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色A8刚靠近小区门口,忽然又猛地打了个转弯,朝着高速公路的方向飙驰而去。
每每开着这辆车的时候,程绍均都会想起,以前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孩子开玩笑的话语:“这车怎么像是老男人开的。”
离开他之后,他一直开着这辆车,自以为是地认为,心老了。
真是自以为是得可以!
现在要怎么说?
程绍均心慌了。
他要认错,毋庸置疑他爱她,但是他的自私狭隘和自以为是造成这一切痛苦的根源。
他要解释他对张嘉茜绝对不存在爱情,表面上的放纵,都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他要告诉她,只要她一个点头,他们立马就可以去注册结婚,什么父母之命都他妈的滚蛋!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他爱她,这些年他一直爱她,深爱,比所有的恨都要深很多很多的爱。
程绍均将油门踩到最快,在高速上吹了很久的风,才将自己混乱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他把所有要说的话重复了好几遍,事无巨细,一一妥帖,就连最重要的会议上都没有过这般仔仔细细的准备。
终于开着车子回到家里,拿出备用钥匙开了纪飞扬房间的门,发现她已经睡了。
“宝贝,对不起,我错了。”
他在她床边蹲下,低声呢喃。
昨天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基本已经没什么问题,眼下程绍均轻轻抚着纪飞扬额头的伤疤,心里像是吊着块什么东西似的难受。
“飞扬,我差点就失去你,差一点。”
睡颜安好,偶尔蹙眉,都是记忆中的模样。
多久没有这样看着她睡觉了?这么想着,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落下细碎的吻。
很想抱她,但是又怕吵醒她,迟疑了一会儿,倒是纪飞扬自己醒过来了。
她刚睡醒,迷迷糊糊的,看到程绍均在身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恍恍惚惚还以为是在梦里,又好像是回到了从前,揉了揉眼睛问:“绍均,你怎么还不睡啊?”
程绍均搂住她,声音低缓,语气极尽温柔,“宝贝,我好想你,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你今天怎么了?看言情小说还是电视剧了呀?”纪飞扬笑着回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一手轻轻按住他的胸口,“我一直在这里,哪儿也没去啊。”
一直在这里,在你的心里。
耳畔是程绍均有力的心跳,一声又一声,震动着她的耳膜。
程绍均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低下头亲亲她的脸颊,“不想走了,抱着你睡好不好?”
纪飞扬点点头,多个大抱枕,当然好。
程绍均抱着她躺下,老老实实的,纪飞扬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这般抱在怀中,方才觉得有些踏实了。纪飞扬软软的身体靠着他,双手还是一如从前般环着他的腰,蓬着头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微的呼吸带出来一阵阵温热的风。程绍均真觉得心都要化开来了,不去多想什么,抱着她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心上的人就在身旁,这一睡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纪飞扬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程绍均看着她微笑,一时惊吓,忙要把他推开。
显然,昨晚的事情她全当是梦了。
程绍均抱住她,“怎么了宝贝儿,吓成这样?”
纪飞扬把头埋到被子里一看,还好,衣服都是完整的。
她看着程绍均,没好气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子我怎么不能再这里?”程绍均故意逗她,“衣服没帮你穿反吧?宝贝儿你昨晚真热|情。”
纪飞扬心跳都漏了一拍,抓起枕头就要往他身上砸过去,被程绍均躲过了,转而就压下|身来抱住她,“别打别打!我开玩笑呢!”
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吧!纪飞扬吐着气,看得程绍均一阵心痒,俯□一阵猛亲,纪飞扬刚睡醒的时候最听话,没力气,也不推拒,逆来顺受。
程绍均心猿意马,当即决定先**温存一番之后再说正事,亲着亲着手就不规矩起来,手指从衣服下探进去,一点点往上,按住了纪飞扬胸口的突起。
纪飞扬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程绍均趁热打铁,一个深长的吻,吻得纪飞扬晕晕乎乎,都忘了推拒。昨晚上忍了一夜,今早起来看到她小脸红扑扑要醒不醒的样子,早就想要把她一口吃了。
宽大柔软的床,纪飞扬被压在程绍均身下,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衣服。温热的大掌四下游弋,程绍均熟知她的喜恶,故而极尽所能地投其所好,纪飞扬忍不住轻声闷哼,抓着程绍均的手虽然还是没有放开,但等于是在被他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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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围墙围住的小花园里,爬在墙壁上的藤蔓植物已经开始老去枯黄,坐在藤椅上的冯韵文收起手机,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手竟然有些颤抖。
老管家愁容满面地站在一旁,给他盖上一条厚厚的羊绒毯,“少爷,您进去歇会儿吧,今天风大,别给吹感冒了。”
冯韵文比之前瘦了许多,清减的笑容,不复往日的神采飞扬,眉宇间也带着些许暗灰色,他淡淡说道:“哪那么就容易感冒了?张伯你先回去吧,我再坐会儿。”
张伯欲言又止,“少爷,老爷一个人在饭桌上坐着呢,这几天他在您面前笑呵呵的,但是您不在的时候,他根本就吃不下东西。”
冯韵文看着远处单薄的日光,眼神有片刻的空洞,继而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好,我们回屋去吧。”
张伯扶着冯韵文走进客厅,一屋子佣人原本都是死气沉沉地站在两边,看到冯韵文进来立马打起精神,少爷长少爷短的。冯奇原本正盯着餐桌上的食物发呆,这会儿站起来亲自去扶冯韵文,“你说你大清早的跑花园里去做什么?今天好点没?”
冯韵文点点头,“已经好多了,爸爸别担心。”
冯奇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下吃点东西。”
冯韵文说好。然而他才刚坐下,突然一手捂着胃部,眉头紧皱。已然入冬的天气,冯韵文的额头却还是疼得渗出汗水。
“医生!医生!”冯奇大喊几声,不一会儿便有家庭医生跑过来。
对冯韵文一番检查之后,医生对冯奇说道:“老爷,一定得送医院。”
冯韵文正要摇头,被冯奇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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