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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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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西北都是战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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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

    左思右想,决定中立。

    眼看着两边交战,他乐得做个好人,顺便,也了解一下中国。此时的荷兰在欧洲称得上是大国,也算是强国,能跟荷兰扛上的国家,也确实值得接触一下。当听说英国人也要掺和的时候,西班牙人才真的红了眼。

    欧洲一战,你们卑鄙偷袭,又跟我们抢殖民地,现在又想在亚洲掺一脚?此时的欧洲国家,很大程度上是依赖殖民地生存的,地盘的多少,关系到餐桌的丰盛程度,不能不重视。

    此时的南洋,欧洲各种势力搅作一团。他们对于中国很陌生,印象也只限于这个远东国家有茶叶、丝绸、瓷器等奢侈品,但是对于荷兰他们很熟悉,因为荷兰而想了解中国,是他们的普遍想法。

    这其中,有些国家比较有先天的优势,比如法国,它曾派出不少传教士来华。虽然了解中带了些偏见,毕竟了解得多了些。法国与英国,应该说是宿敌,这种关系直到一战而开始缓和。两国都在印度有贸易据点,一个动了,另一个不用太久也能得到消息。

    京师在某种意义上,因为他们而热闹了起来。

    各国入华第一站先是广州,那里有年羹尧,不太好打交道。年羹尧先是以怕有间谍为由把很多外国人关了起来,他终于弄清楚了,这些外国人,并不全是“使臣”,也有商人。作为一个受天朝上国思想影响的读人,年羹尧对于这些蛮夷中的蛮夷好感瞬降!

    与荷兰的战事陷入了胶着,亏得他在两广是一把手,左支右绌,还能支持得下去。他也是硬气,死都要扛下去——这会儿要真是扛不下去,才真是死定了!

    他也曾想趁机再探荷兰人虚实的,没想到这些人带来的消息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分不清真假,根本是来“搅局”的,年羹尧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冒。这些使臣里倒也有算是半官方性质的,比如一些传教士,年羹尧把他们进行短期礼仪培训后送到京师,余下的就统统赶走。

    无论如何,东西方的交流是多了起来。也给朝臣们出了很大的难题。

    一下子来了若干国家的所谓“使节”到底是件长脸的事情,总要接待一下。以前是传教士多,现在是国家间的“使节”,咱们必须展现大国风范。

    对于很多朝臣来说,欧洲人不是红毛就是黄毛,反正跟咱们不一样,他们有很多国家,估计也都是像汉时的西域三十六国一样小(这个猜测倒不算很离谱)。这些人的差别,大概就是称谓上的不同,朝臣们对这些欧洲人并没有多少具象化的感观。

    开始只是一些传教士,再受礼遇,影响也不算太大,毕竟人数不是很多。现在n个国家一齐来了人,想不分一点注意力给他们都不行。

    然后,事情大条了:md!这些夷人,说的什么鸟语?!听不懂啊!当然也有会汉语的,却说得怪腔怪调,一点也听不懂!亏得还有传教士,很有懂几国语言的存在,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一时之间,传教士也风光了起来。

    允禟由于会一些简单的外语,终于领了一件像样的差使,挺腰凹肚,呃,他那肚子凹不进去,反正很是精神。而朝中也有人上,随着咱们国际影响的加大,是不是找几个会西洋语的人材来?找不到就现培养嘛!以往接触少,用传教士也就罢了,现在光靠传教士,有点儿不像话。

    这其中又有老调重弹,要弹劾年羹尧的,认为他的鲁莽举动,造成了恶劣的国际影响,瞧,这些夷人都派人来瞧热闹+抗议了。

    反正,京城很乱。

    这些西洋使节进京,最让淑嘉觉得安慰的,却是听到了七歪八拐翻译出来的一个词“殖民地”。由于还有荷兰的使节入京,而本地秉承两国交战不斩来者的风范,也让他们活着说话了。要说南洋问题,就不得不就南洋诸国的归属展开扯皮,中国当然说那是咱们的藩属,对方也要说,那是咱们的地盘。

    这里面又有其他国家乱掺和,真真正正进行了一次世界地理知识、全球最新形势的大科普。

    这是思想上的一次冲击。天朝是瞧不惯那种一强大就要随便打人的家伙的,虽然天朝也这么干过,咳,更多的是为了面子,让人臣服而已。只要你说服了,一年‘贡‘上几匹马,他就满足了。从来对少数民族的赋役都是少于国家编户齐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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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曈听了这一锅粥的情势,讶然道:“然是这样乱?”

    “可不是,要理清楚了可不容易。”淑嘉赞同,为了理清楚这里面的条理,她倒是吹了吹风,胤礽同意选派几个笔帖式去学外语。

    弘曈咋舌:“亏得汗阿玛没问我这些个,不然真要闹笑话了。等下去见三哥,可得好好向他讨教讨教。”心里已经有了定论。听母亲的话音,对于南洋的事情是乐观其成的。

    事实上,事情闹得这么大,要是上头没有支持,年羹尧不可能坚持下去,早被参掉了。如果年某人运气再差一点,可能也被打发回屯去了,弘曈很有可能在盛京自己的府邸里已经见过年前总督了。

    弘曈知道国家缺钱,也知道年羹尧使人运过好几船的铜回国,冲着这份子利,反正他是不会放手的。估计……他爹、他叔、他哥哥,都不会松口。

    这仗还会打下去,弘曈很是笃定,只是……规模恐怕也只限于两广对南洋。年羹尧只有以战养战才能打得下去,抢来的东西,一部分上缴,换取中央的支持,另一部分就用来武装军队,接着抢!他肯定是这么干的,因为中央财政并没有拔什么钱去,只有一句便宜行事。

    弘曈摸了摸下巴,得会儿见弘旦该说什么,他已经明白了。

    在他眼里,年羹尧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的。大家都快被钱给逼死了!只要手头稍宽一点,他就得想:准噶尔还在,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有一战,满心欢喜又变成了惆怅。

    见了弘旦,先是被慰问辛苦,然后兄弟之间就政务交展开了讨论,交流了意见。弘旦非常坦然地把人口问题摆到桌面上与弟弟共享,弘曈眼睛瞪得滚圆:“不办年羹尧,还有这样的缘故?”

    “我听说了殖民地,”弘旦斟酌着道,“这倒是个好法子,”又多此一举地解释,“其实就是垦荒么,无主荒地,你开成了熟田,国家还要免五年税呢。不过这次荒地远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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