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话
第二天一大早上班到了办公室,首先得知的是我的处罚通知,处罚通知单贴在公示板上。
土建室员工张远志,缺乏集体荣誉感,恶意谩骂相关业主,对公司产生极其恶劣之影响,经公司有关部门研究,给予张远志记大过一次,罚款人民币五千元……
雪特!我在心中暗骂一声,在众人的异样眼光中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没有心情画图,打开网页开始上网,内网bbs还是那么红火,那个论坛第一高楼还在继续增加中,应该已经超过了迪拜的哈里发塔。
最新的话题是国际天文学联合会大会投票,部分通过新的行星定义,冥王星被排除在行星行列之外,而将其列入“矮行星”。 这成了天文学与星象学共同的大事。也许就像占星网友说的,“忘记冥王星的特质恰恰是喜欢‘报复’的冥王星最不能忍受的”;冥王星于2008年11月27日将正式推进摩羯座。仅仅一年,冥王星就以严厉的方式让我们尝到了冥王星射手座时期铺张浪费、不知节制、盲目乐观的苦果。大自然的反扑、政治经济的剧烈动荡,都只是冥王星摩羯座刚开始的警告而已,人们必须以谨慎的方式小心应对才能成功上位。
甚至有人提出2008-2024冥王星摩羯时代这个概念,地震、海啸、日本核电站时间、甲流蔓延、拉登卡扎菲被击毙、经济大萧条、股市大跌、乔布斯死亡、杰克逊挂掉等等都是这个时代到来的警告,这是一个既黑暗又变革的时代,新生和死亡交织,我们面对的挑战要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占星界开始流传一个预言,“将有个举世无双的人会在这个黑暗世界中浴火重生,拯救这个即将死亡的人间。”
“真是能扯,2012世界末日的另一个版本吧?”我心中暗想。
“嘀铃铃!”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我走到咖啡间,里面没人。我接起电话:“喂,哪一位?”
“张先生,你听清楚了,你的小朋友在我手里,请你中午十二点准时到龟山上的东正教堂来,否则,你懂得。”电话那头是很难听的声音。
“喂!喂!你不要乱来……”我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看看表,上午十点多,还有两个小时不到。我冲出门外跑到三组小办公室一看,果然没有斯巴卡。
查电话本打她的电话,关机!不会真是被绑架了吧?报警吗?管不了那么多了,打开谷歌地图,赶紧查查龟山怎么去。
以前我还真不知道还有个龟山,一查还真有,离市区很远,打的估计也要一个小时。滴滴,手机又响了,是一个彩信,打开一看是一张图片,一张斯巴卡痛苦的面部,她蓬乱着头发,嘴巴被一个布条捆着,满脸都是泪痕。我的心马上悬了起来,管他妈的上班,我踢开座椅向外边疾走而去。
的士一边飞奔我一边问司机龟山有没有个什么教堂,司机挠挠头说龟山那里去是去过几次,但是从来没听过有这么个教堂,龟山也不是风景区,估计有教堂也是个不知名的教堂。
一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了龟山的脚下,我看着上山的小路心中怀疑是不是谁的恶作剧,实在想不出来绑架一个人非得搞得这么偏僻干什么,难道是要将我们俩个灭口不成?越想越心惊,飞快的往上爬去。
穿过茂密的树林,山上的小径又滑又窄,好不容易爬到山顶,茂密的丛林中果然有个教堂,教堂的尖顶上立着一个奇怪的十字架,三横一竖,像个汉字的丰字,但是第一横比较短,第三横有点倾斜。十字架隐藏在大树树荫之间,教堂是华丽的巴洛克风格,就是非常破旧,应该是年久失修的缘故。
我一看表,十一点四十五,还好。来不及欣赏教堂的华丽装饰,我往那个半开的黝黑大门走去。教堂里面空空荡荡,从彩绘玻璃透进来的阳光把大厅照得明亮,大厅尽头立着一个巨大的耶稣受难像,只是那个像上裹着一圈一圈的白布条,把圣象缠的严严实实,活像一个木乃伊。
我紧张的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向那个大厅尽头走去。直到我清清楚楚看到了那白布条和白布条之间竟有淡淡的红色,那是血才有红色!真是变态,如此的亵渎神灵!虽然我本人并没有宗教信仰。
“站住!”一个声音喝止我前进的脚步,一个黑影从神像后边走了出来,他手扶着神像。“密斯托艾克斯!我们又见面了,虽然我很不想见你!”
密斯托艾克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我说话。
“别看了,这里就你我两个人。哦,不对,应该说是三个人!”他开始转动那个缠满布条的神像。
天啦!神像的背面居然帮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斯巴卡!她全身被白布条紧紧地帮着十字架神像上,只露出个脑袋,她垂着头,长发披在面前,不知道是死是活。从白布条间渗出的红色可以判断出她肯定收了伤。
我焦急的大叫:“不要伤害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那黑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光线照到他的脸上,那是一张丑陋的脸,正是那晚上我在船屋碰到的那个怪人。他咳嗽两声,说道:“密斯托艾克斯,你要是早有这个担当就好了,省的我费这么大劲。”
“我叫张远志,不是你说的什么密斯托艾克斯,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向前走了两步,离他们不到三米的距离。
“Easy!密斯托艾克斯!”他用手托住斯巴卡无力的脑袋。我马上停住脚步,不敢冒进。
“密斯托艾克斯!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我觉得现在这个状况演戏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如果我拿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会直接把你的女人直接干掉的。”他恶狠狠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只手插在要带上,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故作一种轻松的姿态。
“你依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他一巴掌拍在斯巴卡的脸上,斯巴卡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痛苦声,证明她还活着。
“别!我前段时间晕倒过,医生说我有失忆的现象,请你说清楚些,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很认真的看着他那对血红的眼睛。
他迟疑了一下,恨恨的说:“雪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密斯托艾克斯!也可以说迪尔其先生,温泉谷,新月客栈你应该不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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