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远震惊的看到公堂外高举双手,怒吼着三十大板的民众,可怜巴巴的望着林判帮他一把,林判横眉竖目的瞪着他,没出息的东西。
刘师爷抢过惊堂木一拍,“林文远虽有错,那是因为月暮寒栽赃陷害,忍无可忍才会出手伤人。倒是月秀珠身为收监犯还敢打人,目无王法,她才该打。”
这下民众不乐意了,都不是傻瓜听不出来刘师爷庇护林文远,高举双手要求杖责林文远。
惊堂木一拍,林判下最后通牒,“都给我闭嘴,工堂上保持安静。本大人先审理月暮寒之事,关于林文远打月暮寒,月秀珠打林文远这件事事后再审。秉公执法,说到做到,君无戏言。”听到知县大人的保证,民众又恢复安静。
拖泥带水的事最好快刀斩乱麻,尽快解决。
“许燕,有没有杀人犯这事?从实招来。”
店小二瞄了一眼林文远,颤颤兢兢的说道,“我……我……所说属实。”依他多年在江湖滚摸打爬的经验,他还是觉得西成靠谱些。
“好!月暮寒,你可是杀人犯的同谋?”
“不是。”
“好,很好!此事断案,第一条罪状,林文远满嘴胡编乱造陷害月暮寒,根据法律,杖责二十大板。第二条罪状,私闯民宅扰乱民心,杖责十大板。第三条罪状,公堂之上目无法纪,动手伤人,杖责三十大板。六十大板,拖出去执行。”
民众一片惊愕,六十大板下来,还有命活么?
林文远双腿打颤,被人带下去,师爷紧跟其后。
“月秀珠你也是,公堂之上目无法纪,动手伤人。我念你护子心切,且看你身体孱弱,三十大板减为十大板,可否不满?”
群众再次哗然,均竖起拇指称赞林判是个好官。
月秀珠神色漠然,十大板她受不了也不想受,本就不是她的错,干吗要白白苦了自己。
这时,白懿乾温和的声音传来,“月秀珠并没有错,此举乃正当防卫,根据法律,正当防卫即使损伤性命,也不予定罪。大人,草民说的可属实?”
最后一句话问得林判脸色青白,敢和他作对,不想在景清镇呆了。
惊堂木一拍,林判宣布,“月秀珠与月暮寒以及许燕,无罪!此事到此为止,退堂。”说完,拂袖离去。
“威……武……”
月暮寒扶月秀珠站起来,看着门外的西成和柳亦,小乾和小坤,月暮寒内心像打鼓般忐忑不安。
月暮寒迎过去,面带微笑正准备说自己没事,白懿乾调侃,“此生能够对薄公堂,暮寒姐姐也算活的轰轰烈烈了吧!”
月暮寒鼓着一张红透的脸蛋,插腰不悦,“小乾,你信不信我打死你。”说完,举着一对粉拳往白懿乾身上砸去。
西成浅笑,看来没事了。柳亦上前,和店小二说着什么,店小二沉重点头。
白馑坤不冷不热的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说给有心人听的,“没事就好,哥,我们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白懿乾无奈的耸耸肩膀,道别后离开。
月秀珠漠然的站在一旁,神色黯淡的看着西成。再看着月暮寒脸上的巴掌印,月秀珠不满的说道,“暮寒,我们走。”说完,率先一人离开,月暮寒纳闷,“娘亲怎么了?”
西成浅笑如初,似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他照样泰然处之不为之所动,“我们走吧。”
两人随后,月秀珠在外面等候两人。
“暮寒,你先走,我有话对这位公子说。”命令的口气不容反驳。
月暮寒很少看到月秀珠露出严肃的表情,平常都是慈祥和蔼的,不免皱眉,“娘亲,怎么了?你不开心。”
“我有话对这位公子说,你先走,娘亲随后就到。”
月暮寒蹬了蹬脚,神色纠结的看了看西成,又看了看月秀珠,最后还是乖乖的听话。
西成礼貌的问道,“伯母,但说无妨。”他已经猜到了。
“你是聪明人,我就直说。杀人犯的同谋是暮寒,杀人犯就是你,我说的可对?”
西成浅笑如初,不点头也不摇头,“伯母觉得我是?”
月秀珠嗤之以鼻,“人不可貌相。”一句话就打破西成的设防,“我不管为何林大人草草结案,也不管许燕为何帮着你说话。我只管我女儿暮寒,你若真当她是朋友就远离她。我不想我女儿遭遇什么不测,你也有娘亲,你能懂我这份心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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