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懂礼数高兴地点了点头道:“姊妹能好好相处甚好,阿芬和阿芳你两年龄相仿,平日多走动走动,哦……”他说着思起:“明年阿芳也要识字,阿芬可以多教教阿芳。”
方慧芳和方慧芬都冷住了,三番两次被方慧芬抢东西,方慧芳避着方慧芬都来不急,哪还要和她接近;方慧芬心里还是那个想法“谁要教这个呆子”但她还是比方慧芳要活络一些,一下就反应过神道:“我会教阿芳妹妹。”
方鸿飞看着两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儿再次点了点头就撇下众人进了正屋,落坐寝室卧榻,微着唇角望着叶氏语重心长道:“辛苦,没想你把阿芳教得这般的好,这一年她的变化很大,我很欣慰。”
叶氏被方鸿飞夸得心头一暖,悄坐到方鸿飞身旁含笑道:“我如何会亏待自己的女儿。难道老爷一直不信我把她当成自己女儿?”
叶氏真切的话倒把方鸿飞问得尴尬起来便是沉沉“呵呵”了两声,有感妻贤子孝嘴上便喃喃道:“甚好,甚好。”
叶氏起身问:“老爷是上床躺一会,还是在这边躺躺就成?”
方鸿飞站起身道:“天寒地冻的别一边做女红,到床上一起歪着吧。”
哎呀!好几年没听见这么窝心的话,叶氏的脸不由地晕开两驼霞红,虽是到了不惑,但貌似三十来岁的光洁鹅蛋脸上显出了少女的羞涩道下:“我出去瞧瞧她们收拾好了没有。”便扭头出了寝门。
叶氏到房厅听周嬷说明堂后的人都散了,便让周嬷和春香候到屋门边,自己又返身入了内寝。
方鸿飞和叶氏就在寝内待了许久,午后也没让人去请方慧芬来弹琴。
除夕夜,叶氏穿了身蜜色丹桂古香缎长袄,髻后戴上了方鸿飞从苏州带回来的蝴蝶簪子,脸上稍施了些脂粉,显着长家媳妇的贤惠在点着灯笼、贴着窗花、明亮宽敞的前院花厅间张罗着团圆家宴。
那蝴蝶簪子的确衬人连曹氏这佩戴讲究的人也暗自欣赏,饭后曹氏趁着陪方老太太的空询问叶氏:“大嫂,头后的发簪哪做的?。”
叶氏瞥了眼一旁冷坐的季氏道:“是你大哥从苏州带回来的,我觉得样式年轻了些,原说给月如合适,你大哥却说不会,我这就斗胆戴出来现眼了。”
曹氏轻拍了下叶氏的肩头逗笑道:“哪会,哪会,戴上这簪子,嫂子瞧上去越活越回春了。”
叶氏便是羞得掩口拍了曹氏的肩膀嗔道:“休得胡说。”
坐在软榻上的方老太太被她们的话逗乐了指着曹氏笑呵呵道:“别逗你大嫂子,她都臊了。”
叶氏抬手捂着自己热乎乎的脸颊垂眼道:“想来方才多喝了几杯,脸才红了。”
方鸿飞和方鸿翔、方鸿展、方岚在花厅另一侧摆桌喝茶闲谈也听不见叶氏这边的话,冷坐在婆婆媳妇后的季氏只能暗暗气得咬牙切齿又无处发泄,且这欢乐的年夜也只有她一人是苦闷的,方岩和方岸相约在花厅外和几个小厮放炮仗;方思芩、方慧芳、郝春和绿冬、小杏在侧室里以郝春的提议玩起猜谜酒令;方慧芬陪她静坐了一会,实在被侧室内时不时传出的欢笑声吸引得不行终忍不住无聊跑去侧室要求为郝春她们弹曲助兴讨方思芩的喜欢。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