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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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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美人如名将——前念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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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连鼻息都清晰可闻,“真想念以前的日子,可它却过的那般快。”     “昨日之事,不可追。”我挣了一下手臂,却被他一个用力带入怀中。     未等我开口,他已经压在我耳畔,柔软的唇瓣轻触着耳珠,“我会照顾好嬗儿,善待刘子虞,今日是最后一次,从此,山高水长,永不相欠。”     “好…”我仍是低着头,他猛地放手,大步走开,剑穗在微风中划去。     走回宴乐厅时,卫青已经敬完了酒,刘彻和卫子夫满面笑意地说些什么,刘据和卫长公主在侧厅观赏歌舞。     我端起酒樽,正装兴致两位新人前,笑着把酒祝贺,“愿公主与将军携手百年。”     “臣谢过夫人。”卫青一饮而尽。     “谢夫人。”平阳公主沉溺地望着卫青的侧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真羡慕你们。”我情不自禁地感慨了一句,霍去病的话犹在耳畔,此刻,我甚至无法克制心底的欲望。     回到坐榻上,不理任何人,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酒,也许喝了十杯,也许更多,记不得了,便是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本是平阳公主的喜宴,众人皆醒,独我酣醉。     “恭喜夫人,恭喜陛下。”朦胧中,听到有人如是说。     我动了动身子,使劲甩了胳膊,闷声道,“有何可喜,有何可贺!”     “你要做母亲了,小瑶,我们的孩子。”刘彻将我抱在怀中,低低呢喃着。     我似有些清醒,抬起眼皮,便看到一屋子宫婢黄门,见我醒来,整齐地伏身道,“恭贺夫人。”     “孩子…”我愣愣地看着刘彻的眼眸,他肯定地冲我点头,然后俯身噙住我的唇,温柔地纠缠不休。     腹中骨肉,竟是这般毫无预兆地到来。     暧昧而略显淫靡的气息,在屋内婉转流动,刘彻将我轻轻压在榻上,带着褒奖的吻,铺天盖地,以此来表达复又得子的喜悦。     不知是谁憋不住气,蓦地咳了出声,打断了刘彻继续的节奏。     我微红的脸颊,推开他的身子,起身环顾,那小宫女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不住地叩首,“奴婢该死,奴婢并非有心!”     “都退下。”刘彻将他们赶了出去,屋内没了人,反而局促起来。     上次堕胎之痛,犹在眼前,一想起来,便让我觉得浑身发冷不可自抑。     他看出了我心思,握住我袖中的双手,“朕向你保证,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孩子。”     “嗯。”我恍惚地点头,心里一阵酸楚一阵喜悦。     接下来的日子,刘彻答应了我的要求,让我留在平阳府中,安心休养几日。     平阳公主无微不至的照料,不亚于宫中,而我只是想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平静下来,平静地接受即将到来的宿命。     在何处开始,就在何处结束,便也算是残缺中的一寸圆满。     那日我正同平阳公主在侧厅喝茶,忽听外面有侍卫禀报,“郎中令李敢求见大将军!”     卫青沉着步子到院中迎接。     平阳公主的脸色瞬时暗了下来,仰头紧紧盯着窗外。     片刻,外面忽然传来吵闹声,夹杂着呼喊声。     “身为大将军,却无半点容人之心!”     平阳公主大惊失色,连忙起身跑了出去,我跟着立在门边,只见外面乱作一团,李敢正举剑,对着卫青的前胸。     “飞将军之死,我亦深为惋惜,可此事却与我卫青无干。”卫青从容回答,并不躲闪。     “休再伪装,天下人不知,我岂会不明白,今日便要你以命偿命!”李敢额上青筋暴起,又向前欺近一寸。     “我并未逼死你父亲,若你要解心头之恨,动手便是。”     平阳公主和侍卫皆不敢轻举妄动,惊慌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幕,而我的心也紧紧揪起,这个看似偶然的冲突,却引起之后一系列不凡的后果,并且,间接促成了霍去病的死!     怨大将军青之恨其父,乃击伤大将军,大将军匿讳之…     果然,李敢出手了,可并未直中卫青前胸,而是刺入他的左臂。     “郎中令你好大胆子,竟敢跑到将军府来撒野!快传太医!”平阳公主见卫青受伤,便广布侍卫,将李敢困住。     卫青却伸出左臂,示意所有人退下,“放他走。”     “将军,你怎能容他诽谤中伤…”平阳公主并不甘心,又被卫青拦住。     “都退下,让他走。”     这一次,李敢怒气也消减了大半,仍是不肯服输,捡起地上的长剑,扬长而去。     平阳公主将卫青扶到内室,我也跟了进去照看。     卫青捂着伤口,将所有人集合起来,命令道,“今日之事,不可传言出去半点,若是走漏风声,便严厉处置,你们可是明白?”     平阳公主哭着伏在他怀中,默不作声,众人应了声便识趣地退下。     “让夫人受惊了。”卫青一面包扎了伤口,一面道。     “无妨,将军治伤要紧。”我扶着肚子,缓缓走回青雪居。     临走前,卫青又一次嘱托,要我保守此事。     可卫青也许也是明白的,世上无不透风的墙,此事在我回宫后,便悄然传播开来。     究竟是谁走漏风声,我不得而知,当刘彻知晓后,亦是龙颜大怒,拍案道,要按律处置李敢。     我便将当日的情形,从轻而道,又仔细劝说了一番,看在李广已故的面子上,刘彻终究没有处罚李敢。     可这并不代表事情就此作罢。     李延年显然也知道了此事,来找我时,兴致颇高,简单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我是整个事件的目击者,而他口中所述,竟是丝毫不差。     我顿生狐疑,遂追问道,“此事可是你所为,消息是你传出的?”     他并未否认,也不应承,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莫要为之,公主府又岂是只有一双眼睛,一只耳朵?”     “看来,此事已经包不住了。”我失神地靠在软榻上,心绪难安。     “小妹莫急,很快便见分晓。”他妖娆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     他回头望的那一眼,让我生出冷嗖嗖地恐惧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越到最后,反而愈发平静。     也许再多的轰轰烈烈,都要归于平静吧。     开始的旖旎,绚烂的高潮,安静地结束。     一直在听一首歌,歌词很是喜欢,便贴出来吧。     清风一夜 多少浮沉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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