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简默然,心说不用你解释得那么清楚我也知道。
“我答应走的时候带上他的。”花琼道,“我去找他来,你们在这里等我。”说完便要走,却被慕容简一把拉住。
慕容简点头道:“我知道他在哪里,你们跟我来。”
二人一鸟往新房的方向走去,路上除了遇见几个慌慌张张的下人以外,根本没有其他阻碍,看来这一次仙音教面临的敌人很强,强到让整个仙音教不得不全力以赴的地步。
……
红烛流泪,却依旧细细地燃烧。
柳下青记起年少时母亲时常捧着胸口,她说,阿青,娘好痛,你救救娘,好不好?
当时他只觉得慌张,却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后来他终于知道了方法,但已经用不到了,因为母亲用那种方法,救了她自己。
母亲死了。原本她说过,她一定要死在他父亲魈怜,也就是她丈夫手中才甘心,但她最终没有熬到魈怜出手,而是用匕首刺进自己心口。
柳下青记得那时母亲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就仿佛在告诉他,心死了,就再也不会痛了。
“阿青……”花琼的声音由远而近,最终来到房门外。
门外两个侍女见到花琼都很吃惊,花琼却没给她们开口的机会,点了她们的穴道,径直闯入房中。
“美人姐姐,你回来了?”柳下青惊喜地望过去,见花琼站在门口,一身火红的衣裳烈火般焚烧着他的胸口。
花琼点点头,上前拉他:“看在你表现这么好,将功补过了的份上,我们决定带你走!”
柳下青抬头见到慕容简也去而复返地站在门口,眸中红烛一黯,摇头道:“可我现在不想走了。”
花琼一愣,然后一巴掌扇在他的脑门上,骂道:“这种时候就不用闹别扭了吧,这里已经被人包围了,留在这里随时都有危险!”
花琼原本以为他会一如往常般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谁料他却依旧摇头:“美人姐姐,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不能喝酒,因为一喝就会出事?”
花琼想了想,点头:“好像听你说过,不过这和你不想走有关系吗?!”
“有。”柳下青指指自己的胸口,忽然面露哀伤,“喝了酒我就会控制不住将它打开,会用它爱上一个人,然后它就会痛。它现在……很痛。”
在花琼的印象中,似乎就连他被他父亲揍得下不了床的时候,他也从未露出过这样哀伤的神色。
她突然有些发傻,她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状况,还以为三天前他的配合,他的信誓旦旦,都只是和她一样在演戏罢了。
今夜夜色绚丽,慕容简靠在门口仰望着夜空,仿佛什么都不曾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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