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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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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深似海夜未央——酒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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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停在小腹上,蛮横地吻去我的泪水,“肚子饿了,朕陪你用膳。”     我睁开双眼,使劲捶打着他的胸膛,他任我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只是深深望着我,良久,我终于累了,他拢起我的衣衫,将我拦腰抱起。     “这是何处?”我窝在他怀中,环顾着陌生的殿堂,明黄色帷幔,龙纹画柱。     出了内室,侍女黄门皆垂手而立,宽敞的厅堂中,他抱着我走上坐榻。     “放我下来吧,人多。”     “朕疼爱自己的妃子不可以么?”     我一阵无言,看着他侧脸的鬓发,突然发现了一丝白发。     “你老了。”我拿着拔掉的白头发,在他眼前晃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无耐笑道,“你竟敢嫌弃朕?”     “大叔…”我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心情仿佛好了一些。     “朕这便教你瞧瞧厉害。”说着便凑了上来,满屋子的侍婢都在看着,我立刻红了脸。     其实刘彻并不算老,三十六岁正是男人一生最好的年华,正如二八娇女一般盛放。     “我要吃饭!”他好不容易放开我的唇,我趁机大喊。     “苏文。”     “奴才在。”我衣衫不整地坐在刘彻怀里,苏文不敢抬头。     “宣朕旨意,李美人骄纵,罚三月秩俸,禁足一月。”     “诺。”     “要去何处?”刘彻将我按回怀中道。     “禁足去…你刚才说的。”我一本正经道。     “罚你禁足承明殿。”他箍住我的手,“一不留神你便乱跑,以后要把你绑在殿内才是。”     承明殿在未央宫西面,和宣室殿对立而落,站在栏杆外便能看到金马门轩车粼粼,俯瞰中,高墙外的长安城咫尺而天涯。     战况愈紧,刘彻呆在承明殿的时间并不多。宣室殿的朝议一直持续到傍晚,他回来时却依旧精力旺盛,毫无疲态,不愧为战争狂人,我暗自感叹。     承明殿分为六阁,外殿麒麟阁存放奏章文件,专供刘彻办公使用,北面整个墙壁上是大幅羊皮地图,上面圈着作战方位和重要城池。     在一格格书架林立中穿梭,竹简堆积如山,才真正明白一个帝王所背负的江山责任,想到这里,我竟然觉得他也没有那么令人厌烦。     麒麟阁我只去过几次,都是叫他吃饭时才敢踏入,刘彻看似对我包容宠爱,实则却颇为在意,我自然不会傻到去触碰他的底线。     内殿昭晔阁便是我的临时寝宫,他怕我不习惯这里的婢女服侍,特意将南陵宣来陪我。     那天下午,我从午觉中醒来,睡眼朦胧中走到硕章阁,只见一袭戎装的刘彻正在舞剑。     那飒爽的身影和利落的剑法,让我瞠目结舌,尽显王者风范。     “真厉害!”他回旋中,剑花一挽,势如破竹,殿中木桩尽数劈裂,我不禁大喝一彩。     “离远些,刀剑无眼。”他收剑入鞘,冲我摆头示意,解开甲胄,抛在一旁。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不服输道,伸手握住乌青色的剑鞘。     “哦?爱妃也想做巾帼英雄?”他手一松,沉甸甸的青铜剑压得我手臂一沉。     “真是一把好剑。”铮地抽出宝剑,清光奕耀。     我见过霍去病的剑,更锐利狭长一些,梁公子的剑,更轻盈飘逸一些。     而手中这柄剑,锋不利而厚重异常,握住便有凛然之气。     “好眼力,此乃上古神器,名巨阙。”他拿过剑来,回身一劈,碗口大的粗木顿时断做齐齐的两截。     拂着剑鞘上的龙凤浮屠,这可是千年前的宝器,若是留到现在,那该是多么珍贵的文物?     “想什么呢,如此专注?”刘彻将宝剑放入呈剑台。     “我在想这把剑值多少钱。”     他忍俊不禁,将我塞到怀中,捏着我的脸颊道,“你真是爱财,此剑万金不换。”     “当然爱财,陛下罚了我三个月俸禄呢。”我仰天长叹。     他盯了我半晌,忽然开怀大笑起来,我只能尴尬地附和几声,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刘彻笑起来,眉眼弯弯,嘴角的弧度似乎也柔和了许多。     自从我来到承明殿,十几日间,他一直留宿这里,除却心中的疑惑,我竟是有一丝道不明的庆幸。     “你为何不去别的妃子那里?”云雨初歇,我伏在他耳边幽幽问道。     他并不睁眼,揽过我的肩膀道,“你想让我去哪里?”     “皇后,还有尹夫人…”想到这里,情绪莫名地低落下来。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扣住我的脸庞笑道,“爱妃可是在吃醋?”     “自恋狂,我巴不得你每天都在别人那里过夜。”我推开他的脸,帝王都这么自恋么?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为他而生的。     “自恋狂是何意?”他不依不饶,低头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吮吸着。     我被他惹得无法,只能顺着他道,“自恋狂就是说你人见人爱…”     “那你呢?”他忽然停下,定定地凝住我的眸。     “我…”这突然而来的转变,让我无言以对。     “朕在问你。”     “我困了,睡觉吧。”我躲闪着他的目光,心中乱作一团,脑海里忽而闪过霍去病的笑容,揪地我一阵疼痛。     他用力箍着我,并不罢休,“为何不回答?”     “我人在未央宫,这个问题还有何意义?”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他粗暴地扯开我的内衣,掠夺的吻暴雨般落下,胸前的肌肤被他吸地生疼,粗糙的手在我每一寸皮肤上点火放纵。     经过这些日子,他对于我身体已经非常熟悉,总能轻易将我送至极乐,我觉得自己真的变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我。     不知经历了几次,我昏昏沉沉中睡去,疲累不堪,沉沦中才能暂时忘却所有。     习惯了在他怀抱中醒来,睁开双眼,却是空荡的床榻,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     一直到晚上都没有见到刘彻人影,也许是昨晚他真的在意,抱着被子辗转入眠,心里空落落的,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春意渐浓,殿外的垂柳破了新芽,一片浅浅的新绿,推开窗棂,高墙之上时有飞鸟掠过。     我坐在铜镜前漫不经心地涂着玉华膏,陈麓匆匆来报。     我提高警惕,刘彻还未下朝,除了南陵,其他宫婢不敢私入内室,迅速读完密卷,确保燃烧殆尽之后,便命陈麓回猗兰殿去。     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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