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可以安全从航大走出来,诗瑶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特地穿了一件高领T恤,戴着一顶帽檐很长的鸭嘴帽,即使这样,她还是很担心,索性躲在蒋齐的身后,借助他1。82米的身高为自己遮挡着。
“你今天怎么啦?干吗这样遮遮掩掩的!”蒋齐突然停下来,转身面对着动作滑稽的诗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可笑?”
“你想笑就笑吧,我又不是自愿来的……”诗瑶说着,眼睛还向四周扫描,准备一发现敌情调头就跑。
“喂,其实你虽然没什么女人味儿,但是整体看来还勉强过得去,你看航大比你难看的女生多的是,你也不用太难为情。”
“我才不是因为这个呢,还不全都是因为你!”诗瑶可不会忘记自己是因为谁才会一气之下跑到航大,然后惹上那个韩国小子。
“怎么又是我?”蒋齐满心委屈。
“哎呀,快走吧,刚才你还急得火烧眉毛似的,现在不着急了吗?快走吧!”诗瑶用力推着蒋齐向前走。
“推什么推?这不就到了吗?”蒋齐用下巴指指他们眼前的白色建筑,“进去吧。”
“不!”诗瑶宁可找个地方藏起来。
“什么?这里面有你的仇家啊你不去!”
“是啊是啊,就是有我的仇家……你自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顺便熟悉一下情况,下次再来的时候,你就不用来啦,嗯?握一下手吧,抽个上上签噢……”诗瑶嬉皮笑脸地握着蒋齐的手使劲儿晃动。
“那好吧,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啦!”
“好,好,我在这里等你!”诗瑶十分顺从地点点头。
诗瑶一个人坐在花坛边等蒋齐,脸很安全地躲在领口里,不时地放出鼻子透透气,这期间有好多航大的女学生从她的身旁经过。
“是不是得了传染病,罩得这么严实!”
“不是吧,得了传染病还能来学校吗?说不定是长得太那个了……”
“你管她呢,快走吧,元一泰还在汇天楼呢……快走吧。”
传染病?长得太那个?诗瑶咬着下嘴唇,将航大女学生口中的话听得一字不漏。要不是怕小命儿不保,非拿自己这双漂亮的大眼睛瞪死你们不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诗瑶每隔五分钟都会抬头看一眼汇天楼的门口,她希望蒋齐快点儿出来,这样的话就可以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可是左等右等也不出来,最后她干脆蹲在花坛上把脑袋搭在膝盖上睡着了。
“喂,醒醒……”
感觉有人在推她的肩膀,诗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张大大的笑脸顿时映入她的眼帘,“啊?你……你出来啦?”
“是啊,我真是服死你了,这样你都能睡着!”蒋齐摇着头无法置信地看着诗瑶。
“谁让你那么慢?”诗瑶从花坛上站起来,捶了捶有些发麻的腿很不乐意地白了蒋齐一眼,“真是的!”
“走吧。”
“对了,怎么样啊,抽的是上上签吗?”
“还好。”说完蒋齐轻地笑了一下,扔下诗瑶,独自向前走。
“什么还好吧?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到底怎么样……问你呢。”诗瑶追上去,轻拍了一下蒋齐的肩膀。
……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诗瑶终于发现了蒋齐略微沉重的神色,与之前的兴高采烈完全判若两人。
“真的没什么。”蒋齐冲诗瑶笑了一下说。
“一定有事。”蒋齐越是这样,诗瑶越着急,“莫非……莫非比赛取消了?”
“真的没什么,你就不要瞎猜了。”
正当诗瑶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带着一股挑衅的味道。
“好久不见了蒋齐……看来我们又是狭路相逢啊。”
诗瑶转身看向身后,第一反应就是三个并排而站的“豆沙包”,而且身上还散发着无赖的气息。
“听说这次比赛休赛的时间比较长,大概要等到明年三、四月份才会开始复赛,我想这段时间应该足够你养伤的吧?”站在中间的“豆沙包一号”傲慢地说,嘴角不时地勾出奸坏的笑容。
“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讲话?”蒋齐的目光冷冽地扫过左下方。
“是吗?比赛之前奉劝你一句,这回一定要做好准备工作噢。最好把你的腿用铁皮包起来,不然我真担心你会向山猫一样在场上东逃西窜……说不定这次的场面会比上次更有趣,你说我说得对吗?”
诗瑶定定地站在那里,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她看得出蒋齐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生气了,那种无比愤恨的怒气随着他紧扣手指时关节发出的声音正一波一波地冲出体外。
他这是要打架吗?万一真的打起来,他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那三个“相扑”?诗瑶紧张地直冒冷汗,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抓住蒋齐的手腕,她担心他会挨揍。
“我说这里为什么这么吵,原来是民政大学的疯狗在乱叫……我劝你们还是先担心自己吧,你们以为就凭那种疯狗伎俩也可以拿冠军?真是笑死人了……你们什么时候听说过狗能胜人这个道理呢?”
原来那三个“豆沙包”是民政大学的,难怪长得这么上不了台面,诗瑶对民政大学的“恐龙一族”早有耳闻。不知道刚才说话的这个人属于哪帮哪派的,不过对于这种仗义执言的英雄作风她还是蛮赞赏的。
“什么?你说我们是狗?元一泰!你这个混蛋!我先把你收拾了!”“豆沙包一号”显然是被刚才那些话激怒了,操起拳头就要打过去,却被他身边的两个跟班拦下了,不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他那只肉乎乎的拳头才渐渐松开。
“怎么?迫不及待就想咬人了?如果你现在动手也可以……我绝对奉陪到底!顺便说一句,我猜……你们进复赛的可能性为……零。”
原来他叫元一泰!
可是这个傲慢中带着些霸道的口气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里听过。
诗瑶的目光卡着帽檐一路上移:黑色的皮足,黑色的西裤,空军式的带着黑色肩牌的白色制服……在往上就是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了。什……什么?居然是那个韩国小子!不会这么衰吧!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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