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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热闹事冷暖自知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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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热闹事冷暖自知…

    近年来太子父子随驾出行已经成了一种常态,谁人不说皇上对东宫日渐信赖?然而看着承担着越来越多政务的弟弟们,胤礽的胃里还像是被塞进了一大把冰块,一阵一阵地不舒服着。

    然而这样的出行在他看来也是必须的,他在政务上已经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不仅仅是能够独当一面,说是可以总揽大局也不算是过份夸奖于他,是时候四下走走多攒些人望了。西巡,又岂是那么轻松的?想起那个被隐瞒至今的消息,胤礽的胃里更不舒服了。

    看着弟弟们在京理事,有了表现的机会,心里更加不舒服。经过胤禔一事,太子不免生出一点“被迫害妄想症”出来。看着淑嘉又把他的行李给过了一回,不由道:“我与弘旦是跟着汗阿玛出行的,凡事自有汗阿玛庇佑,倒是你,身子又重,日子又近了,独个儿在家里,可千万要小心。”

    淑嘉笑道:“又不是头一回了,弘晷那会儿我不是照样儿把他好好地生下来了?这一回好歹有两个丫头来陪我解闷儿呢。”

    说起这个,胤礽就有些惭愧了,弘晷出生的时候,淑嘉眼前一个顶用的亲人都没有,自己还随驾出行了。看着淑嘉身上穿着件半旧的宝蓝锻旗装,发上只别着两三根簪子,叹一句:“委屈你了。”

    他们一起熬过了最艰难的那一段日子,那时候胤禔步步紧逼,他焦躁不安,汗阿玛又不停地栽培他的兄弟们,他的身边一堆蠢货时不时添乱……为着破这乱局,他们夫妇受了多少委屈?

    他原有的排场都减而又减,她不但要崇俭,对谁都要细致周详,非特是宫中长辈,就是乾清宫的太监、宁寿宫的宫女、包衣奴才、朝臣家眷……无不尽心关怀。还要思量着开源之计,以补财政上的不足。以东宫之位尊,原不必如此的,他们却过得艰辛。胤礽的拳头松了又紧。

    淑嘉诧异道:“这是什么话儿说的?”见他盯着自己发愣,伸手摸了摸脸,“方才只是,没有动笔,脸上不会沾了墨罢?”又看看手,干干净净的,眨眨眼,想起头上的簪子,“是皇太后宫母赏的,也是她老人家多心,事儿都过了,还有什么呢。”

    皇太后自打胤禔坏事,心中也是惶惶不安,烧香拜佛不说,又弄出一批据说是开过光的佛像、念珠等等分发给她看中的宫眷,淑嘉这里自然得了一大份儿。除此之外,在皇太后的带动下,据说有袪邪作用的饰物今冬特别地流行。淑嘉头上这个梵文造型的簪子就是其中之一,也是皇太后赏下的。

    大家心照不宣,胤禔最恨的就是东宫,皇太后多给太子妃些东西压惊,也是应该的。

    胤礽低头,泛去眼眶里的湿意: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保全妻儿,还要叫他们跟着费心劳力,算什么男人?!

    “过冬了,多裁两件衣裳又如何?叫内务府……”说到这里又顿住了,凌普这个自己不检点又被人盯上的家伙已经不在内务府了。

    “我现在这个样儿,裁新的也是白费,过一阵儿又不能穿啦,”淑嘉嗔道,“生完孩子坐完月子都到年底了,那时节多穿吉服、朝服,并不用很多衣裳,倒是开春的时候得收拾几件春装。”

    胤礽必要给淑嘉置新装才行,淑嘉看他犟脾气上了来,不再违拗:“好。”坑爹啊!大着肚子怎么量体裁衣?

    胤礽心里好过了一点儿,又说:“我记得你”

    淑嘉也应下了,还取笑道:“你随驾去了,我又不会抱怨,不用这样贿赂呢。”

    胤礽最后低声道:“你身上的这件衣裳已经不鲜亮了,换下了罢。”

    淑嘉失笑:“你今儿这是……见着这身衣裳觉得我没衣裳穿了?我因有了身子,平素的衣服穿不下,只有前两年怀着的时候单裁的衣裳才能装得下我,这才翻出来穿的。并不是没有衣服。”

    胤礽就是看她这身衣服不顺眼,淑嘉道:“成。”

    胤礽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影,絮絮说些琐事:“这回除了我与老三、老十三随驾,旁的兄弟都留京。主事的却只有老四、老五、老七、老八,又以老四、老八为首,旁的要不就是学着办差,要不就是还在读书。你若有难为的事儿,内里有皇太后祖母,实在不行承乾宫妃母亦可劳动她一下儿。往外可给娘家送信儿,左右你妹子也要过来住上两天的,递个话儿也是方便。委有不决这事,也可交给老四办,老八那里还是要留个心眼儿……”

    一条一条地把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作了预案,生孩子的时候找谁、孩子病了找谁、坐月子的时候有外面的孝敬等交给谁来办、又分派谁协助准备过年的事宜……

    阳光照样东宫,显得格外的静暖。

    淑嘉脸上不自觉地就透出安恬来,倚着胤礽的肩窝:“你都想到了,要我还有什么用呢?”

    胤礽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好好享福?”

    “这差使好,准了。”

    胤礽的胳膊收了收,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得知的消息:就在胤禔事发的当夜,佟国维走后,康熙吐血了!而后御医被悄悄召了来,竟是一点消息也没透出来。

    这老爷子想保密的时候,很多事情还真不是能够八卦得到的。无奈皇帝吐血这事儿太大,乾清宫中人再竭力维持镇定言行间也带出了一点儿来。其中一个表现就是:对皇太子格外的殷勤。

    胤礽开始还道是因为康熙马上就宣布要立太孙的缘故,这才使得众人对着自己越发热络了。两天后才醒过味儿来,自己本就是太子,哪怕儿子被立为太孙,又怎么值得这些在御前伺候的人这般作派?

    自己是当事人,也激动过一阵儿的,还不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怎么这些御前的人却这样不镇定了?就这不稳重劲儿,别说在御前了,东宫也不要这样的毛脚蟹。

    那些看向自己的眼神,分外地不对劲儿啊!

    梁九功是个不错的突破口,他的位置够高、人品又不够好,康熙钦点的……心眼儿多用起来需要警惕的人。

    梁九功也是非常爽快地招了,不过面上却作愁苦状:“太子爷……您……万岁爷他……”声音非常地小,“那天……呕血了……噤声!”

    胤礽背上出了一层的汗:“究竟为何?怎么我不知道?不是因气而病,这才染了点儿风寒么?方子我也看过了,药我也尝过的!你须知道这事儿不可胡言的!”怎么庆德在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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