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亲生父亲不要他,而霍去病却能无私地接受别人的孩子…
“我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你使劲掐一下我…”
“笨女子,又说傻话。”他畅怀一笑,亲自替我煎药。
看着他腰悬佩剑,却在屋子里忙地团团转的样子,我忍俊不禁。
正当我满足于这温馨的甜蜜中时,他俯□,轻轻捏住我的鼻子,“赶紧给我养好身子,然后生一个小瑶歌。”
“你喜欢女儿?”我仰头脱口道,话一出口,才发觉中了他的圈套。
他咧开嘴,露出洁白的虎牙,满意地点头,“比你聪明一些即可。”
“要生让她为你生便是。”我只觉得心头一刺,才想起我们之间,早已隔了一个人,刘子虞她确实地存在,她才是霍去病名正言顺的妻子。
“刘子虞是一个意外,却也是我无法拒绝的安排。”他端正地坐在旁边,将我的身子扳过来。
“她也在这里吧。”
“她留在长安,其实我至今也只记得,那晚我饮酒醉倒,我姨母将她唤来,为我舞了一曲。她穿着水绿色的纱裙,昏沉中,我便将她当做了你,直到第二日,事成定局,终究是因我所起,误了她的清白。”
“不要再说了。”我紧捂着被子,浑身发凉。
“我只望你明白,我的妻室之位,只为你一人而留。”
“喝药吧。”我岔开话题,他能陪伴我一日,我便安稳一日,梁公子说的对,又何必执着于不相干的事情?
我的孩子平安健康,我爱的人陪伴身旁,已是不敢奢望的圆满。
夜幕悄然降临,今日格外冗长,离别、相聚似在一夕之间完成。
屋外落雪纷飞,屋内温暖如春,霍去病褪下外衫,中衣松垮地垂在身上,现出结实的好身板,我不禁多瞧了几眼。
“你若再用这种眼光,后果自负。”他作势便扑了过来,将我遮盖严实。
“小心孩子!”
谁知他只是一个翻身,将我拥入怀中,一起裹在厚厚的棉被中,大手挑开我的里衫,在光滑的小腹上细细游走。
良久,他平复了喘息,落下一记轻吻,“睡吧。”
“晚安。”我蜷缩着身子,满足地窝在他怀里。
“晚安是何意?”他习惯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晚安便是…”我顿了一下,笑道,“便是说你笨。”
“噢…”他长长地应了一声,然后,突然袭击,将我浑身闹了个遍,直到我笑地憋红了脸,他才满意地住手。
将我捞进怀中,他的胸膛宽厚无比,足够容纳我小小的世界。
这是一年多来,最安稳的一觉。
相拥而眠,醒来时,便看到霍去病一身短打,在外厅中练剑。
我披散着发丝,靠在榻上,他看到我醒来,潇洒地收剑,晨曦破窗而入,映着他侧脸的笑意。
岁月,莫不静好。
早饭时,婢女安静地摆上饭食,悄然退出。
我坐在镜前,缓缓理着青丝。
“你可知初见你时,我的感觉是如何?”他拨弄着我的发。
“你是说那次在马场将我撞倒时?”
“不,比那时更早。”他温柔地回答。
静静转过身,之前的事情,我无从得知。
“那日你在梅苑跳舞,我恰好经过,当时我便觉得,这女子一头乌发,甚美。”
从他的描述中,我几乎能想象到那样美丽的画面,只是那时的李姬,却不是我。
“却是那个马场上,干净利落的女子,让我记住了你,再也忘不掉。”
这处宅院,位于酒泉城北一隅,隐在众多宅院之中。
院中是三棵红梅,一如青雪居的模样。
霍去病白日里,便会出门巡查,直到傍晚,便会归家。
宅中古琴、书卷、绣品,一应俱全。
我安心地养胎,期待着孩子的来临,而霍去病,将我腹中的孩子,视为亲骨肉一般。
我曾开口问他,他只说,“这个孩子流着你的血脉,生在你的身体里,便也是我的孩子。”
元日过后,积雪化尽,春意渐浓。
他揽着我在院中踱步,梅花开谢了,又有桃花破了新芽。
“等到开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折下桃枝,随手插在泥土中。
“这附近可有什么好景致?”
“去了便知。”他故意卖弄道。
“你这次到定襄去,多久可以回来?”我搂住他的脖子,恋恋不舍。
“明年大战在即,我同舅舅要在定襄会和,多则一月,少则十日,你在家安心等待。”
漠北大战要开始了么,这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战,极致的功勋。
可烈火烹油之下,却隐藏着命数的劫难。
“明年的征战,你一定要参加么?”
“傻女子,那是自然,上次只将匈奴赶出了祁连山,这次,要将他们打回漠北,再不敢踏足中原半步!”
“若我执意挽留,你会放弃么?”
“向你立誓,我一定会平安归来,胜利归来。”他并不理解我的意思,他更不会知道,未来会将如何。
他见我兴致低落,又安慰道,“一切有我在,莫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的小日子,俺终于不虐了~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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