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咬’住不放,直到把他们‘咬’伤,‘咬’残,‘咬’到不能继续比赛为止……”博士接着说。
“他们比赛不是用脚,而是用牙‘咬’啊?”诗瑶觉得很有趣,第一次听到还有这样的足球比赛。
“说你不懂了吧!”YOYO笑了一下,“给你打个比方吧,前年我们在半决赛的时候就遇到了民大,当时队长的腿就被民大的那群疯狗铲到骨折……虽然最后我们赢了比赛,闯进决赛,但很多主力队员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决赛根本没办法上场,所以才被元一泰带领的航大踢了个3:0。”
“疯狗打法其实就是一种极不道德的犯规战术……就是要不择手段地想要赢得胜利,你说遇到他们,我们能不头疼吗?”任意像一只泄气的皮球,唉声叹气地说。
“没错,后来队长差点儿成了废人一个……真没想到两年之后又跟他们分在一组,看来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也好,这一次一定要狠狠地报仇!”博士恨恨地说。
诗瑶在足球社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蒋齐,走出足球社的时候,天几乎全黑了。她没想到蒋齐的腿还受过那么重的伤。
差点儿成了废人一个。
诗瑶的心忽然就有些慌乱。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联合大学足球队的一员,她开始为球队担心,也为蒋齐担心。
隔天下午,诗瑶就迫不及待地向蒋媛问起两年前发生在蒋齐身上的那次球场意外。
教学楼里静悄悄地,每天下午3点以后这里是整个联大最安静的地方。
对于联大的学生而言,3点就是一道的分界线,之前不得不面对枯燥的课堂,之后才是色彩斑斓的真正的大学生活。只要3点的钟声一响,所有学生都会第一时间冲出教室,所以教学楼走廊里只听得到小绵、诗瑶和蒋媛三个人的声音。
“是啊,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下床,而且那次也是我爸妈在家里呆得时间最长的一段时间,他们不允许他再踢球,否则宁可让他退学,可是我二哥不肯,还说一定要报仇之类的话。”
“这么说真是民大那群人干的?”诗瑶担心地问着蒋媛。
“好像是吧,那时我还在读高二,具体的事我也知道的不详细。”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这麻烦了。”诗瑶的下巴抵在怀里抱着的一摞书上,忧心重重地说。
“应该不至于这么糟吧,球场上不是还有裁判吗?而且事情都过去两年了……说不定他们又会采用新的战术呢?”虽然小绵不怎么懂足球,可还是想尽量说一些能让诗瑶宽心的话。
“不过诗瑶,”蒋媛咂了一下嘴,眼睛里透露出发现新大陆似的光芒,“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我二哥了,要是以前,你肯定会说:最好把那个瘟神的腿踢断了才好呢!现在……你和我哥拜把子之后怎么都变了。”
“你……你不要瞎说,”诗瑶支吾着,“我才没有……只是不希望别人说我太差劲罢了,再说我还指望期末社团活动这一栏你哥能给我哥优秀呢,明年好拿奖学金。”
“真的只有这些吗?”蒋媛还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地追问着。
“是啊,不然还有什么!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诗瑶朝诗瑶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记栗子,封住她那张欲将还口的嘴。
对啊,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那个瘟神的事情了?一直以来不是都很排斥足球社还有那个瘟神的吗?诗瑶的心像是想要从密封的口袋里冲出一般有些浮动。
“我得去舞蹈社了,5点钟有一个LESSON,还能看见我们学校DANCE KING,他是我见到过的,跳舞跳得最棒的男生!”蒋媛一脸痴迷。
“你是高中生吗?”诗瑶对跳舞的男生没什么好感,一股娘娘腔的味道,反而在运动场上奔跑的男生更会吸引她的注意力,那样才像男子汉!
“我本来就是高中生的年龄嘛,只不过是早两年上学而已啊。”蒋媛对刚才自己讲得话可是觉得很理所应当,好像18岁的年龄不像她这样都不正常。
“小绵,你还要去文学社吗?”诗瑶随口问了一句。
“嗯,我要把些稿子送过去。”小绵用下巴指了下怀里的文件夹说。
“我还得去足球社一趟,先走了。”诗瑶向她俩摆了摆手,先一步下楼了。
九月的阳光从澄蓝的天空直射下来,晃得眼睛无法一下子睁开。可是让诗瑶觉得更晃眼的是坐在对面老槐树下双杠上的那个人。
韩国小子?
已经走出门口的诗瑶又一步一步退了回来,被民大的事一搅和,她都忘了自己和元一泰还有一笔没有算清的帐。
“你怎么又回来了?”小绵看着神情慌张的诗瑶问。
“是那个韩国人元一泰,他寻仇的来啦!”诗瑶战战兢兢地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果然有一条未读短信:我在你们学校的教学楼门口等你,署名:一枚硬币。
诗瑶用力地拍着自己的后脑勺,一点儿办法也想不出来,“完了完了,这回真逃不了了!”
“诗瑶,你觉得还是放弃逃跑这个念头比较好……因为教学楼好像只有一个门。”
现在能讲出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的人怕也只有蒋媛一个人了。诗瑶从第一天在这里上课就知道教学楼只有一扇门,当时她还抱怨:为什么只有一扇门?弄得每天下课时的大厅就跟逢年过节的火车站一样,一群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亡命徒”为了可以早点享受自由时光而拼了命往外冲。
“不过,诗瑶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学校的喷水池已经一周没有水啦,水池里是干的,即使被扔到里面,你也不会被淹死的!”
“谢谢你的提醒。”诗瑶可没心情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跟蒋媛开玩笑,不过喷水池没有水的情况还是多多少少让她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起码今天不会像落水狗一样从水池里爬出来,“小绵,你有两块钱的硬币吗?”
“有啊,你要干吗?”
“借我,我身上没带钱。”诗瑶走到大厅门前小心翼翼地向外探出脑袋。
“给。”小绵把从书包里好不容易翻出的两枚一块钱的硬币放到诗瑶的手里,看着她下一步预备怎么办。
“韩国男人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儿吧,来这里找就你就仅仅为了那一块钱?那他不是无聊,一准儿神经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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