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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之小丫头大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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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二房的 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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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是低估了古代女子的教条,看上去和悦的也不一定是绝对好说话的人,这被曹氏一说冷不丁的感到不舒服,微低下头回:“是。”     曹氏又回笑起来望向一旁的绿冬道:“给芳小姐和冯嫂搬椅子来。”     “是。”     立在花梨榻一边的绿冬应着,就到里屋搬了张靠椅来让方慧芳坐下,随后又进了一趟屋搬了张凳子给冯嫂,她看着倒觉得有些奇怪,这方慧芳有座不稀奇,可冯嫂怎么有座,而就独独缺了她的,后来她琢磨着便猜出了个大概想来冯嫂是乳娘,也算方慧芳的半个娘,可以坐个小凳子,而自己虽是小姐的近仆但总归是个奴,幸而这里不叫人张口闭口一个“奴婢”要不真是别扭死。     她静站琢磨间,方思芩随曹氏坐到了榻上,不久碧珠和徐嬷就端着茶和一些点心进了门来,碧珠和徐嬷分别给曹氏、方思芩、冯嫂、方慧芳倒了杯茶,曹氏见着碧珠端茶给方慧芳觉得她太小喝茶不好便令:“别给芳姑娘茶了,拿个杏仁饼给她,也给郝春一块。”     方慧芳不言不语,一张包子脸愣看着房内的人,完全没了和她在一起的活泼,碧珠拿杏仁饼给她,她也是不吭一声地接在手里。     曹氏睨了眼如此呆呆的方慧芳嘴角掠过一抹不容易察觉的轻视笑意,便捏起手中茶碗盖,望向坐在方慧芳身后的冯嫂道:“嫂嫂,喝茶。”     她接过碧珠递来的杏仁饼,眯眼笑起道:“多谢。”     曹氏和方思芩见她客气便都向她笑了笑。     自穿过来她已差不多忘了零食是什么,每天除了没什么滋味的三餐粗茶淡饭嘴里便无其它乐趣,这见了油亮亮,香喷喷的杏仁饼,回咽了口涎,还装着礼貌,见屋里主人闲情逸致喝起茶,才做着从容吃饼。     屋里的人这方喝茶,吃饼,方岸迈进房来朝曹氏唤:“娘。”     曹氏望着他道:“下学了,过来吃饼,你阿芳妹妹来了。”     方岸顺着曹氏的话望向方慧芳,在瞧见她,脸刷的就白了,一身紧张,缩下头闷声应:“哦,是芳妹妹。”那日和方岩吓完方慧芳回院,他怕得要命,就怕爹知道,这会看见郝春不禁觉得她是来告状。     “去洗把脸,再进来吃饼。”曹氏见到她鼻梁悬着汗珠子道。     “嗯。”方岸逃一般蹿出了房门。     冯嫂见方岩跑得快寒暄问:“少爷这是方下学回来了?”。     立在曹氏一旁的徐嬷笑道:“岸少爷是方下学回来。”     方思芩搭腔道:“听闻阿岩近来不出户了,这几日才老实,要不这会定是找阿岩玩去。”     “那孩子是该好好读书了,想来是大伯回来才变得老实,要是能长久便好了。”     郝春不知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粗一听来曹氏这像是句好话,但回味起来觉得她话里话外是在探听,话尾一笑又有点像在嗤笑。     “他吃了老爷的教训不得不乖了。”冯嫂吃了人家的茶,又见曹氏体面和气,不由说开了话。     “怎么就被打了?”曹氏问。     “啊……”冯嫂顿觉得咬东家舌根有些不好方支吾着,方岸又入了门来,一下把目光投向了她,细致五官略和曹氏有些像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她没学过心理学也能由方岸的脸看出他在紧张什么,咧了嘴笑道:“三少爷不乖才被打了。”     自方岩错学在家,方家上下都知道方岩是个不成器的混世魔王,“不乖”两字包含了很多,也很能说明方岩的问题,曹氏便不想再追问这小孩的事,微起母亲关怀的笑招呼方岸道:“阿岸过来吃饼。”     冯嫂见到方岸更是懊恼,便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改日我再带二小姐过来。”     曹氏微下笑颜点头,随后就让徐嬷送她们出门。     *     夜里吃过饭,她闲来无事拿出思芩送来的绣具摆弄起来,就和冯嫂打探起绣架的使用,冯嫂边教着她把手绢摊到绣架上,边自语:“以往瞧那芩姑娘不愿说话,还以为她是心气高,没想她如此大方,虽说这几个铜子对她来道不值什么。”     她把箍好的手绢又拆下来,将绣架抱回灰布包,想起今日见到西厢装潢摆设皆格外光鲜,家具门梁雕工精细,曹氏又是一身的玉器比起叶氏都上了了几支金钗看起来富贵,仿似比这正房的日子过得还好,便有些不明白:“他们比老爷富有吗?”     “二老爷是跟着大老爷做生意,哪会比大老爷富,家里花个大钱还要向大老爷这边讨问,不过二夫人是本地大木材商偏房所出,她兄弟又争气,前几年考上了进士,如今在京里工部做事,娘家肯定更是殷实了。”     “这么说二夫人身上的穿戴和房屋那些摆设都是娘家带来的?”她似若明了又不全都明白。     “想必是嫁妆,听闻二老爷成婚挺晚,这婚事大老爷为他办得很体面,大概聘金聘礼下得多,曹家嫁妆也就跟着丰厚,两家人在这里都是极富的,面子里子都得好看。”     她瞧过方鸿翔觉得他生得挺英气,看上去要比方鸿飞壮些,说来方家的男儿还真没有能用“丑”字来形容的,她女人的八卦心一起便是关心道:“二老爷什么时候成婚,为什么晚婚?”     冯嫂仅当给她说故事:“我也是听张嬷他们道,原本二老爷十九那年家里已要给他说亲事,不巧老太爷行商遇匪过去了,二老爷不得不守孝三年,老太爷一走家里的生意便由他们两兄弟担着,当时他们年轻很多事不上手,这一耽搁又是两三年,到了二十五才说成了曹家这门亲事。”     “哦,原来如此。”她明了,沉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可问便起了身进了房把手里的灰包袱收进一只衣橱下的柜子内,这只柜子算是她给自己在方慧芳房间预留的储物柜。     冯嫂话匣子打开了便是难关上,起身跟上她道:“二小姐要能多跟着芩姑娘走动走动,想必也不会被那位看薄了,那位也不晓得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说二小姐再不济也是大老爷的骨肉。”     她不太深了方家的事,身体岁数又小,因此不敢瞎谈论,关了柜子门,返身冲冯嫂嬉笑道:“嫂嫂真有股打抱不平的劲头,可我们又管不了那些事,说这些太没劲。”     冯嫂怔住,蓦然觉得自己是话太多了,还没她一个小丫头沉得住气,收了声淡声落下:“也是。”就挪步进房坐到边角长案旁的靠椅上陪在正折纸鹤的方慧芳身边,一双目光跟着她走来的小身体移动。     这是怎么了?跟个孩子讲话竟不由自主说了那么多……不对,是这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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