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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之小丫头大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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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 话认亲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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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春跟在潘文良身后沿路而走侍郎府的景致便一览在她眼前。     这侍郎府与方家的建筑风格相比是另一种风景,方家是类似于江南水乡那种黑瓦白墙,飞檐翘角层层叠叠的建筑,就像居于深宅的小家碧玉;而侍郎府则是纯粹的四合院,院与院相通的地方有庭有巷,庭院的装饰也不如方家那样的精细花俏,而是显着简易大气,看是来十足的庄重严谨,就似那沉稳内敛的官家女子一般。     且这一路穿庭走巷,她还瞧见了几个侍郎府的丫头,她们的行为可不像方家的丫头一般走路歪歪扭扭随意的很,而是微低着头,紧夹着双腿,走得急的就快迈莲步,走的慢就蹑着碎步,见到潘良文便会在不远不近,不挡着主人道的地方优雅地欠个身才继续赶路。     这着实让郝春暗暗感叹,果然是天子脚下,连官员家的仆人都这么训练有素,可见这里的封建思想毒害是更深了。     走过一道房巷,郝春和潘良文进入一道垂花门里,门后是一座宽阔的四合院,进了这院落,潘文良直走到正屋门外,才靠到门边那立在门边的小丫头就为他掀起了门帘,他便带着郝春入了屋。     屋里是间客厅,房中铺着古典吉祥纹样的红色大地毯,地毯上放着核桃木八仙桌,正对八仙桌上的墙壁上挂着八扇吊屏,屏下有桌案和两张装饰着繁缛的宽大太师椅,左边太师椅相对立着道精雕细刻,骨架润圆,发着温润光泽的八宝格拱门,格上摆有各色古玩,八宝格拱门后挂着青色的帘幔,一边的幔子垂放,挡住了幔后的景色,一边的幔子挂起,留出了一道帐门,门边规规矩矩站着个略微低着头的小丫头。     潘良文带着郝春到帐门前,低声询问那小丫头:“夫人醒着吗?”     小丫头欠了个身,轻声道:“回大少爷,夫人方喝过药,正歇着。”     这时由帘门后出来一位绾着云髻,配着珠花银簪,身着浅紫缎面褙子,脸若满月的年轻妇人对潘良文温婉道:“你回来得正好,夫人在屋里正念着。”     “你在这里先等着。”潘良文对郝春留下话夺门就进了寝内。     那年轻妇人脚步要随潘良文入寝,上下打量了眼挎着包袱,抱着钱盒,一身绫罗绸缎像极了暴发户女儿的郝春,抿嘴笑了下,才悠悠迈步进了房寝。     潘良文走向那躺在病榻上满脸憔悴的乔氏,落坐到榻边,握起她一只搁在缎面棉被上的手搓了搓问:“娘身子如何?”     乔氏轻微了下病得发白的薄唇颓丧道:“吃了几日药好些了,我这旧疾是没办法。”     “娘。”潘良文轻声唤下,道:“我这次出门可是有收获。”     “你这孩子说什么?我正要说你呢,来年你就要上任,还出门大半年,也不在家用功,你爹为这个很是不高兴。”乔氏握住潘良文一只手掌,一番责备,但气息无力却显得毫无力度。     潘良文不理乔氏的责备,忙报喜:“我找到妹妹了。”     乔氏病得如两汪枯竭水潭的眸子一下怔在潘良文脸上,那年轻妇人走入寝来轻问:“外面那姑娘是谁?生得挺好看的,细瞧上去和玉琴有些像,模子也像极了夫人。”她说着,就将脚步留在潘良文面前,暧昧笑道:“你不会看她亲切才把她带回来做小。”     潘良文很不客气地瞪了眼年轻妇人道:“姨娘别浑说,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你还有妹妹?”年轻妇人将疑问的目光瞧向了乔氏,可这种陈年往事,且还是他爹未走运前的事,潘良文也不想和这位后入潘家的姨娘细讲,只起身向乔氏道下:“娘,我去把她唤进来。”     “良文,别让她进来——”     潘良文才夺步离开榻前,乔氏紧蹙其忧苦的眉头一下坐起身想阻止他,可他人高脚步宽,几个箭步已经到了寝外,握住郝春的一臂就将她拉进了门,把她推到乔氏面前道:“娘,她就是阿珍。”     乔氏满脸本是透着纷乱,瞧见郝春那脸上的表情一时就凝固住了,目光顿在郝春脸上,一脸吃惊不语——看见郝春她就像见到年轻的自己。     这要唤陌生的阿姨为娘,郝春一时为难住,而且寝内那股浓郁的中药味把她熏得够呛,在寝外她已经闻见这股药物了,只是进了门来更为浓烈,她实在不习惯得想捂住鼻子,但怕对主人不礼貌就憋住了气。     乔氏那一双枯潭顿生涟漪,一口气憋在胸口,望着面带微笑的郝春,惊诧喃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活着……”     潘良文将双手很自然地搭到郝春两肩上,一脸喜色道:“去年我和世子大人出游,无意遇见了她,瞧着和娘很像,一路追寻才知道她就是阿珍,八年前她被好人家收留,现在连病都治好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乔氏喃喃着,胸口便起伏得厉害,双眸盯着郝春,嘴上令:“阿文,簌平,你们出去一下。”     乔氏的声虽然很柔弱,却很决意,潘良文和那年亲妇人随后就出了寝门,只留两个贴身伺候的小丫头静立在榻边。     “过来。”乔氏伸起一只苍白的手轻声招呼郝春。     郝春想既然人来了,要装人家女儿也只能装到底,便小挪了几步靠近榻边。     “坐下。”乔氏望榻内缩了缩,让出了榻便一大块位子给她。     她见乔氏一身中衣外披着外袄,一头发髻松乱低垂,一副常与疾病为伍的样子着实揪心,便是心生怜悯地落座了榻边,看着乔氏微微张了张口,弱弱地把‘娘’字含在嘴里,声音小得连她自己听上去都是含糊不清。     乔氏也没听到她发出的声,见她坐下将身倾靠上去,伸着双手便拉扯她颈后的衣襟,她被乔氏这遂不提防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忙提着胸前襟衽,唧唧问:“要干吗?”     “让我看看你的背。”     乔氏的话很镇定,声很微弱,让郝春感到她是实实在在的病人,应该也不会伤害到自己,便停止了不安的挣扎,可想起人家可能是要认什么胎记来确定身份,正急着拉起衣襟,那乔氏已一把将她的领子往后扯了下来。     蓦地两侧的肩头一凉,一双脂润嫩白的肩头跳脱出层层绫罗华衣外,一只略带颤抖的冰手抚上她雪白背上的一点血红朱色,使她微微泛起羞涩的鸡皮疙瘩,猛地一声若似划过万里晴空的惊雷般嚎啕大哭响彻她的耳根。     “阿珍,是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阿珍……”     候在外面的潘良文和年轻妇人一听到寝内传来的暴风骤雨,便急忙忙地奔进了寝。潘良文一入门看到露着两边雪白小香肩的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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