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记性的,我得好好罚你才成!”
“罚什……呜……!”胤禩的话还没说出口来,便被胤禛狠狠的封住了嘴巴,舌头带着霸道和愤怒的意味掠夺一般侵扫着齿隙,力道大的让人无法推拒。胤禩从未被他这样吻过,唇瓣被猛烈的碾压造成分明的痛感,可是随后舌头若有似无的温柔舔|抚却又莫名生出几分蜜意来。这样矛盾又激烈的一个吻,不知进行了多久,直到胤禩几欲窒息的时候,胤禛终于缓缓松开了他。
两个人在狭小的马车里紧紧依偎,彼此沉重又浓厚的喘|息声萦绕耳畔,胤禛用舌头轻轻勾勒着胤禩的耳廓,低声道:“一会儿去我那儿。”
“不……不成,我晚上留那儿不方便……唔……”
“我说的又不是府里,当我不知道你脸皮子薄么?放心便是,咱们去别院。”胤禛一边轻轻吻咬着他,一边低声笑道,“你方才惹着了我,该不该好好赔罪?而我方才拉着你的时候,你也没挣开,我心里头很欢喜,决意要好好奖你。”
胤禩此刻已然有些呼吸不匀,轻皱着眉头横了他一眼,“既是要奖我,还不快送我回府去?”
“你向我赔罪,就是今晚上好好陪着我,我说要奖你,便是今晚上好好伺候你,你说,这样公不公平?”
胤禩恼火的瞪着身旁这个喜怒不定的人,方才还冰冷阴沉好比阎罗,现下竟又同自己这般肆无忌惮的说起玩笑来……可真是……
厚颜无耻……
胤禩不知为何,脑中陡然冒出了这个词来,只觉得用来形容眼前之人实在太过贴切。然而还不容他再更多腹诽几句,便被这个厚颜之人拐进了内院厢房,无所顾忌的好好对他“赏罚”了一通……
事后胤禛问起胤禩,当时胤祯究竟同他说了什么。胤禩被他折腾的浑身瘫软无力,粗略说了几句便想睡过去,胤禛却哪里肯呢?直拉着他问了又问,直到胤禩不耐烦的摆手道:“都同你说了,赶紧让我睡会儿,可乏死我了……”
“方才出力的人是我,你怎么倒乏成”这副模样?老八,老八?他真的只同你说要你助他上位结为盟友如此而已?就没点子别的?”
胤禩此刻已是有些云里雾里,朦朦胧胧的摇头道:“没……没了……”
“当真没了?”
“你怎么如此的聒噪……好像还有个……十四竟说……等他上位了,要……要……”
“要怎样?”胤禛顿觉心中一揪,警钟大作,急急的追问道。怎奈胤禩此刻似乎真是乏累极了,这顷刻的功夫竟已经睡了过去。
“老八,老八?莫要睡,你若是现在睡着了,四哥可就要一宿无眠了。你快同四哥说说,他究竟说了什么?”
胤禩好容易睡过去又被人唤醒,心中大是不快,皱着眉头嘟囔道:“说……便是用抢的……也要将我……抢过去……真是好笑……我一个男人……有……有什么好抢……”
果然!
胤禛闻言狠狠的攥了一把拳头,胤祯竟敢说出如此目中无人的话来!幸亏自己当时及时赶到了,若是不然……胤禛越想便越觉得恼火不堪,侧身瞧见身旁之人兀自熟睡的模样,心中又不觉平添了几分欣慰和得意出来。
人既然是我的,这辈子便都是我的,旁人想来抢,也需得掂量掂量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这个能耐!
十日之后,胤祯再次率大军开拔,胤禩心中竟莫名有种如释重负之感。自那晚之后,若是再遇上胤祯,他便是连冷漠相待都觉得有些局促了,这般的尴尬之下,眼不见为净自然是最好不过。
胤禛自然也是不会去的,只是他却去了另一处地方。在胤祯走后当日,他便去了德妃的宫中。
德妃为康熙育有两位皇子,入宫年份又长,是资历极老的妃嫔了,在宫中地位非同一般。她的宫殿便是奢华几分却也不为过,只是她却性喜素朴,殿内是一派清冷疏凉的模样,白净的如雪洞一般。
德妃见到胤禛,神色也只是淡淡如常,点了点头轻唤了他一声,“你来了。”德妃的神情话语并不亲近热络,然而胤禛却也是同她无异,面无殊色的请了安后,便依礼站到了一旁。其实德妃此刻那略显疏离的神情,微抿的薄唇,同胤禛实在是有几分相似的。怪道人家都说血浓于水,母子天性,无论这两人如何的淡漠彼此,有些事却终究无法改变。
胤禛在旁站了片刻,便听德妃开口道:“你十四弟今儿个出征,你可去送了么?”
“并未。”
德妃显然未曾想到会从这个儿子口中听见这般回应,眸子中顿时增了几抹怒意,微斥道:“你好歹是他的兄长,弟弟出征怎么连相送也不去?如此何堪担当这‘兄长’二字?”
若是往常,胤禛定是要俯首聆听,一一应是了,只是今日胤禛却只是冷笑一声,缓缓道:“额娘,若是有朝一日,我同十四弟起了争执,额娘是否会一力偏帮着十四弟?”
德妃微微一怔,不满之意更盛,“这叫什么话?额娘问你的话都还未答,如今竟学会避重就轻了么?”
“儿臣问额娘的也是紧要之事,望额娘先回答儿臣。”
德妃见他不卑不亢的态度,更是大为气恼,重重的拍了下手边的桌子斥道:“你这是对额娘说话的态度么!如今你大了,翅膀硬了,越发不将我放在眼里头是不是?十四便不会像你这般忤逆不孝!”
又是这般,胤禛心中只觉厌烦疲惫,这些年来只要自己稍有不合德妃意思之处,她便要如是训斥上自己一番,又提起十四是如何的明理懂事。胤禛甚至觉得,若自己不是德妃所出该有多好,自己同她的这母子缘分,打从一开始,分明就是错的。
德妃怒声说了半晌,见胤禛只是皱眉不语,心里头更觉得恼怒,冷声道:“你进宫来请安,就是为了甩脸子给我看不成?若是如此,那你以后也不必入宫来见我了!”
胤禛听了这话适才微微一笑,可眸子中却全然没有一丝笑意,只见他十分恭敬的同德妃道:“儿臣今日过来,便是为了讨额娘一句话的,只是现如今,儿臣已经明白过来了。儿臣奉劝额娘一句,儿臣同十四弟都是额娘的儿子,将来无论我们二人哪一个功成名就,额娘都将安得善终,颐养天年,有些事儿还是莫要做的太绝了好。儿臣顾惜着母子情分,不愿惹额娘生气,既然额娘不喜见到儿臣,那往后儿臣少来便是了。”
德妃听了他这一番话适才有些明白过来,不可置信的盯着胤禛道:“你……你怎么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同十四是嫡亲嫡亲的兄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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