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的眼里,这或许不是什么大事情,您带过那么多的学生,怎么可能把每一个学生都记住?
我只是一个“受害者”,听盼说星期二老师你的心情很不好,谁让大部分的学生都不听呢?一直到下课,我依然没有缓过神来?
为了说明自己很坚强,我装做不在意的向盼说:“技术服务老师怎么能这样子对我,同样的都是学生,怎么就只给我打个叉叉。”
“你还不明白吗?老师认识邓邀,但是不认识你呀。”盼严重的打击我的自尊心,毫不留情的说。
“老师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我坐在第一排,每天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始终不相信,我竟然是这般的渺小,不相信老师不认识我,更不相信我的存在感竟然是这般的低下。
盼冷笑一声,“他或许认识你这张脸,但是肯定不记得你的名字,对你画个叉,也是必然的。”
这就是事实,当它赤果果的摆在我的面前,我竟然委屈的想要哭泣,不仅是因为老师对我的漠视,还有盼对我的不理解,我一直坚信她会一直站在我这边,虽然不至于辱骂老师,但也应该说说老师的过错,可是,始终她都没有说,只是一味的说老师很好说话,老师人很好。
我只能一言不发的回到宿舍中,突然觉得隔壁的宿舍那般冷清。
最悲哀的莫过于想找个人说话,却发现你和他们不熟。我们宿舍竟然只回来我一个,我只得一边哭泣,一边把鞋子脱掉,快速的爬上我的床铺。
没想到前几天我才教训了我的同桌,让她不要哭泣。如今的我却在这里孤独的流泪,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来向我训荣一般的来教训我,让我不要哭,我的委屈越加如暴风雨一般无法控制,抽噎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我以五年来都不曾哭过,失明的恐惧依然在我的心里,不曾离去。
我竟然可以哭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曾经的伤痛已然远去?
盼,我的好朋友。我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你的……我双手捂着眼睛,胸膛在极度的悲伤下一起一伏,狼狈的样子却不料被燕子看到。
“怎么了?”燕子什么都不知情,茫然地问我。
“没—什—么”我断断续续的说。
“是不是助学金没选上,被老师训了?”燕子八卦的问。
“没有。我这次什么都没有申请,怎么可能为了那些钱哭。”燕子明明都知道我是平行小组的成员,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些钱,可是我们虽然在一个宿舍,却算不上熟人,只能尴尬的搭话。
她的好意我心领了,后来见我不再出声,燕子便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现在好了,宿舍就剩下我一个孤独的悲伤者。
我突然间好想回家,好想见我的妈妈。虽然我知道妈妈对于这些事情也无能为力,可是只有妈妈才不会抛弃我,丢下我不管。
手掌上的阳光上曾经有一段话,“朋友,就是同路客,在一个时期,遇到野兽一起抵抗,当我们转弯时,便会遇到新的朋友,那时候我们的老朋友便会离去,踏上自己的路。”
朋友啊,朋友。你是否已经忘记了我,如果你已遇到新的朋友,请你告诉我。
我不能再哭下去了,也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再哭下去我的眼睛又会看不见,再胡思乱想下去,我又会变成曾今面无表情的我。
是否我是一个极为让人厌恶的孩子,是否我是一个极为被人当成傻子的家伙,是否我总是再给父母制造麻烦?
如果不是,为什么我的朋友一个一个离我而去,如果不是为什么我总被别人拿来利用,如果不是,为什么我的父母那般的沧桑与辛苦。
……
“吃饭去不?我请你吃饭。”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竟然听见盼的声音,她不是在她们宿舍吗?她不是和其他人说说笑笑吗?我小心翼翼的往下看了一眼,朦胧中确实是盼的一张大饼脸,这个坏家伙。
“吃什么?我不想吃。”我抽抽噎噎的说,该死的,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鼻子不通,胸膛还一抽一抽的。
“吃点嘛,走,我请你吃大餐去。”盼在下面耐心的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而我也不敢太过放肆,我害怕本来就人员稀薄的朋友眨眼间会如黄河之水一般一去不复返。
快速地起身,下床。
看到自己镜子里哭得通红的眼睛,觉得实在是后怕,再哭下去,估计又和初三时一般,导致失明。
“好了,别伤心了,不就是旷了一节课吗?”盼和我并肩走在宽阔的水泥路上,试图开导我。
她还是不怎么了解我啊。我心中只能无奈,“不是伤心,就算是伤心也不是伤老师的心,我和老师是什么关系,熟悉的陌生人罢了,我怎么可能为一个陌生人而伤心?是因为她啊,因为这个总是说我神经的家伙,因为这个总是骂我二百五的家伙……”
“不是伤心,是老师伤了我的自尊。”我静静地说。
“也是,老师确实有些过分。”盼这次肯定是让着我,才这样子说的。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名字也被打叉了,我也清楚了一些事。”
“好吧,走,吃大餐去。”盼兴致勃勃的说。
哎,这家伙能请我吃什么大餐?不会是一碗面吧?
介于对盼的心,就像张无忌对张芷若那般,我只得沉默着前行,就算前方是悬崖,只要盼跳,我估计我自己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眼睛一闭,二话不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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