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话
就在那短刀继续前行要绞碎我的内脏的时候,我的长刀从右手激射而出,变成一把飞到直射他的面门。借助飞刀的反作用力我向斜上方飞出,带出一道血箭。我落在一个杉树的树尖上,如蜻蜓点水,在树尖上随风摇荡。
飞刀虽然耽误了他一下,他并没有对我的绝妙轻功而迟疑半刻,一落地又朝我扑来,这一次的红影比前几次更盛更快!
树尖无法借力,腰间还在流血,我没有直接迎击他的猛击,我双手一展,向山下飞去,像一个老鹰一般滑翔,避开一个又一个参天的巨树,我一直滑翔到山脚。
山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听着一红一蓝两个法拉利跑车,我毫不犹豫的跳到其中一辆,发动汽车,向前方飞驰而去。后边也想起了轰鸣的马达声,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难缠的敌人。
马路上开始上演好莱坞式的追逐游戏,他一会就追上来了,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那魔鬼的漂亮脸蛋,还挂着那讨厌的微笑。
油门轰到底,码表几乎要突破变盘上的极限280迈,还好这条路很平坦。你追我赶了十几分钟,他的车子几乎跟我平行并排了,我看了一下前方,前方的景色忽然消失,掉到了地平线以下,应该是个大陡坡,但是我的速度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我来不及了,我的敌人也一样,我看到梦奇的眼中也一下子变得很恐惧。两个车子直冲到陡坡的边缘,这哪是一个什么下坡,其实是一个九十度的悬崖!一个直上直下的百米高的悬崖!
我们两个连人带车全部冲了出去,冲向那百米深的悬崖底部,我在车中漂浮起来,我知道这是失重的缘故。看转过头来看看崖壁,奇异的是那条马路从悬崖顶上沿着崖壁延伸,笔直的贴在崖壁上,在黑色的崖壁上划出一条白线,真是一条奇异的马路。
梦奇和我一样处在失重状态,他那蓝色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他恐惧的四肢乱蹬。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看到了悬崖的底部,原本马路从岩壁上延伸下来继续在崖底上延伸,但是现在那平坦的地面却如同烧开的开水一样沸腾起来,就像最大强度的地震,那黑色的土壤怒吼着、撕咬着,象但丁笔下的炼狱一般。梦奇拼命砸着车的天窗玻璃,可刚砸开却露出更加绝望的眼神。
我想天空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低悬的黑云全部变成了千钧巨石,由一根一根头发丝般的细线悬挂在天际,密密麻麻、严严实实,仿佛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把我们砸个粉身碎骨!真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强烈的压迫感穿透我整个身体,我抱着头疼欲裂的脑袋闭上眼睛,拼命发出一声大叫!“啊!!!!”我犹如从噩梦中惊醒,猛的全身一弹。
张开眼睛,我首先看到的还是那双蓝色的眼睛!只是那副漂亮的脸蛋已经痛苦的扭曲成一团,他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心口,弯着腰痛苦的呻吟着。
我也是浑身冒汗,一点也不好受。我转头看看四周,还是那个耶稣,还是那个教堂,教堂也没有破损,阳光也没有减少。
“你是怎么做到的?”梦奇恶狠狠的问道,我听得出来那声音的虚弱。
我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故作轻松的说道:“从你开始我就发现了你的漏洞。”
“你骗人!”他显然很不服气。
“你把斯巴卡的胳膊斩断,但是你没想到她的胳膊上是有印记的。”我指着还被绑着但是身体完好的的斯巴卡说道。我捡起地上的剖鱼刀走过去划断几根白布条,露出斯巴卡白皙的右臂,上边清楚的有着七个黑点。“所以我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这都是你的幻术。”
“顾德焦波!还有你从虚幻中变出披风和武器的那一手是跟谁学的?”他面色难看的苦笑道。
“你在屋顶变成我的摸样,给我一个很好的启示,那是我已经能够确定一切都是幻觉都是梦,既然是梦,我天天做梦,无中生有也只是动动脑力而已。”我轻描淡写。
“好,就算这招是你无师自通,那空中飞翔自然也是轻松平常,但是百米悬崖和大地巨变、千钧一发这种战争级别的幻术没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脑力修炼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咬牙切齿,我很喜欢他这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其实也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只是我最近看了一部电影,叫做盗梦空间,他说梦分成第一层次、第二层次等。又有高人指点我虚实的变化规律,我只是让我以前做的两个噩梦带入到你的幻境中来,就算是我们之间的幻境生了一个级别而已,本来就是虚虚实实,虚中有实。”我对自己的第一次试验就成功心中很是满意。
“废话!说的轻松!要是有你说的那么简单那就好了,我也不会落得这幅田地。”他脸上还在冒着汗水,看来我的反击对他打击很大,我手握小刀一步一步像他逼近。
“站住!”他手扶着墙壁慢慢站起,美丽的脸蛋变得青筋暴露,蓝眼睛变得血红,白森森的牙齿嘎嘎作响。他手中一个什么东西往地上一掷,砰地一声爆开,喷出大量的烟雾。
我马上屏住呼吸,手起刀落,斩断绑住斯巴卡的布条,快速的远远跳开。
烟雾散去,已经是不见人影!雪特,想不到居然还有烟遁这么一招。
只听见臂弯中的斯巴卡咳嗽两声,她悠悠醒转过来,我扶着她站好,替她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什么伤口。只是她的一副有些破损,露出里面的白肉,特别是那黑色丝袜,破了洞的丝袜有一种诱人的魔力。
她挣开我的臂弯,把头发整理好,又揉揉自己刚才被捆的胸脯,微蹙着娥眉道:“你个死人!到现在才救我,害得我被绑得浑身酸痛。”她环顾一下四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那两个人呢?”
“别装了,斯巴卡!”我大声说道。
“啊?你说什么?”他奇怪的问道。
“我说你别演戏了,说出你的目的吧,趁我还没有讨厌你之前。”我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
“演戏?那点你看到我是演戏?”她还在坚持。
“你一直昏迷怎么知道敌人是两个人?或者你根本就没有昏迷,而且你一点伤都没有。”
“他们抓我的时候就是两个人呀。”
“就算是这样,也说明不了什么。因为在船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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