问只是揉了揉苏烟的头,没有说话。     “素问,你说以后会怎么样?”苏烟问出了所有在林宅的人,最想问的话。     $     当晚,林于祉把人挨个的叫了进屋子,先是文遥,然后是林弘文,接着是罗晋鹏,然后是刘远,吕氏夫妇。小夏站在屋外,却一直没有叫她。每个出来的人,都默默无语,不说话,尤其是罗晋鹏。月上中天之时,林于祉把所有的人,都叫了进来。老管家拿着还没有来得及去洗的染血巾帕,立在床边。林于祉盘腿坐在床上,膝上架着他的瑶琴,小夏知那把瑶琴叫:鸣泪。     林于祉睁开眼,眼中依旧清澈明亮,看着小夏,含笑。淡淡的口吻,似乎说着最平常不过的话:“夏儿,我与盼儿的宝宝,还记得看见你睁开眼对我笑的那一刻,我对着你说这一生我会陪着你到不能陪你的那一天,保护你到最后一刻。对任何一个人的承诺,我都做不到,唯独对你,我一定做到。”     林于祉放下琴,靠近小夏,伸手抚摸小夏的脸颊,眼中无限眷恋,声音却有些有气无力,“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委屈自己,不要为难自己,有些人有些事,若难过就放弃,没有什么比你开心更重要。爹爹不需要你守着什么。”     小夏抬头,睁大眼睛,牢牢的锁定林于祉的容颜,这一刻,小夏发现自己和他长的很像,眉毛、轮廓……小夏点头,“爹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爹爹让我如何,我就如何。爹爹让我答应什么,我就答应什么。我从不违逆爹爹的,爹爹不是早就知道吗?我从小就不曾违逆爹爹。”     林于祉抹去小夏落下的泪,笑地整个人都抽动了起来,道:“是呀,我的夏儿,从来都是最听话的那个,从来都是。”     林于祉的手无力的下落,又费力的抬起,努力才碰到小夏的额头,轻抚着额头上的伤痕,缓缓地说道:“你五岁时顽皮,被临街的小孩抓伤了眉角;十岁失足落水,磕伤了膝盖;十二岁和我生气跑了出去,伤了脚;十四岁,因别人的过错,我狠狠打了你,你整整七日不说话;十六岁时伤了额头,留下这伤痕,怕是要跟着一辈子了……等爹爹走了,你可不要再弄伤自己,爹爹再也没办法帮你记住了。”     林于祉又握住弘文的手,道:“你一直觉得爹爹对姐姐比对你好,是吧?其实不然,你是男子呀,男子本就该坚强,你该保护家里所有的女子,这是你的责任。自小,你就倔强,说东往西,执拗的不成。如今成了大理寺丞,你要知晓何去何从。弘文,爹爹这辈子就是求个碌碌无为,教不了你什么,只能告诉你凡事不要过于执拧。”     ……     林于祉沉默了下来,眼睛盯着窗檐上的一盆花,好久。老管家看见那花,苦笑了一下,却没有动。谁都不知那盆花是什么,只是有记忆以来,那盆花就一直摆在哪,从来没有开花,从来不曾开花。弘文年少时曾好奇的问过,小夏只当它就是一盆不会开花的杂草,可是老管家说那是一盆花,还是一株并蒂花,上次开花是夫人怀小夏的那年夏天,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过它开花了。只是它一年四季都这样长绿,却始终不开。最近却奇怪的长出了笔直的绿色杆,还在杆的头出了两个花苞。     四下一片静默,似乎在等着花开,似乎是在等最后一刻。林于祉再次吐血,老管家来不及换巾帕,就着原来的帕子接了血。扶着人躺在床上,林于祉一身水蓝长衫被血迹染的斑驳。老管家把巾帕投洗,清水被血浑浊了,小夏突然接过那血水,浇在了花盆里。就在大家恍惚间,那未开将开的花,瞬间绽放了。并蒂之花,一朵雪白似最纯洁,一朵纯红似鲜血……     小夏坐到床边,对着林于祉,道:“爹爹的花,竟是曼殊沙华。”     林于祉侧头,看那一对并蒂花,嘴角有一抹了然的笑,似期待已久。“那是你母亲带来的。她说等花再开之时,我们就去一个无人的山林,清晨山顶看日,闲时种些蔬果……烹煮自扫;午后,青梅煮酒,闲聊世间……彼此依偎。月上中天,可赤脚在山间奔走,看月色清凉,看山谷悠然……累了便相拥而眠,天地为席被。醒来发现,都未老,一切正正好……正正好……呵……”     小夏握住林于祉的手,手越加的冰冷,林于祉的温度正一点点的流逝遗尽,只听他喃喃道:“我一直在等……在等……等花开……盼儿就会来……来接我……只是我已老……已老……”     街上子初的更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惊心。小夏把林于祉已冷的手,放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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