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Winston戒指呢?”纪飞扬摊手问冯韵文。
冯韵文双手插在口袋里,很闲散的样子,“我还是决定不给你了,省得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纪飞扬已经把他当做朋友看待,说的不过是玩笑话,她自然不会知道冯韵文此刻的手指间,正把玩着一枚小巧的戒指。
纪飞扬也是一个星期没见冯韵文了,觉得他气色不太好,排除掉纵欲过多有伤身体的可能性之后,她发表善心问了句:“你是不是生病了?”
冯韵文道:“我四肢安康,哪那么容易生病?脸色不好这是想你想的!”
这下纪飞扬确定冯韵文确实没有生病了,笑道:“刚才谢谢你。”
“虽然我很不想成为第二个曹烨,”冯韵文这么说着,让纪飞扬心中吊了口气。冯韵文笑了笑,“但是,也只能这样。看吧,你又多了个哥们,说吧,今天那女人又抽什么风?”
纪飞扬哼哼两声,“随她便吧,要结婚赶紧结去,早结早离!”
“装!还装!别告诉我你眼睛里头水灵水灵的是汗水!”
“那我要怎么样,哭天抢地?”
冯韵文思忖道:“张嘉茜抽风很正常,怎么程绍均也跟着一起抽起来了?你们最近不是缓和些了吗?”
岂止是缓和啊……
但是纪飞扬总不能告诉他,前几天某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她和程绍均这样……那样……这样……
“韵文,我是不是特别笨啊?”
冯韵文看了她一眼,马马虎虎道:“也还行。”
纪飞扬低声道:“我觉得我最近好像没有以前聪明了。”
冯韵文吸了口气,“那是因为,纪飞扬小姐,你真的把自己陷进去了。”他一拍桌子,“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一摆手,“算了!”
算了,他当然只能算了,因为臭屁的少爷发现,他最近也变得没有以前聪明了。
“韵文……”纪飞扬欲言又止。
“说。”
“他们要是真结婚的话……”
“就那点出息!”冯韵文笑,“你不都说了早结早离吗?再不成,我除了没他那么有钱之外,哪点比他差了……”
纪飞扬笑着看他,是啊,你哪点比他差了,钱的问题在你们身上压根就已经没有比较的意义了。说实话他长得没你好看,现在脾气又变得那么差劲,也不及你善良,比起你的口硬心软他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逗人开心的话更是不到你的十一,在某种方面不如你这么正人君子,就连他的爸爸也比你爸爸坏那么多,家里佣人肯定也没有你家的那么可爱……但是……
纪飞扬深吸了口气,“但是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他。”
冯韵文看着她,点点头,“我知道。”
“冯韵文先生,同时遇到你们的话,我一定、一定一定会先爱上你的!”
冯韵文得意地笑笑,“那当然啊,这么明显的事情!”
但是纪飞扬偏偏就是那么个认死理的人,小时候吃菜的时候,她看中一盆菜就会不停地吃那一盆,完全忽略旁边的——哪怕那只是盆小青菜,而旁边放着大鱼大肉。
何况程绍均根本就不是盆小青菜。
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旁人对你千倍万倍的好,都及不上那人对你的一分好。程绍均现在那么反复无常的一个人,但是他只要对纪飞扬有一点点好,这傻丫头都觉得幸福得不得了,哪怕接下去要面对的是狂风骤雨。爱一个人一次并不可怕,可怕就可怕在,你爱过她一次,以为已经不爱了,却发现自己在不经意中又爱上他了,还是带上以往的那些感情,加倍折磨。
其实在第二次爱上程绍均之前,纪飞扬就可以清醒地认识到这种事情发生之后的严重后果,那个时候她也刻意地不让这种事情发生,但是为什么会演变到现在这个样子?眼下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可以正常思考的头脑。
纪飞扬看着冯韵文的脸在自己面前恍恍惚惚的,突然就觉得不知所措起来,有点想要安慰他一下,又觉得自己更需要被安慰。冯韵文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绝美无比的微笑,笑得纪飞扬心更疼了。
为一个男人心疼不是什么好事,要是为两个男人心疼……那她就要死了算了!纪飞扬借口大姨妈来了,说要回家休养生息。冯韵文很想把她按在地上打一顿,不过最后还是把她送回家。
“你怎么还开着这车啊?”
“拉风呗,你什么时候见过像我这么有童趣的男人了?”
“童趣……”
“是不是觉得我其实还是一个……嗯……算了,不说了,祝你早日康复。”
早日康复……纪飞扬没忍住,突然大笑起来。
“终于是笑了。”冯韵文如释重负的样子,“好好休息,有事打我电话,有少爷我照着你,什么都别怕啊!”
“知道了,少爷您走好!”
纪飞扬回到家后立马奔向厕所,其实她没撒谎,大姨妈真的来了。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然后就是肚子痛,往死里痛,睡不着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要痛醒。迷迷糊糊挨到傍晚,感觉到天色慢慢暗下去,路灯又刷的一下子亮起来。厨房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她听着有些害怕,可又不想起身去看,苍白着脸,一会儿咬唇一会儿咬牙,实在疼得受不了,哭着大骂:“程绍均,我恨死你了!”
房门突然被打开,然后她刚刚骂过的人就端着只碗出现在门口,“醒了?”
纪飞扬傻眼了,“你……你怎么在这儿?”
程绍均走过来,“你把自己关在这里那么多天,难道不是希望我过来。”
“你想多了。”
“把这喝了。”程绍均把碗递给她。
纪飞扬接过碗,温度刚刚好,喝了一口,是红糖水加姜汤,心里一暖,几口下去,肚子突然就没那么疼了,她低着头说了句谢谢。
程绍均放下碗,竟然脱了鞋子就要往床上躺。
纪飞扬立马坐起来,“你干嘛!”
“别说话。”他一手搂着她躺下,一手放在她腹部,轻轻地揉。
隔着睡衣,他掌心的温暖还是一点点传过来,纪飞扬疼痛减缓了许多,几乎又要睡过去。许久,程绍均轻声问她:“好点没有?”
“嗯。”
程绍均换了只手,继续轻揉,“听小盈说你上次在公司就肚子痛,这次好像疼得更厉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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